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困乘客的领头人。
探路、找路,都是他带头的。
“外面发生了泥石流,路基本上都被堵住了,我们刚才出村子没多远,就转身回来了。”
冠修贤一回来,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出不去了?
路被堵住了?
怎么办?
被困的乘客们就好像是失去了方向。
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徒步走回去?
太远了。
几十公里的山路,怎么走?
没准,还有可能发生泥石流。
“大家不要着急,先回去。下午我们再找村里的干部谈论一下,看能不能借用村子里的挖土机和农用工具将堵在道路上的泥石给清理一下。”
“我们上午的时候看了看,被泥石流堵住的道路,一共就只有三段路。只要把这三段路弄开,我们就能离开这了。如果村子里肯借给我们工具,再帮我们一起清理,不出一周,绝对能清理干净。”
冠修贤不愧是特种兵,经过专业的心理训练,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在这样的困难面前,非但没有击垮他,反而还快速的作出了解决的方案。
他的决定,一呼百应。
全都赞同了。
没办法,总不能一直困在村里等待救援。
该做的努力,还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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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李婶,村里发生了什么?怎么都快一天了,都没有看见村长。”丁洁一边喝着玉米粥,一边朝着坐在炕上的中年妇女问道。
李婶是丁洁借住的村民家。
“村里死人了。村东头的钱枫死了,怪可惜的。好好地一个人,说死就死了。”李婶面色有些难堪的回道:“年前我们家丫头生病,就是从钱枫那里借的三千块钱,去县城看的病。挺好的一个人,就没了。”
“怎么死的?”丁洁又问。
“死的挺惨的,脖子上都是青紫色的掐痕,好像是···让人掐死的。”李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你说怪不怪,按理说人死了以后,要过好几天,才会开始腐烂发臭的,可钱枫的尸体,今早被人看见的时候,就已经臭了。我上午还去看了一下,可吓人了。身体干瘪瘪的,都能看见骨头,好像血都没了。”
“对!全身湿漉漉的,好像出去被雨淋了。但明明是死在家里的。”
“李婶,别说了。我害怕。”叶晓曼连玉米粥都不喝了,脸色有点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姑娘,李婶不说了,瞧把你吓得。”李婶笑了笑,就没再说。
干瘪瘪的?
被吸干了鲜血?
好古怪!
难不成···
丁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貌似,又要有功德值拿了。
“对了!你们下午得去村委会一趟。”李婶又道。
去村委会?
“李婶怎么了?”丁洁不解的问道。
“昨晚有村民出去,说是看见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敲钱枫家的门来的。村长和村老怀疑钱枫的死与那个白衣女人有关。叫你们去,是···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们这些··外乡人。”李婶说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昨晚的雨太大了,看见白衣女人敲门的那个村民没有看清长相,只是看见了大概的体貌。他说,不是村子里的人。所以···”李婶又解释了一下。
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叶晓曼的身体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