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带一个,嫔妾送送你吧!”
哟!还想亲自过来看看她是怎么“羊入虎口”的?她可不敢跟这个即将药效发作的女人独处,平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意思了!
“那多不合适?皇后娘娘若不介意,把茯苓借给我就成!”
沈芳倾还要再说什么,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萧月熹忙扶了她一把,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逐渐变得烫人,强忍着恶心没有把她甩开,“惊慌不已”地开口:“呀!还担心我呢!自己发热都不知道吗?”
沈芳倾一阵腿软,不过还保持着清醒道:“没事,可能,可能是太热了……”
陆锦绣没想到这只等着看戏的档口,沈芳倾会这么不争气,抄了半夜的经文,她也是心浮气躁的,心想着捉奸的大戏怎么也要等上一两个时辰,让沈芳倾先回去歇一歇也无妨,遂打发了两人都回去休息,自己也躺到榻上闭目养神,为某人即将到来的身败名裂而感到身心愉悦。
某人回到自己的禅房就觉得不对,空气中隐隐有一股血腥味儿,只是还没等她抽出腰间藏着的软鞭,木蔻就从内室探出了头,悄然道:“夫人回来啦?快过来。”
萧月熹揣着满肚子的疑惑走进内室,就见到原本该在前院禅房安睡的皇帝陛下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脚边躺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血葫芦。
萧月熹:“……”
慕云轻见了她,勾起半边唇角冲她招了招手,低声道:“多亏我半夜溜进来,还能提前帮你清理了这玩意儿。”
萧月熹:“……”堂堂九五之尊,是怎么做到如此坦然地说出“溜进来”这三个字的?
木蔻自觉在旁解释道:“夫人,皇上过来不久,这和尚就摸进来了,功夫还很厉害,奴婢肯定是擒不住他的。”顿了顿,她有些惋惜地又道:“夫人再早回来一点,还能看到皇上如何胖揍这蠢和尚呢!真是可惜。”
萧月熹这才发现,那糊了一层血迹的脑袋,它是光的!“……现在的和尚都这么……”萧月熹没说下去,实在觉得恶寒。
“呵!”慕云轻冷笑道:“她们这么费尽心思,我不准备一份回礼,都有些对不起她们了!”
萧月熹瞄了眼地上的血葫芦,皱了皱眉:“皇上,回礼什么的都不重要,这人要怎么处理?总不能放在这里等着烂吧?我还要睡觉呢!”
慕云轻笑了:“正要让琼楼收拾呢,你就回来了。”
说话间,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自窗户潜了进来,二话不说,闷头扛起血葫芦就走,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萧月熹一阵无语。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木蔻很有眼色地打开所有门窗通风换气。慕云轻望着萧月熹笑:“怎么你好像毫不意外房里会多个人?”
萧月熹翻了个白眼,走到他旁边坐下道:“你以为那杯原本准备给我的‘合欢茶’都进沈芳倾的肚子里了我就不知道了?她们的计划并没有变啊。”
慕云轻挑了挑眉,意外道:“你怎么知道的?”
萧月熹向他投去他高深莫测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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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末,人们被一阵莫名的声响吵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怎么那么像……
寺中清修的僧人无疑不能容忍这种亵渎,几名德高望重的僧人寻声找过来,禅房外守着的一干侍卫正面如土色,不知所措。
一名年长的僧人气得唇色发青,厉声指责道:“佛门重地怎可如此胡来!皇上眼里可还有礼义廉耻了?”
侍卫光听着都觉得颈上一寒,觉得这位僧人真乃大英雄也,如此不要脑袋的话也说得出来?
心里嘀咕着,口中也不忘为难道:“这位师父,您也知道,那是皇上啊,我们……我们……”
里面的动静越闹越大,搅得外面的人连话都说不好了。侍卫一边脸红,一边也在心里暗暗嘀咕:他今晚一直守着沈嫔这边,怎么没瞧见皇上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到底是佛门重地,皇上想临幸谁,当然要背着点人……只是皇上之前不是专宠萧夫人吗?怎么突然就换了这么……这么劲爆的口味?
正苦想着,突然一道略尖细的腔调自不远处吆喝起来:“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