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硬是给这货从一只耳身上给扯了下来。
这还不算完,老林就这样儿了,还嗷嗷叫着,伸手够着,要找个人来发泄呢。
众人一通架,掐着老林顺一条往后院走的小路,缓慢地移动。
一只耳咬牙切齿地涨红个脸,在众人面前把裤子穿好,撒丫子就往后院儿跑了。
彼时,我目光落在身边一位五十余岁的半大老头身上。
老头儿中等身材,长的很白净,身体看上去有点虚胖。这冷不丁一瞅,真还有点慈眉善目的高人相儿。
但凡事不能看外表,得扒开看他的内在。
“妖孽呀!妖孽!”
老头儿恨恨地一扬手,装模作样地要打谁,可手抬起,又没落下来,啪!他给了自个儿一个大嘴巴。
“都怪我降妖太多,这庙里镇的妖精数目过于巨大,以致它们现在全都窜出来,附在了人身上做怪,妖孽呀,妖孽!”
老头儿扼腕叹息之余,不忘拿眼珠子四处看人。
小仙女这时冷哼,丫头移莲步,挪到了场子中央,在地上一番找,找到了那个枪式注射器,转身走过来对着老头亮了下说:“喂,这就是你们的妖孽吗?啊?是吗?”
老头儿傻眼了。
这时女特务转身要拿注射器。
小仙放身后一藏,同时仰头不服天不服地地说:“你是谁呀?”
女特务愣了下。
苏医生这时才回过神儿来,她呆了呆,手指我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笑了下,一指半大老头说:“杜大师吧,你问他,今晚可是他把我请来的。”
女特务眼珠子一转,指着半大老头说:“姓杜的,怎么回事儿,你讲清楚,讲不清楚,印空法师还有佛教协会的可要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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