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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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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跳跳的热闹着,而赖财财脸颊则有点红红的听着赖天接下来说的话。

    白沫现在完全感觉自己完全是浸在蜜糖里一样,心里面都快要甜死了,心里更加的想要呐喊出一句,太好了,他跟财财的亲事终于要办了。

    “我找人算了一下,下个月的初十是大好的日子,你们的日子就选在这一天吧。”赖天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两个年轻人说道。

    “一切都听爹的,爹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白沫一脸微笑的看了一眼赖财财,又看向赖天这边,语气带着尊敬跟赖天说。

    赖天笑容满面,点了下头,对白沫这个女婿,他跟孩他娘都是非常满意的,先不说白沫这个人长的好看不说,品性更是好,而且最重要的是,白沫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要是自己女儿嫁过了过去,白沫也就相当是他赖天的半个儿子了。

    “好,既然你们两个都不说话,那咱们就选这一天了,这一个月,财财,你就在家里好好的绣一下嫁衣,至作坊的事情,你也别管了,暂时交给洛家小子去管。”赖天大手一拍,做好了这个决定。’

    赖财财张了张嘴,要她绣东西,这不是要她命吗,她不记得以前的赖财财会不会绣,不过她是不会绣的。

    赖天没看到赖财财欲言欲止的表情,现在他跟赖刘氏全幅心思都放在她跟白沫的亲事上面。

    商量好之后,这对夫妻就走到一边商量其他事情了,只留下赖财财跟白沫二人坐着这一块地方。

    白沫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赖财财的不对劲,所以等赖天夫妇一离开之后,他马上开口关心询问,“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爹说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有一个问题,刚才你也听到爹说的话了,他叫我在家里绣嫁衣,我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根本就不会绣嫁衣。”赖财财睁大眼睛看着白沫脸上的表情,想看看他听见自己这句话,他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赖财财等了一会儿,本来以为等到的可能会是白沫的不喜欢,可是令她意外的是,白沫居然是笑着的,然后一只手摸着她头顶说,“我白沫有钱,不用你会绣嫁衣,我可以请一百个绣过来嫁咱们的嫁衣,放心。”

    赖财财听到他这句话,顿时觉着他土豪的身份在她心里是越来越稳固的,这才是土豪啊,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土豪居然是她赖财财的。

    “就这样子说定了,我的嫁衣就由你负责搞定了。”赖财财露出一张一脸讨好笑容看着他说。

    身边的女人跟自己撒娇,让白沫心底就像被人用羽毛划了一下一般,痒痒的,非常舒服。

    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赖财财要他做任何事,估计白沫都会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赖财财为了不让赖天夫妇她的嫁衣是让白沫找人绣的,赖财财跟白沫都是偷偷摸摸做事情的,每天都跟个小偷一样防着赖天夫妇。

    好在赖天夫妇后面的日子里都是忙碌的,都没有闲心情去看赖财财跟白沫这边的进度,一直到赖财财的嫁衣都绣好了,当赖财财把她这一身精致漂亮的嫁衣拿出来时,还得了赖天夫妇的一顿夸奖,直夸他们的女儿不仅人漂亮,会赚银子,连绣功也是这么厉害。

    赖家长女要嫁人的事情,村子里估计是没人不知道了,现在村子里有不少人传着一句话,那就是赖财财嫁给白沫这个男人是嫁亏了。

    还有人说白沫就是一个没钱没亲人的孤儿,而赖财财这么厉害,家里又这么有钱,就算是嫁到镇上当有钱人的妻子那也是绰绰有余的,甚至还有人把赖财财跟白沫比喻成了一朵鲜花插在了一堆牛糞上。

    当赖财财把这句话讲给白沫时,笑的是腰都弯不起来了。

    白沫脸色己经不知道用什么颜色来形容了,说他不高兴吧,又不像,说他高兴吧,又更是不像了。

    看着笑的这么高兴的女人,白沫淡淡的看过来,又淡淡的语气开口问,“怎么,看我被人说成这个样子,你心里很高兴?”

