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很高的地位来看。红衣男子多半就是巫水教教主巫林,而那名师妹则是巫林与花蕾小姨的女儿。
红衣男子似乎还想再劝劝自己的女儿,但一道很响的钟声出现在空中。
已经在百花阁生活了十多年的花玄毓清楚,这声响是开重要会议召集所有弟子前往讨论的提醒音。
花玄毓清楚的事情。红衣男子的女儿也一定知道。
果然,女孩儿告别了自己的父亲,转身飞快地往议事大厅奔去。
红衣男子看着女孩儿的背影,高声地唤道:“乖闺女,爹爹的提议你回去好好想想。爹爹五天后再来。”
对于巫林锲而不舍的邀请,花玄毓不禁感慨道:魔教中人虽然坏事做尽,但怎么说都是人,虎毒不食子,巫林还是很关心自己女儿的。
然而花玄毓的感慨,在半分钟之后便全部消失殆尽。
当女孩儿走远了之后,红衣男子,也就是巫林,他朝着身后抬了抬手,没多久一个老婆婆便从另外一条路跃至花海中间。
老婆婆见到巫林。立马半跪下行礼。
巫林见到老婆婆,则立马把慈祥的表情换成了阴狠的表情。
花玄毓紧张了起来,他仔细地看着巫林对老婆婆说话。
巫林说,巫水教的人最多还有半年就能到达百花阁,他让老婆婆做好接应的准备,他们要攻下百花阁,把这里变成巫水教的据点。
巫林说,百花阁现在的少阁主是一个用来养蛊的好材料,他让老婆婆想办法把引蛊种在少阁主的身上。
巫林说……
巫林说了很多话,每一句都是在下令。他是在对着自己安插在百花阁的内应下令,他要攻打百花阁。
其实花玄毓早就猜到了巫林会对百花阁不利,但是他没想到对方想要侵占百花阁,这野心可不小。
还有那少阁主。现任百花阁少阁主是什么人?
这还用问吗,现任百花阁阁主不就是才出任没多久的新阁主花蕾吗,少阁主不就是花蕾的女儿吗,花蕾的女儿不就是巫林的女儿吗,花蕾与巫林的女儿不就是刚刚才离开没多久的女孩儿吗?
花玄毓刚刚还在想巫林“虎毒不食子”,没想到事实上巫林是那种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他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成一件可以随意使用的物品。
花玄毓赶忙回到了百花阁,他见到了新任阁主花蕾,本想把巫林的一切都跟花蕾说,但每当他提到魔教,花蕾的神色都很不好。
他知道,花蕾并非是一个谈话的好人选,于是他选择了把这件事告诉花蕾的女儿。
他找到了花蕾的女儿,但找到之后,他犯了愁,阁内基本上每一个人都尊称花蕾的女儿为少阁主,但跟花蕾的女儿地位相同的花玄毓认为自己直呼对方的名字才是好的选择。
他问了花蕾女儿的名字,然而包括花蕾与她女儿在内的每一个人都自动跳过了这个话题。
对此,花玄毓明白,在游戏世界之外的席渊,已经开始为百花阁与巫水教的剧情编写程序了。
他知道,席渊设计的剧情,基本上都是延续着他笔记本中的草稿做的。
他也知道,当初自己并没有设计花蕾跟巫林有这么一段,更不会设计他们还有一个女儿。
可以说,相比于原本的计划,花蕾的女儿是多出来的人物,既然是不存在的人,自然就不会有名字。
没有名字,花玄毓便用小花来称呼花蕾的女儿,毕竟百花阁的女子大多都姓花。
花玄毓把巫林的野心告诉了小花,但是小花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想要害自己,于是她让花玄毓拿出证据来。
在这个没有录像、录音设备的地方,证据,花玄毓一时半会儿自然是拿不出来的,但是既然魔教的内应要给小花种引蛊,那么他们可以抓住那个内应。
百花阁有个招式叫做花引醉,使用花引醉可以让敌人在一定时间之内为己方效力。
花引醉是百花阁的高级武学,一般只有阁主一脉能够学习,但能学会的人却是很少的。
小花就是一个能学但学不会的,花玄毓就是有能力学会但不能学的。
为了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让内应说真话,小花把花引醉教给了花玄毓,一个小小的花引醉怎么可能难倒花玄毓呢,不出三天他就把花引醉练得是如火纯青。
第四天夜里,内应偷偷到了小花的房外准备使坏,花玄毓远远地便用花引醉将内应拿下。
小花问了几个问题,但就是这几个问题,让原本心情忐忑的她变得非常悲伤。
因为这个内应给出的回答与花玄毓所说几乎丝毫无差。
小花没想到自己一心对待的爹爹根本不把自己当女儿,只是把她当成一种工具。
悲伤之余,小花自知斗不过巫林,她向花玄毓求助。
花玄毓思考了一天,终于决定使用“乾”字八卦玄玉的力量来帮助小花。
使用八卦玄玉的时候,花玄毓的心里有一丝担忧,他担心自己在这里用掉了八卦玄玉就无法帮助自家妹子考验那个繁华,他担心自家的傻妹妹会被看起来就像是精英男的繁华伤害。
因为花玄毓的担心,使得八卦玄玉在发力的时候出了点差错,这个差错就是把本应该是一名普通玩家的穆妆,从另一个层面带入了花玄毓的世界。
“啊!”听到这里,穆妆实在是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惊讶地叫了一声,指着花玄毓不敢置信地问,“哥哥,你是说我会变成‘花骨朵’,我会有NPC的身份,都是你的错?是因为你在使用八卦玄玉的力量时担心我被繁华骗感情,所以才会那样?”
花玄毓点头,他一边喝茶一边理所当然地说:“没错,真相就是如此。不过啊小妹,你也别太生气,其实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为什么?”穆妆不解,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麻烦事,还两次遇到失败就角色抹杀的任务,她只觉得累,一点没觉得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