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回避,或有可靠第三者保护才行。
当然了,如果这妹子长有三尺长的护心毛,两绺六七八公分长的大鼻毛,以及那一头半年没洗的乌黑长发。
我相信,就算倒找给那人钱,那人也不会生出什么犯罪冲动。
医生亦是一样,尤其我们这些无证的医生。
想要行善,必须给自已挂上真正大庸医的帽子。
他恶,你比他更恶!他狠,你要狠过他一千倍,一万倍!
黑女人嘶吼一通,然后她扑打着站起,指着周进说:“你个庸医,你等着,你等我告你吧!哼!”
骂完,她转身,又跟个贼似的,嗖嗖就跑到了外面。
屋子里很静。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到了周进的脸上。
周进嘴角在轻轻地抽动,他好像要呐喊,要骂,但他克制住了,他死死地咬着牙,面色无比铁青,他在跟自已的情绪做着激烈的斗争。
稍许。
他突然轻轻抬手挥了一下说:“都干活儿吧!”
他说的很轻,很轻,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而在周进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意识到,如果再不现身,我可能会失去一个最佳的时机了。
我先是递给姬青一个稍安的眼神儿,接着起身,径直走到了周进办公桌的面前。
周进抬头看了一眼我,目光中略有怀疑。
我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扭头看了眼四周后,尽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他说:“周先生,我需要跟你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谈一下。”
这句说完,周进脸色铁青,目光中明显有了层鄙夷和愤怒交织的神色。
我知道,他是把我当成黑女人一伙的了。
我们两拨人,前后脚进来。前一个求他给人治病,后一拨拉了人家的小护士胡扯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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