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子放在食盒里,外面又用毛皮包着,中午吃的时候也能是温的,还有烧好的热水,虽不是热的,用的时候也是温的。
“咦,有马车往莫氏那里去了,看着灯笼上的字是白府的。”绿竹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动静。
而且不多时,就见白府的马车又靠到了她们这边来,窗帘一撩起,竟然是莫霞身边的大丫头静思,笑着跟绿竹打招呼,“绿竹,表姑娘在吧,我家夫人听说你们每日的吃食都是温的,也让我问问是怎么弄的。”
“这事简单,我家姑娘每天晚上煮的粥都把第二天早上的也带出来,比别人早起一会儿,把粥热了,热粥的时候也把昨天晚上蒸的包子热了,最后放在食盒里,又用皮毛包上,中午吃的时候就还是温的,早上也烧了些热水一起留着路上用。”绿竹细心的说着。
其实这样一听很简单,静思忙道了谢。
帘子落下之后,静思就看着自己家的姑娘,莫霞感叹,“却不想这事情让她一弄就简单了,咱们却都没有想到,表妹到真是让人越发的看不透了。”
“要奴婢说姑娘也是个聪明的,只有姑娘发觉表姑娘家的吃食与别人不同,奴婢一直想不透。”
“姑母有身孕,可却不见她有一点疲惫之态,都没有说路上吃的不好,我是了解姑母的,她一点也受不得委屈,我就猜想他们在吃食上是与别人不同的。”莫霞语气淡淡的,可眼里却闪过一抹的得意。
静思自然是了解自家姑娘的心思,“姑娘好心思,连这个都注意了,不过经姑娘这么一问,刚刚绿竹说的声音又大,到是让别人都听了去,姑娘出头,到让他们得了便宜。”
“那又如何?众人只会感谢咱们,却心下说赵府是个狭隘的,好名声咱们捞到了,还在乎别的做什么。”莫霞靠进马车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这都半个月了,算着怕是还有一个月吧。”
“是啊,奴婢看姑娘都消瘦了,这一到晚上就冷的睡不着觉,怕耽误行程,老爷又不扎营,到是让姑娘受罪了。”
“王府才扎营,咱们这些世家,你看看有几家扎营的?哪个敢和王府比?再说这样一来,才能赶上王府,若是再扎营,就得被甩到后面去。”想到赵元喜得了那门亲事,莫霞的心里就不舒服。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赵元喜的,那自己这些年来的好名声又算什么?而且她赵元喜哪里有资格做一国之母?
马车已回到了莫家的队伍里,静思就叫了一个婆子过来,把刚刚从绿竹那里听到的话说了一遍,“妈妈吩咐下去,让人按着表姑娘的的做法去做。”
这是好事,婆子自然高兴,不多时事情从莫府那边传了过来,各世家都知道了,有些人对赵家也生起不满来,既然有这么好的办法,怎么不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害得他们受了半个月的苦,可是他们却没有想过,这事他们又没有问,人家干嘛要多事说这些,到时反而显得他们在得意显摆一样。
当天晚上扎营的时候,四下里饭香都飘洋了出来,绿竹的脸色却不好,回来的时候闷不作声,元喜看到她没有水回来,还有些奇怪。
“怎么了?小溪不是离这里很近吗?”
“还不是那些人,说什么小姐的心思坏,明明有好的办法能让大家都吃上热饭,却不说,打水的时候他们还往水里扔泥,奴婢气不过与她们吵了几句,她们却骂小姐心思坏,太可恶了。明明是他们自己想不出办法,现在在道姑娘有好办法了,就在那里嫉妒。”绿竹心里却更怪表姑娘。
“人不就是这样,何必在乎这些,他们说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他们在说还不是用咱们的法子弄吃食?要是我要尊严,都这样说了宁愿吃冷食,也不会用这些法子,还是他们没有那个志气。”元喜的脸也冷了下来,站起身来,“走,咱们去打水,我到要看看哪个敢拦着。”
绿竹应下,提着桶跟在主子的身后,主仆二人往小溪边走,一路上人都避让开,却没有一个敢说什么的,绿竹嘲弄的扫着众人,果真和姑娘说的,真是个小人,只做些小人的举动,当着姑娘的面,却是什么话也不敢说,先前一肚子的火气,此时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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