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娘,您先吃,孩儿有事,先行告退了。”说罢,没等羽淑瑶回答,便起身离去,留下她一人在此。
一滴苦涩的泪水滑落……
……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吞噬便是自己钻了出来,用一嘲讽的语气对禹柒夏道:“小子,我觉得你还是按照之前说的做的好,不然凭你现在的身份,受限会过大的。”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留娘一个人在这里。”他摇了摇头,坚决道,“娘已经够孤独了,若是我再离去的话,便没人保护她了!”
“你傻啊?不是还有那个老头吗?”吞噬再次骂道。
“老头?你说的是安伯,他老人家怎么了?”
“没怎么,但这老头修为可不低啊!”吞噬漫不经心道,烟气虚无缥缈,轻轻抖动。
“嗯?安伯也是修士?修为如何?”禹柒夏有些奇怪了,安伯不是一凡人吗?为什么会有修为。
“大概是为了保护你们娘俩,你那个便宜老爹给你们送来做护卫的吧。”吞噬化作人形烟气,耸了耸肩道,“他修为也不是很高,也就一立命境的修士,他很弱对于我来说,但在古道宗应该也是内门弟子的实力啰!”
“立命境吗?安伯。”禹柒夏沉思,或许安伯真的可以保护好娘亲,那我应该也能安心的离开了。
“那好吧!容我先写一封信,留给安伯,他明早或许能看见我留的信吧。”他想到此,便坐在书桌前,提起毛笔,在一张信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封信。
写完后,禹柒夏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茶座上,趁着夜色,出了门,离开了院落。禹柒夏回头望了望这笼罩在月华下的静谧之地,有些不忍,但还是毅然决然地转过头。
“娘,下次,你我相见时,便是孩儿脱胎换骨之时!。”禹柒夏想着,身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中……
旦日,安伯叩了叩禹柒夏的门环,等了许久却无人应答,安伯推门一看,只见茶座上的信纸,他走过去拿起一看,脸色逐渐变化,他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便出了门。
来到羽淑瑶院落后,想要见羽淑瑶,正巧羽淑瑶刚刚出门,她缓缓推开门后,看见安伯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便问:“怎么了,安伯?”
“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少爷他……”安伯一路跑来,累得有些气喘,断断续续道。
“柒儿他怎么了?”羽淑瑶一听,也开始有些惊慌起来,墨眉上爬上一丝担忧之色。
“少爷他离家出走了!”安伯说出实情,从怀中拿出信纸递给羽淑瑶。
她双手颤抖地接过信纸,徐徐地读起来:“娘,见信如晤,孩儿思来想去,决定去更远的地方看看,说不定………”信纸上多了几滴泪珠,浸湿了信纸。
“柒儿……”羽淑瑶掩面而泣,“想不到你也离我而去了……”一时间,双腿一软向后倒去,丫鬟们见况急忙上前搀扶住羽淑瑶,将她扶回卧室内休息。
安伯也神色不定,急忙离开了院落,下山而去……
古道宗,新生考招处……
一少年正欲要加入古道宗的新生考试,一老者正记录信息。
“姓甚何名?”
“姓天名宇”少年回答道,一脸恭敬。
“骨龄?”
“年有十五。”
“家住?”
“玉清城一荒隅小地,御水街。”
“修为?”
“破体期。”
……
“终于进来了,嗨。真是太不容易了,那老人家也太不紧不慢了点。”那少年擦了擦汗说道,“换个身份进来真心难。”
这个少年正是禹柒夏,凭借吞噬所给他的缩骨易容术便转换了身形,混进古道宗重新做弟子。
禹柒夏握了握自己的双拳,内心发誓,自己失去的,属于自己的,要一步一步拿回来!
他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古道宗主峰,盯着那座苍老古朴的大殿,暗道:“总有一天,我将会打上这大殿,当着世人的面,羞辱这古道宗!”
在他幻想之时,锵的一声,便将禹柒夏惊醒,转头一望,只见一老者站在高台上,用混杂着灵力的声调大吼一声:“全场肃静!”
霎时,整个等候广场都安静了下来。
“欢迎各位天骄参加我们古道宗的新生考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