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进怀里,就是与包氏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一刻他他猛然发现,这一刻才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
“你若喜欢,每次休息时,我都陪你过来看。”心里想的也不自觉的说出口。
说完才觉得唐突,心下七上八下起来。
身边的文慧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应了一声,可却给了赵玉樊莫大的鼓励,只觉得老天爷终于知道可怜他,让他也能遇到这样的美事。
两人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分开,文慧先带着丫头回了马车,生怕别人发现,赵玉樊在外面打转了半个时辰才回去,也不觉得辛苦。
回到马车里更是美滋滋的。
冷氏姐妹交换了个眼神,靠上去给赵玉樊捶腿,“爷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也给妾身们说说。”
“这个自然是好事,却不能说给你们听。”赵玉樊没有了白天的阴脸,让冷氏姐妹越发的好奇。
巩氏是个不爱说话的,眼睛转了转,调笑道,“莫不是爷遇到了好姻缘?”
赵玉樊就笑了起来,到巩氏的脸上摸了一把,“还是你最懂爷啊。”
冷氏姐妹听了却醋意大起,小冷氏语气酸酸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入了爷的眼,也让我们姐妹三人看看。”
“吃醋了?放心,爷就是娶了妻,还是和以前一样疼你们。”赵玉樊心情大好,跟着小妾在马车里**。
三个妾侍的心思却各不一样,大冷氏觉得早晚的事情,小冷氏却想着往上爬,至于巩氏虽不爱说话,可最能哄得赵玉樊的开心,再听到赵玉樊的话却冷冷一笑,男人还不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不知道哪家又把姑娘扔到这火坑里来。
巩氏一直觉得包氏是个聪明的,知道这样的男子托付终身只会痛苦一辈子,适时的抽身出去了,他们这些做妾的却只能认命。
另一边,文慧带着丫头回文府家眷那边,跟文夫人打过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宝珠这才问出心里的疑惑来,“姑娘,那个赵五老爷一直就不是个好的,姑娘怎么还搭理他?”
“你懂什么?赵府的大老爷在铜川那边是大将军,若是能赵府走近了,咱们府的日子到那边也能好过些。”此时的文慧已没有了那时的娇媚,细看之下神情有些刻薄,“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若让夫人知道了,可别怪我不念主仆之情。”
宝珠吓的忙应下。
文慧这才又安抚她道,“哪个女子不想嫁个好的,可父母舍不得我早嫁,一直拖到现在,如今家里又败落了,想寻一门好的亲事更难,我还这个年岁了,嫁到别人家不是填房就是不得志的,相比之下这赵五爷看着虽然轻浮,却也只是好色,我又不是那鲁莽之人,他早就合离了,府中除了三个侍妾,并没有旁人,又单分出府去过,我若嫁过去,不用服侍婆婆,直接当家做主,又有赵府可依靠,正是一举两得的两好。”
宝珠不敢再说旁的,只能顺着说,“只是委屈了姑娘,要为家里人养想。”
“到底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能不为他们着想。”想到赵玉樊看呆自己的样子,文慧脸微微一红,心里也甜了起来。
有哪个女子不喜欢迷倒男人,何况这些年来她也相看了许多的男子,却没有一个入得她的眼的,又缝这个时候,路上的时候让她无意中看到了掀起帘子往外看的赵玉樊,虽是成过亲的人,可温文尔雅的气质,与旁人却是不同的,带着一抹的成熟。
一翻权衡之后,文慧才有了这样的算计。
一夜无梦,次日一大早,车队就又起程。
因为连赶了三天的路,后面各家的护卫也都赶了上来,车队就可以正常的白天赶路,晚上就地休息,也不至于累垮了身子。
这样每天晚上,赵玉樊都会下马车去散步,与文慧不期而遇,两人心照不宣,赵玉樊那边的三个侍妾明知道赵玉樊出去会佳人,却又管不得,只能在马车里吃干醋。
月色下赵玉樊与文慧相处的已直呼对方的小名,“慧姐,这几日相处下来,你该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你的心里可有我?”
文慧羞涩的低下头,“我原该叫你一声五叔,怎么与你……”
“这都不是问题,慧姐,只要你愿意,我去找我母亲说,让我母亲去你家提亲。”赵玉攀激动的将人搂在怀里,“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