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酿酒也置之不理了,如此痴迷,这种状态已经是病态了。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
十六哥和谭琦儿一定发生过什么。
傅十一放心不下,十六哥这些年一心酿酒,人情世故还是当初的毛头小子,当初四爷爷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十六哥,傅十一可不能让他被有心人骗了去。
“八哥,你随诸葛道友继续勘察地形,我去见见十六哥!”
“好好好!”
八哥虽然嘴碎八卦,但是他也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
谭家灵堂就设立在原来的族山墓地中,灵堂占地好几亩,密密麻麻的白色挽联随风飘荡,给人一种凄凉之感。
灵堂分为了内外两层。
傅十一走进去时,看到谭家在外的仅剩十几个低阶修士也赶了回来,就跪在谭琦儿和谭三叔之后,谭琦儿此时斜斜的靠在十六哥怀里,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滴答滴答的不停砸落在地,在灵堂中,并没有看见谭夫人的身影,估计在内堂。
整个灵堂静悄悄的。
只有时不时的蜡烛爆破的声音。
谭家人一脸哀伤,现在就连哭声都变得无力起来。
傅十一进来时。
众人愣了一下。
灵堂设立至今,除了十六哥,也就八哥过来上了柱香。
谭家人回头见到进来的是傅十一,霎时有些受宠若惊,一个个拜服在地:
“县主!”
声音沙哑低沉。
显然。
前一段时间,他们把嗓子都给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