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意识到,我疏忽了一个进山的必备工序。
如果去了户外,到陌生的森山老林里,基本每走几十步,就要拿手边的什么东西做个记号。
大体就是,给树枝打个结,或是在树上插几株草,等等。
有了记号,方便调整方向,更方便回来的时候,可以按原路返回。
还是太年轻了,心思不够冷静,淡定。
我暗暗骂了自个儿一句,开始漫无目标地加快速度辨认方向。
嗖嗖嗖,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吧。
突然,我感觉四周的气场有点不太对劲儿。
这会儿,我附近是几株连在一起的参天大树,树很大,并且绕树还缠了许多的藤蔓植被。
有人在打量我!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头顶绝逼有人。
我不动声色,站在原地说:“头顶上的那位,你下来吧!”
没动静……
我又冷笑一下说:“头顶上的那位,说你呢,快下来!”
刚说了这句。
突然之间呐,我身后就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有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你是在叫,婆婆我吗?”
我去你大爷!
我猛地一拧头,身体则借了拧裹的劲势,唰的一下,朝后退了一米多。
等我抬头看眼前时,我确实是倒吸了口凉气。
就在我身体前方,一米多远的地方,站了一个在脸上挂了古怪表情的老太太。
这老太太身高充其量也就一米五,脸上皱皱巴巴的全是细密皱纹。别外,她的眉毛全都掉光了,眼皮上方除了皱儿,再就是光秃秃,干巴巴的皮肤。
但奇怪的是,老太太这模样儿了,头上的头发却又是黑又亮,根本就见不到一丝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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