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听话。”
扶意冷声道:“是怕儿子跑了吧。”
祝镕一路送到门外,见他们走远了才折回来,听见这话,笑道:“所以这一去,指不定很快又会回来,也许堂兄就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呢。”
扶意问:“你可告诉他跑去哪儿,他从来没单独出过门?”
祝镕应道:“安排好了,有人在那附近接应,之后会把堂兄带去我们府里相见。”
扶意叹:“他们但凡有口气,就得一直闹,明天你就忙去了,虽说你不在我和爹爹也能应付,可你在,他们才更害怕。”
祝镕便道:“不如我再向王爷告假几日,只当我们是在路上耽搁,晚来几天也没什么。”
但扶意坚定地说:“大齐的军火耽误了整整十年,虽说不差这几天,可将来生死存亡时,一个时辰都会有更多的将士和百姓被俘虏被杀害。镕哥哥,你去做你的事,我要是连这点破事都摆不平,之后也别去京城了。”
祝镕含笑应道:“好,安排人手供你差遣,我只管安心随王爷办事去。”
此时言夫人找出来,满脸担忧,但见门前空荡荡,没有大哥大嫂二人的纠缠,问女儿女婿:“他们走了?”
扶意搀扶了母亲说:“您别担心,这事儿包在我们身上。”
言夫人忧心忡忡地问:“意儿,是蓁蓁自己答应递状子告孙家的吗,不是娘怕你逼迫她,而是怕她回头反咬一口。娘虽然可怜她,可是那丫头心眼不好,比起可怜她,我更怕你被卷入麻烦里。”
扶意不以为然地说:“不怕,大不了我挨几句骂名,至于言蓁蓁,她愿意回孙家继续挨打受折磨,我没意见呀。”
言夫人叹道:“方才我送菜进去,就听几个人说,要是叫女子念了书,那还了得。都说你主意大,就是念书闹的,竟然给堂姐打官司闹和离,失了妇道本分,三纲五常都不顾了。意儿,你非要办这女学不可,我真怕回头书院不太平,若三天两头有人来闹事,你的师兄弟们要如何念书。”
扶意说:“若真如此,这里也不是纪州了,娘,这里可是胜亲王治下的纪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