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速去准备香室吧。”
郝爱琴:‘这就去,这就去。“
吩咐下去了郝爱琴,我目光扫过老林,周姐还有一只耳,我微微送了一道高深莫测的微笑。
老林眯眼,看了看我,然后他说:“楼上那女孩儿?“
我单手执掌,竖在胸口:“无量寿佛!那女施主受了一惊,三魂飞了两魂,如今,我已补齐她的魂魄。但魂魄虽齐,性命仍旧有忧。九天玄女心感其年幼天真,不忍让其白白送命,因故,此时正在楼上行法。不日,功毕,此女可安康矣。”
老林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
我淡然说:“请林先生回话杜大师,不日,我将与其会上一面,今天,先将此女顽疾去了再说。”
“郝爱琴!”
我吼了一嗓子。
“民女在”楼上传出一记回应。
我:“香室可准备齐全?”
“备好了。”
我微微一笑,又坐在原位,然后端杯,淡淡地望着这三个人。
词儿穷了吧,编不出来了吧。
哼,跟我这搁山上修过的真道士玩这套神棍把戏,我看你们能装多久。
老林他们应该准备的很全,拿捏的也很稳,论江湖上的规矩,他们比我多,比我强。
但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他们玩的是什么!
附上道,佛这两家的骗子,大多白话的都是一些术语什么的。他之前,肯定也以为,我和闻骗子是没真本事的穷鬼。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我们是冒牌的江湖神棍大庸医!
以神棍之手段,行使普度济世之法的人,不单我们一伙,历史上,这样的人,有很多。并且毫无例外,他们都在青史中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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