    赖财财听到他这个声音,立即闻到了他话里的不对劲,马上停住笑声,露出讨好表情跟他说,“哪里呀,我一点都不高兴,他们哪里知道你这堆牛糞可是个镶着金的牛糞,就算是有人拿再多的银子跟我换,我也不会换的,因为我这朵鲜花就喜欢你这堆牛糞。”

    白沫听着她左一句牛糞,右一句糞的话,心里怪怪的,上前一步,倾身向前,用嘴巴堵住了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唇,这样子做,看她还能不能再讲牛糞这两个字来。

    从自己的嘴被堵上,赖财财就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近在眼前的俊脸,唇瓣上的温热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让某人给欺负了,而她下一刻要做的事应该是把欺负她的某人给用力推开。

    可是到最后,赖财财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不听自己的话一般,完全不受她心的控制,根本连推开他的力气使不出来。

    白沫嘴角微弯着,目光近距离看着被自己吻住的女人,心情极好,舌头趁势进了香腔里面,勾起了她小舌一起沉沦在美妙的世界里。

    两人不知道吻了有多久,一直到两人都吻累了,白沫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她的舌头给放开。

    赖财财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才让他一直强吻着时,她还以为自己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死呢,可是就在那个时候,他又突然把她给放开了。

    “赖财财,我堆牛糞这辈子是跟定你这朵鲜花了。”白沫一脸微笑的注视着赖财财,把赖财财看的一脸不好意思极了。

    不过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不管外面的怎么不看出赖家这场亲事,在这个月的初十这天,赖家这一天还是办起了一场隆重的亲事。

    这一天,天气非常好,就好像老天爷都特别高兴这一对新人结成了连理一般,早早的太阳就出来了,这一天,赖家把赖家村全村的人都请到了赖家这边吃喜酒。

    因为赖家跟白家是在隔壁这么近的距离,所以赖家这边就没有请轿子了,而是让新郎直接过去把新娘子给背到夫家去。

    闹烘烘的赖家跟白家这边都是摆满了喜桌,村民们坐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桌上的好酒好菜,村里的人都知道赖家现在是有钱了,可是没想到赖家居然有钱到这种地步,每桌菜都是荤的,酒还是果子酒,这怎么不让他们这些人吓掉下巴。

    不过在酒席还没开始的时候,又有一件事情把这些村民们给吓破了胆,更是令他们觉着他们前段日子传的话是有多么的愚蠢,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一直传的白沫这堆牛糞居然还跟皇家那边有关系。

    原来在酒席打算开始的时候,县令大人王志飞突然过来,并且还领了好几个宫里来的太监,等太监把带来的圣旨一宣,大家终于知道了,白沫跟当今皇上是同门师兄弟啊。

    “你看看,这赖家可真是厉害,我就说吗,白沫这么厉害的人,赖天大哥这才会把财财这么好的姑娘嫁过去吗?”

    “是呀,当初我就知道白沫兄弟的身份不简单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一下子,当初传白沫是堆的牛糞风向一下子改弯了,都变成了夸奖白沫的,接完旨的白沫听到那些人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转身拿着这道圣旨就进了新房。而来的宫里人则是让王志飞跟洛云宴去招待了。

    新房这边,外面发生的事情,赖春花己经把事情讲了一遍给赖财财听了,所以当白沫进来的时候,赖财财就好奇的问道,“白沫,宫里那边怎么会好好的给你宣这道圣旨过来。”

    “那些人说我是牛糞,我要让他们知道,你嫁给我这堆牛糞不是一堆普通牛糞。”白沫低沉的嗓音在这个安静的新房里响起。

    赖财财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就明白了这个男人是记着当初村子里说他坏话的事情呢,当初她见这个男人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滑,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一点都不在意他们说的话呢,原来这个男人的后招是在这里,直接让宫里的那位下旨,正了他的身份。

    外面传来一些村里人喊白沫出来喝酒的声音,白沫看了一眼床上盖着红盖头的赖财财,关心的问了一句,“饿不饿,要是饿的话,可以让赖春花给你弄一点吃的,我可能还没有这么快回来。”

    赖财财虽然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不过从他的口气可以听出,他现在是关心她的。

    “我没事,我会照顾我自己的,倒是你,好好的管好你自己,别喝太多酒回来。”赖财财隔着红盖头跟眼前的男人说道。

    白沫突然一笑,嘴巴突凑近到赖财财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赖财财耳边,一道低沉的声音传进了赖财财耳朵里,“放心吧,娘子,为夫一定会管好自己,绝对不会喝醉的,我还想着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赖财财听到他这句话,用力推了一下他,幸好这个时候,她的脸是让红盖着给遮着的,要不然,她一准会让他看见她脸上的红晕不可。

    “行了,别在这里多说了,快点去招呼客人吧。”赖财财催着他快点出去,同时心里也有点希望他可以不用这么快回来。

    白沫笑了笑,拿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跟她说了一句,“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的。”说完这句话,白沫这才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的声音,赖财财知道他是真的出去了,这个时候,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一想到等会儿他回来之后,他们会发生的事情,她心里就一直怦怦的直跳。

