她,五成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慕容昭说这,脸上带着几分自得和骄傲。好像杨柒柒有学问,他也跟着很有面子一样。
安良不由撇嘴,小声道:“殿下既然对七姑娘这么有信心,何必拉下脸,亲自求情、威胁、刺激三位女丞呢。”
慕容昭解释道:“我只是不愿她做这件事儿没有一丝一毫的没把握。也不愿意让这些人徇私舞弊,轻慢了她。我想来想去,只能请求这些人对她更公正一些。毕竟眼下,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关于杨柒柒的事儿,慕容昭都格外的耐心。“你必然又要问我,何必亲自去呢。且说卢女丞,是很重情义的人。温良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为他守着,七姑娘的事儿,她肯定就会帮忙。只是七姑娘的身份之事实在应该慎之又慎,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姚女丞其人,颇有些趋炎附势,我亲自去,也是想让他心里忌惮一些。至于楚女丞,她特立独行,又格外机敏,换谁去都未必对付得了。”
安良听了格外的感动,正想说什么,书房的门忽然被人叩响,慕容昭还没传唤,只见门被轻轻的推开,温瑶葭端着茶盏进了门。
看见安良正同慕容昭说话,微笑着道:“我可扰了殿下同安公公说话?”
慕容昭像安良递了一个眼色,对方才说过的话缄默不语。
安良自然会意,又另外说道:“殿下,今天那边儿送来消息,说是咱们的船回来了。要去一趟台州吗?”
慕容昭没直接回答安良的话,而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温瑶葭,闻声道:“还有事?”
温瑶葭忙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又重新退了出去。
对于慕容昭在背后做的事,杨柒柒自然是不知道的。
到了考试的这一日,考场竟格外慎重的设在了宫学。太后、皇帝、皇后与几个高位的妃子都来了宫学,连着国子监祭酒、内阁的数位大臣,朝中文官竟也到了大半。
杨柒柒独坐在宫学的正殿里,由皇帝亲自放题,杨柒柒先笔答。答完后,其它思维女丞,还会随意肯提出一些问题。
杨柒柒先看了四位女丞出的题目,除了顾淞灵的题目有些偏、难,其它的几个,竟是格外的中规中矩,既不简单,也不会格外的难。杨柒柒不到一个时辰,便将题目完成。
立时有人将杨柒柒的绢子先交给皇上、太后过目。
永徽帝拿在手上,却没有看,而是恭恭敬敬的先呈给了太后。太后仔仔细细的通读了一遍,脸色从一进门的肃穆很快转变成了淡淡的笑意。
跟着又让人将这卷子传给了其它极为内阁大臣、国子监祭酒等诸位文臣。
顾淞灵但见诸人的表情,脸上的神情,自然就更不好看。
接下来口答,由楚云倾先来询问,“行有不得,反求诸己。”楚云倾只淡淡的开口,询问了这一句,也不说问的是什么。
杨柒柒不假思索的说道:“这句话是出自《孟子·离娄上》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诗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圣人是以这番话来告诫后人,凡事行事不顺利的,皆要反过来自省己身。自身行为端正,人们自当归服。”
众人接下来还以为楚云倾会在问什么,但她却是向着太后淡淡道,我问完了。
接下来的卢女丞、姚女丞两人也都没为杨柒柒设下难题,到了顾淞灵,虽然大大的为难了杨柒柒一番,杨柒柒却仍旧是对答如流。
坐在一边观看的慕容绵,脸都绿了,当场指责道:“等一下!你作弊!”
杨柒柒冷笑的轻睨着她,慢悠悠地问她道:“我怎么作弊了?难不成,几位女丞已经事先把题目都告诉给我了吗?”
慕容绵道:“正是,十三殿下曾去过豫国公府,他又是顾女丞的外甥。想知道女学出了什么题,自然是很轻而易举的事儿。说不准,就是他露了题的!”
杨柒柒向着慕容绵微微一笑,反驳她道:“就算顾女丞通过十三殿下将题目透露给我,可其它几位女丞呢?为防徇私舞弊,几位女丞的题目,互相可是都不知道的。难不成我本大到,四位女丞都给我透露了题目不成?”
慕容绵语结,可转瞬,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冷冷一笑,问杨柒柒道:“四位女丞未必会主动给你透露题目,但受不住有人以权欺人!十一殿下四下里也曾找过卢女丞与姚女丞二人,不知道是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