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着这个洪通一定是想到了对付他的办法,不然,他怎么会有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还没等白沫想通这个洪通到底想要干什么,就见洪通像不要脸似的,像个泼妇一般,朝厨房那边大喊,“赖丫头,丫头,你快点出来啊,有人欺负你师傅我了。”
正抱着果子酒的白沫让洪通这么一喊,差点把手上的果子酒摔在了地上,他夫的没有想到,没想到这个洪能头居然这么不要脸,敢使也这么阴险的一抬。
此时,正在厨房里看着大家忙活的赖财财听到外面传来洪老头这句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喊叫声,赶紧跑出来看。
站在院子里的白沫看到跑出来的赖财财,心里一紧张,赶紧朝赖财财这边走过来,跟她解释,“财财,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欺负他,是他冤枉我。”
坐在椅子上的王志飞刚从呆愣中回过神,还没稳定好自己的心情,又听到白沫跟赖财财说的这句话,差点没从他坐着的椅子上掉下来。
这还是几年前令天明朝众官员害怕的那个人吗,这怎么几年不见这人,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是又不对呀,他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他要见的白沫呀。
还没等赖财财开口,洪通也走了过来,指着白沫向赖财财告状,“丫头,白小子把你给我的果子酒抢走了,老头子我的命好苦呀,好不容易有一两坛果子酒解解谗,又被人抢走了,哎呀,我老头子真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赖财财听着洪通一脸假哭,嘴里还说着这种丧气的话,顿时眉头抽了抽,这种戏码放在一个村妇身上或许还能适合一点,可是放在他一个老头子身上,倒显得有点不文不类的。
“行了,老头,明明眼里没有一点泪,却哭的像是死了爹娘一样,真的假。”假的连她这个小女子都看不下去了。
在赖财财一说完这句话,洪通那只会喊没有泪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哼了一声,一脸不悦的向赖财财抱怨,“丫头,你也太不给老头子我面子了,居然这么怜惜就把我的把戏给拆穿了。”
赖财财听到洪通这句话,顿时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笑容,“老头,给你的果子酒己经放在你的房间里了,等会儿你进了房间你就会看见了。”
“真的,太好了,那老头子我现在就回屋。”得知这个好消息,洪通连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丢下这句话,飞身跑回了他自己住的那间房。
看洪通这个麻烦精一走,白沫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经过刚才这件事情,他以后再也不去跟那个老头子抢东西了,这个东西耍起赖来,真让人害怕。
赖财财一回头刚好看到白沫望着洪通消失的方向蹙了眉,顿时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有点幸灾乐祸的口气,“活该,明知道果子酒是老头的最爱,你还去抢他,没跟你打,己经算是他对你最大的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