    外面,村里的男人都知道了眼前的白沫跟当今皇帝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村里人对白沫的态度完全是变了不少。

    一个个热情的拿着酒向白沫敬酒,而白沫自然不会全部照喝,在这些人敬酒时,白沫一幅早有准备的样子,把洛云宴给叫了过来帮忙挡酒。

    最后的结果就是洛云宴被这些人给灌趴下了,而白沫也脱离了众人人灌酒的行动中,把这些事情交给了赖大憨之后,这才回了新房。

    新房门打开,正在新房里跟赖财财说话的赖春花看到一身新郎服的白沫,此时她眼里并没有一点的痴意,而是朝白沫点了下头之后,痛快的离开了这间新房。

    等赖春花一离开,新房里的气氛就安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赖财财迟迟没有等到某人的声音,于是试着喊了一句,“白沫,你在不在?”

    喊了一会儿,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赖财财拧了下眉,难道刚才进来的人不是白沫,想到这里,赖财财全向都束起了防备,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地板,要是等会儿出现在她眼前的不是那双她熟悉的鞋时,她一定一脚踢破那人的下面。

    就在赖财财想着怎么对付房间里的陌生人时,突然,一只手毫无预警的搭在了她肩膀上,赖财财脸色一变,用力扯下头上的盖头,手伸到肩膀上,抓住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打算用力把这个歹人给扳倒。

    “别摔,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赖财财耳朵里,待赖财财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站在她身子旁边的人居然是白沫。

    赖财财立即就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沫,大声问道,“你在搞什么,问你话也不回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人进来这间房了呢。”

    白沫看到一脸气的通红的赖财财,知道自己刚才是真的吓到这个女人了,于是赶紧跟她说了一声,“对不起,我,我只是刚才去拿东西了,所以没来得及回你的话。”

    “你去拿什么东西了,拿的这么认真,连我叫你名字都不回应。”赖财财瞪着他问。

    接下来,白沫一幅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有事在瞒着她呢,还有他身后的小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藏了什么东西。

    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赖财财怀疑他背后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就越是想要知道他到底隐瞒了她什么事情。

    “你背后藏着的是什么东西,拿出来给我看一下。”赖财财伸出一只手,对着他说道。

    白沫一听,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好几回,脚步往后倒退了一步,嘴里吞吞吐吐,“不用了吧,我后背上没藏什么东西,真的。”

    “我要看,把你的两只手给伸出来,如果你敢违抗,今天晚上你就给我睡到书房那边去。”赖财财一幅没得商量的表情看着他说。

    白沫一听,脸上露出苦苦的笑容,睡书房,今天可是他跟她的良辰吉夜,他可舍不得在这么好的美好夜晚独自一个人睡,说什么出不行,可是如果他把双手都伸出来了,那手上的东西不是要被她给看见了吗?

    白沫纠结着一张俊脸,此时把给他东西的洛云宴骂了好几遍,都怪这个臭小子,好好的给他这种东西干什么,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财财逼着要交东西了。

    此时,在院子里桌上趴着的洛云宴完全不知道他的好意让白沫给恨死了。

    赖财财左等右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白沫把东西交出来,心里就越加肯定他心里是有鬼的,甚至他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把你的双手伸出来,你就真的给我去睡书房。”说完这句话,赖财财盯着他,先喊了一个数字,“一.....。”还没等到她数到二,白沫就把他的双手给伸出来了,在他伸出手来的时候,在他和水掌心里还有一本小本的书。

    只见那书上的三个字映入进了赖财财眼里,“春公(宫)书。”。赖财财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小人书,一会儿抬头看白沫,一会儿低头看他手掌心里的小人书,突然,赖财财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白沫现在觉着自己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一点小小的打击,自己在偷看这种书的时候,居然让财财给知道了,也不知道财财会怎么会想他了。

    笑了一会儿,赖财财停下笑声,看着盯着她看的男人问,“这本小人书是从哪里来的?”

    白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然后才小声跟赖财财解释,“是洛云宴偷塞给我的,这个臭小子,明天我一定要追着他打一顿才行。”他今天晚上的面子都快要因为这本书给丢光了。

    赖财财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他,小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没有碰过其他女人?”问完这句话,赖财财觉着自己两边的脸都有点烫烫的了。

    白沫跟她差不多,在赖财财问完这句话后,他一张俊脸就跟煮熟的虾一样,红通通的,轻轻的点了下头之后,突然又有点大声的跟赖财财解释,“不过我看一点那书上说的,你放心,待会儿,我不会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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