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臭气哒,你们画你们的,我拿来用是我的事,与你们没关系,谁问起来,你们不承认就好……
写完了,她自己看了看,觉得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她就叫人把许问渠截了过来。
许问渠一下了朝,被人截到书房,然后晏时玥把这个给他看了看,一边道:“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要不你再写一遍?”
许问渠细看了一遍。
她写的很认真。
就是那种字虽然说不上多好,还有错字,但能看的出很认真的那一种。而且她的文字,最最重要的,就是“理明”。
“不必,这样就很好。”许问渠笑道:“在闻老先生这种人眼中,我写的文章再好,也不过是班门弄斧,不如以诚动人。而且你也不用担心,闻老先生为人旷达,绝不迂腐,你所为是为国为民,又非私心,他会答应的。”
晏时玥这才叫人把信传了出去。
沈潜很快就把回信传了回来,笔酣墨饱的四个大字:“愿效绵薄。”
晏时玥放了心。
然后她又琢磨着,还能搞点啥呢?
竹纸?上次她弄的竹纸,也是可以推广一下的。
她在纸上打了个勾。
橡胶?这个倒是也可以,但还是数量不多,不过,可以卖卖鞋底了,不如就先从“御赐”开始。
她在纸上打了个勾。
酿酒?在这个年代,粮食并没那么多,多到可以大量酿酒。
她在纸上打了个叉。
等等,说到粮食,怎么忘了还有一个神器?
富了整个江南,养活了整个天下的“占城稻”啊!大宋的人口增多,一半功劳当归占城稻!
算起来,这种稻谷,应该已经由占城传入福州了!这个稻谷能一年两熟,生长周期才一百天,又耐旱,对土质要求又不高,这绝对是神器啊!
晏时玥立刻招了影卫来,细细的说了,叫他们去福州一带查访。
霍祈旌进来,见她皱着眉头,纸上写的乱七八糟的,忍不住拍了拍她背:“你这个脾气,有什么事情,非得一天干完。”
她张开手臂:“抱。”
霍祈旌弯腰抱了她起来,直接坐在椅中,将她揽在膝上,低头看她。
她摸了摸他的脸,很乖很乖的道:“你放心吧,我很小心的,不会让自己累着的。”
他看着她,嘴角微微弯起来:“是么?”
“是呀!”
他含着笑看着她,轻轻磨挲她的脸。
他的手很大,又是火热,让她觉得自己特别小,像他手心里的糖。
她才刚刚享受的眯起眼睛,就听他俯近来,低声耳语:“既然相爷尚有余力,那下官就不客气了。”
喵的……他这么说话,真的撩死她了!
讲真,怀孕的女人真的特别那啥,反正慢工细活,看他那张冷脸被汗珠子铺满……她还挺享受的。
隔了两日,曲斯年回来了。
他出身翰林院,清贵地方,其实这还是头一次出公差,而且他是那种笑眯眯的阴死你的脾气,恨金鹤峤恨不得弄死他,嘴上却永远不紧不慢那一种。
这一回,他确实有内部消息,知道了晏时玥在御书房玩的那一套,还准备依样画葫芦的,没想到……他还真不是那块料,经验不足,一不小心就给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