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穴位内壁过于薄弱,就像一个漏气的气球,你想要把把它充满,就得比旁人花上更多的时间与精力。
三娘听傅十一说如今还能克服,妨碍不大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忧心道:“也不知道你祖父在清虚门下方的任务,何时才有人提交解决之法。”
傅十一反而安慰对方道:“三娘。你且宽心,祖父当初说了,这经脉隐患对于炼气期影响不是很大,只要在筑基前把它解决就行。我离筑基还远得很呢。”
......
傅十一突破出关,很快傅达夫妇俩也知晓了。
傅达媳妇第一时间把在灵田锄草的傅达拉回了小竹楼,从衣橱了拿了一件衣裳扔到对方身上,咬牙道:“赶紧的再去洗个澡,一会十一姑就该出来了,你这一身的酒气没得冲撞了十一姑。”
傅达顺势躺在床上,却一动不动,阴阳怪气道:“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你是琢磨着让盛意顶替我跑南山郡这单差事吧。”
傅达说着,从床上腾地一下立了起来,眼神带了几分凶狠:“你这个毒妇,害得我不能尽孝先父不算,如今还想着拆散盛意他们这对夫妇,我告诉你,做梦!”
傅达媳妇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当家的,竟然把她对儿子的一番好意,曲解成了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傅达媳妇瞬时被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可十六哥就在旁边厨房忙活,她也不敢大白天的就和傅达吵起来,只能压住火气,低声道:
“几杯黄酒下肚,你便好赖都分不清!我警告你,你在房里怎么疯言疯语,我不管,但在十一姑面前,你胆敢漏出什么丑样,让儿子的差事黄了,那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这个男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傅达媳妇彻底死心,转身就要出去。
却不防被傅达一拉,跌落在床。
......
傅达夫妻俩的房间与厨房只是隔了一个房间,那么大的动静,十六哥就算不是刻意,也听出了异样,不过他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傅达夫妇两人终于和好了,故而情难自禁呢。
吃晚饭的时候。
傅十一见傅达媳妇眼睛红肿,走路姿势也有点异常,私下便问了三娘可知发生了何事,三娘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多半又是那傅达喝酒闹的。”
傅十一眉头一皱。
她一开始以为傅达喝酒是因为缅怀过世的老父亲,可都大半年过去了,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喝越凶,这样下去,这个人只怕是要毁了。
看来等秋季八伯过来收割红髓米的时候,让他提点几句傅达才行。
......
傅十一去熙和园看大湖修整得差不多了,便想趁着酒楼开业前把灵荷种下去。
她闭关之前就已经按照柳碗贞教的方法,选取藕尾巴会有一些的藕孔的藕进行育种,如今灵藕已经冒芽,傅十一和三娘一起把在长出芽的地方还有一些根须的藕苗选了出来。
那边麻姑一家已经根据藕苗生长和大小,在熙湖挖泥开坑。
傅十一检验了一遍,发现他们挖出的坑既没有太深也不没有太浅,刚好可以将藕尾裸露在泥土外面,保护好藕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