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前缘未了,还是会在一起吧?
事实证明,大女儿和大女婿经历了波折,才让两颗心真正靠拢,是能获得幸福的。
小女儿就不一样了,失意后的女人心灵脆弱,若是遇到情场老手,就会深陷其中,搭进一生的幸福。
而赵建业,花名在外,如果说他会专心对一个女人,沈志诚是不会相信的。
“咱们这个圈子,表面上光鲜亮丽,可实际上藏污纳垢,多少人养着情妇,甚至有的小三儿都嚣张到妻子头上去。”
沈陌亿点头,赞同父亲的话,可他有点搞不懂父亲说这些话的目的。
“对于男人来说,漂亮的女人能让男人燃起征服的欲-望,我相信伶伶一开始绝不会喜欢那个男人,现在他们却在一起了,是不是真心,需要时间来检验,不是你我一句话就可以肯定的。”
“男人重性,女人重情,万一赵建业只是玩玩,或者他婚后,觉得外面的世界依然美好,伶伶怎么办?”
“一个毒,一个嫖,都是很难改掉的恶癖,赵建业那个人,玩女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你怎么能把伶伶交个他呢?”
沈陌亿听着父亲沉沉的叹息,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失望,心里也不好受,“爸,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赵家的家风还是很好的,只是出了赵建业那么叛逆的一个人。”
“咱们这个圈子你也说了,光鲜亮丽,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资本,赵建业花名在外,也是需要资金运作的。”
沈志诚看向自己儿子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你想说什么?”
“赵氏市面上流动的股票,我一直让人在收购,如果赵建业敢做出对不起伶伶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他的。”
“噢?”
“爸,您放心好了,您把家交给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沈陌伶比想象中陷得深,被父亲教训一顿依然执迷不悔,沈陌亿加大对赵氏股份收购的力度,已然成为赵氏第三大股东,在董事会拥有话语权。
大舅子一点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赵建业淡笑置之,因为他爱沈陌伶,沈家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既然他们担心,要给伶伶一个保障,那就随他们去吧,而他,是不会给他们机会使用股权的。
一日,赵建业不请自来,带来一盆开得鲜艳的茶花,孙丽华很不喜欢这个年轻人,以前会以慈祥的长辈身份对待他,可知道他的目的是女儿后,表面上的客气都做不来。
最喜欢的花卉就摆在面前,可她连余光都不瞟一下,“赵先生有事吗?”
沈奶奶倒不像孙丽华那样气愤,尤其赵建业的嘴还甜,在孙丽华没回来之前,已经被他哄得心花怒发,这心自然就偏过去了。
其实真的不怪老人家立场不坚定,本来小孙女就得到她的偏爱,爱屋及乌,对小孙女喜欢的人,她很难拉下脸对待。
家里的男人,除却老伴儿外,儿子经常连面都见不着,孙子又忙得脚不沾地,即使在家里,也不像别人家孩子那样承欢膝下。
可想而知,赵建业那甚得长辈欢心的笑容,还有那刻意讨好的话语,怎么可能拿不下一个老人家?
这不,没等赵建业回答呢,老太太先说上话了,“丽华,建业听说你喜欢茶花,去昆明出差的时候,特意留意一下,给你带了一盆过来。这孩子,有心了。”
婆婆在,孙丽华不好撵人,只能冷冷淡淡地点头,“谢谢了。”
赵建业大喜,还以为会被扫地出门呢,他都做好死皮赖脸的准备,没想到准岳母还会和他说谢谢。
别管是不是情愿,只要松一下口,他就能讨得岳母的欢心,赵建业有这个信心。
“阿姨,我听家里的花匠说,茶花喜光照,又怕强光,温度过高的时候,遮一下阳即可。”
说着说着,赵建业笑得有点不自然,毕竟第一次登门,还是自己厚着脸皮主动来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那什么,阿姨,茶花很漂亮,可也娇性,不太好侍弄,我们家花匠在云南待过几年,养花很有一套。”
“我向他讨教了不少养花的心得,您的花,就交给我侍弄吧。”
孙丽华的脸色变了,登徒子想登堂入室,谁给他的勇气?偏过去的脸正过来,看向赵建业的目光带着说不出的寒凉。
赵建业心一沉,知道自己激进了,急忙往回找补,“阿姨,我是说,您的手指白净细嫩,不适合做粗活,您若是给花换土施肥,尽管使唤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