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也不强迫我,干脆直接用力将我的连裤袜撕开来,撕扯了好几下,我可怜的连裤袜一定已经烂得不成样了,才被他从练功服里面拉出来,顺着我的腿脱下。
他将我从桌上拉了起来。那头的动静也小了,隐约还能听到男女的细碎声。我担心惊动了他们,连穿外套也不敢,只是从地上捡起外套和鞋子,光脚踮着脚尖小跑出去。
我迅速穿上外套,在走道明亮的灯光下瞬着眼睛。我光着两条腿,因为冷,也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浑身都在发抖。我快步向更衣室走去,一面四处张望,担心被人看到我这副狼狈样。
萧瑟追了过来,他已经穿戴齐整,手里还捏着我那条被撕烂了的连裤袜。
“变态”我咬牙低哼。
“这就是你所谓的变态事”萧瑟居然邪笑着,将那沾有他的液体的烂裤袜在我面前挥了挥,“可是我从来没有撕烂过林恩墨的连裤袜。”
“臭流氓”一提到林恩墨,我立即气血上涌,扭头就要走。
萧瑟双臂一拦,将我逼到墙角,禁锢到他的臂弯里。他敛了笑,漆黑如墨的眼眸迫着我,“告诉我,林恩墨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不能这样光着两条腿和他在公众场合纠缠不清,被人看见了多丢脸,而且卓羿宸和蓝婧予说不定很快也会出来。我决定先缓解眼下的局面,遂放柔了语气:“我很冷,先让我把衣服换好行吗”
这一招果然奏效,萧瑟拿开了手臂,他的目光向下一扫,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这双美腿很值钱,可以投保险。”
我忍耐着不做回应,憋着气走了。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我坐在椅子上,看到大腿根部被萧瑟蹭过的地方还红红的,而且残留着淡淡的痕迹,是从连裤袜渗透到肌肤上的,空气中仿佛突然充斥着萧瑟的气息,我双手捂住脸,既害臊又烦恼,直到猛打了个喷嚏,我才跳起来,甩了甩头,想把那些缠绕着我的烦恼都甩掉。
穿好裤子,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有点鼻塞,喉咙也有点疼,估计是着凉了。我吸着鼻子,想着回去要喝板蓝根冲剂,预防感冒,同时在心里埋怨萧瑟,都怨他,他怎么能这么坏
像是有感应般,敲门声响了起来。“怎么换个衣服那么久,该不是想躲一个晚上不出来吧,小心我撞门进去。”萧瑟在外面叫嚣。
我呼啦把门打开,气鼓鼓地瞪着他。“我为什么要躲,明明做亏心事的是你”
萧瑟的眼里笑意甚浓。我下意识地望向他的右手,那里空空如也。我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那种可怕的癖好。
“你的裤袜我已经扔掉了,我会另外买一条赔偿你。”萧瑟轻易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本来想收藏的,但是怕你又会说我变态。你现在已经不冷,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林恩墨都跟你说了什么”
像是作为对他的回应,我立即又打了两个喷嚏,鼻涕快流出来了,我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拭。
“着凉了”萧瑟终于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对我造成的伤害,面露愧色。
我也乐得加重他的歉疚感,并且很适时的鼻子里一阵发痒,要打喷嚏又打不出来,我用纸巾捂着嘴,眨着眼睛,好不容易才把这阵难过熬过去。
“宿舍里有药吗”萧瑟关心地问。
“有板蓝根。”我用鼻音说。
“还有吗”他又问。
我摇头。我记得上一次感冒的时候,把宿舍里剩余的感冒药吃得一点不剩,之后忘了再补充。
“走,先去买药,再送你回宿舍。”萧瑟也不再追问了,拉了我就走。
向叔早已将车子停在剧院外面等候。我有些同情这个胖脸大叔了,萧公子一天到晚四处厮混,他也得跟着受累。我们上了车,萧瑟交待先到附近的药店买药。
车子开动,冷风从半开着的车窗窜进来,我又是左一个喷嚏右一个喷嚏,眼泪跟鼻涕都来了。
萧瑟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将几扇车窗都关紧。
药店很快就到了,萧瑟下车去买药,很快拿了一盒感冒药回来。
“买了什么药”向叔转过头来问。
萧瑟回答感冒药。
“哦,我还以为”向叔嘿嘿笑了两声,回过身开动了车子。
萧瑟清了清嗓子,装得一本正经。“向叔,别想歪了,我们两个可是很清白的。”
他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哦,明白了。”向叔明显憋着笑。
我头重鼻塞,也顾不上和萧瑟计较,一连又打了几个喷嚏。我每打一次,都能感觉到萧瑟侧过头来看我一眼。后来连向叔都出声说:“好像感冒挺严重的,是要赶紧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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