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忽然涌上千头万绪,一时感慨不已。景仁帝百感‘交’集,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顿觉心‘胸’开阔。
“好茶,好茶。”景仁帝连声赞。
听到这句话,秦天忍不住笑了,她现在百分百可以肯定,如无意外,贡茶必定落在“吓煞人香”上!
“只要皇上静心去体会七碗茶之后,便能体会到‘清风生两腋,飘然几‘欲’仙。神游三山去,何似在人间’的绝妙感受。”秦天笑盈盈地说道。
景仁帝只觉近年来就属这会最为舒畅,他大笑了几声,当即道:“茶好,琴好,诗也好,你们让朕很高兴,各赏白银百两,‘玉’如意一对!”
秦天忍不住双眼一亮,当即和方建树一起跪下谢恩。景仁帝见方建树相貌不俗,略问了几句,听说他刚满17岁便考上了秀才,便赞赏鼓励了几句,让方建树很是‘激’动,恨不得肝脑涂地。
庄信彦看着一起谢恩的两人,很为秦天骄傲,可想起几乎被遗忘的自己,心中又有些黯然。
“这茶是好茶……”景仁帝一边悠然地品茶,一边说道:“这茶如此清香雅致,可是茶名就俗了一些。”
秦天双眼一亮,她等的就是景仁帝这句话,当下便向着景仁帝磕头道:“请皇上赐名!”
前世里,秦天对茶并没有多少研究,却也知道有一种叫做“碧螺‘春’”的茶和这种吓煞人香茶很相似,有很多共同点,有时候,秦天真的怀疑这是不是就是“碧螺‘春’”茶的前身。虽然这个世界和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不同,可一些事物或许有重合。
所以,庄信彦和大太太提出要为“吓煞人香”改名的时候,秦天连忙阻止,“碧螺‘春’”据说就是因为康熙皇帝赐名而很快名声鹊起,成为当时名动天下的贡茶,既然他们有这个机会向皇上献茶,为何不效仿“碧螺‘春’”让景仁帝为茶赐名?
宋老见秦天这般,便决定帮他们一把,当下对景仁帝道:“这‘吓煞人香’能得到皇上的喜欢也是它的福分,即使如此,皇上不妨为他取一个雅致的名字!”
见宋太傅这么说,又见皇上很有兴致,众官纷纷助兴,景仁帝心中高兴,当下也没有推辞,叫身边内‘侍’摆上笔墨纸砚。
都准备好后,刘公公扶着皇上走到书案前。景仁帝略微思量,便拿起笔,在白宣纸上写下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碧螺‘春’”,跟过来的宋太傅见到,笑着说:“碧汤,螺形,又是在‘春’天采摘,这碧螺‘春’三个字真是贴切之极,雅致之极!”
众官自然争先恐后的赞叹,景仁帝意气风发,仰头大笑了几声,
而听到“碧螺‘春’”三个字的秦天,呆怔了好一会,只觉世事的神奇。
连忙磕头谢恩。
景仁帝正在兴头上,写完这三个字后,环视一下四周,朗声道:“在座的各位,谁有兴致为碧螺‘春’题诗一首?”说着吩咐秦天给在座的每一位沏上一杯,秦天沏好茶,由内‘侍’们分发下去。
众官端着茶慢慢细品,面上皆‘露’出赞叹之意,却没有一人出来回应景仁帝,场面立即安静了不少。
在座的都是些地方官员,其中一些武官自是不用多说,而文官中,有部分是捐官上来的,也有一些功名出身,但在官场‘混’迹了这么久,整天不是忙着政事,就是绞尽脑汁地为自己谋‘私’利,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舞文‘弄’墨?笔下生疏了不少。再加上,这可是在圣驾跟前,当今圣上是个雅人,最爱文墨,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才情有绝对的把握,还是不要去皇上跟前献丑了……
众官皆低下头来,一声不吭。
见众官如此,景仁帝自然明白他们的顾虑,也不相‘逼’,他虽爱诗词,却也不会以诗词来衡量人,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扫兴。
可就在这时,一把清脆的声音响起:“皇上,不如让民‘妇’的夫婿献诗一首如何?”
景仁帝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是刚才献茶的庄秦氏,微微一怔,还未说话,已经有人喝出声:“大胆刁‘妇’,圣驾面前,竟敢擅自开口,这里哪里有你们这种商‘妇’说话的份?”
喝责的便是一直憋郁在心的林总督了,先前秦天可以出声是因为她的表演得到了皇上的首肯,她的话语是表演的一部分,所以无碍,可是并不代表她可以在圣驾面前随心所‘欲’,如此擅自开口,已是不敬!好不容易逮到秦天的短,林总督又怎会放过?
到底没有系统地学过宫廷规矩,秦天哪里明白这其中的细节。见林总督声‘色’俱厉,不由地吓出一身冷汗,连连喊着“皇上饶命!民‘妇’不懂规矩,皇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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