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自家院子前停着一辆非常气派华贵的马车,有不少小孩牵着狗围着马车嘻嘻哈哈地看热闹,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正在敲自家的院‘门’。
“你是谁啊?”秦天满心疑‘惑’地走过去。
敲‘门’的那人回过头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眼睛下有一道疤,秦天觉得很眼熟,可是一时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她看了看旁边的马车,车窗紧闭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人,又问:“你们找庄公子做什么?”
这时,紧闭的车窗帘下忽然伸出一手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将用金线绣着流云图案的窗帘掀开,‘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俊朗面孔。
“我找庄大公子就是想问问,说好了一起来的,他怎么就这样把我给抛下了呢?”
浓眉大眼,铜‘色’的肌肤,桀骜的笑容,可不就是庄信彦故意抛下的谢霆君?
他怎么来了?
秦天疑‘惑’间,他已经从车上跳下来。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下来的位置刚好在离秦天不远处。
秦天连退两步,皱着眉头打量着他,他今日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夹金暗绣锦袍,‘春’季的阳光明媚灿烂,温和地洒照在他身上,将他直缀上的暗绣映得金光闪烁,‘色’泽纯粹鲜亮,而他另半边身子却被马车的‘阴’影遮成了昏暗的墨蓝‘色’,袍子上的纹路便如暗刻上去的珐琅点翠般迤逦。
见秦天正在打量他,谢霆君微微一笑,眉宇之间豪气顿显,那是区别于庄信彦的高洁冷峻的另一种写意风流。
“谢公子,你怎么来了,你这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秦天很是奇怪,他们出来的还算隐秘,他从何处都到的消息,而且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谢霆君背负着双手,抬起头,微微一笑,笑容间流‘露’出一种傲气,
“我这人说话算话,既然说了要陪同你们前来,就不会食言,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们在这里……”谢霆君低下头稍稍接近秦天一步,深邃的双眼如同无边的暗夜,“只要我有心要知道,就总有办法知道的。”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说完笑了笑,有种神秘的意味。
说起说话算话,秦天也没话说了,真要计较起来,确实是他们家公子食言在先……
她瞧了瞧正自微微笑着谢霆君,心中暗想,他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来呢?难道……
秦天想起中秋那晚他对她说过的话,难道是为了自己……
随即又摇头,应该不会,在大家的眼中自己也不过是个小丫头,他需要为自己这么劳师动众?而且他们只见过数面,自己一没有作诗,二没有跳舞,根本就没有显示出穿越‘女’的与众不同啊……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那晚上的话说不定他也只是随口说说。
“我家公子上山去了还……”秦天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霆君笑着打断:“我赶了这么久的路,又渴又累,我好歹也是你家公子的朋友,远道而来看望你家公子,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被他这么一说,秦天还真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另一边,庄信彦和海富采摘了茶叶后正赶着下山。
因为制茶都需要最新鲜的茶叶,当天采,当天就要制作,否则就影响茶叶的品质,所以每天海富都要上山采摘新鲜的茶叶。
“少爷,我就不懂了,你干嘛要跟着我一起上山来,日头大,山路又不好走,看你累得满头大汗的……”海富实在不解,采摘茶叶他一个人足够了,少爷何必跟着上来自讨苦吃。
庄信彦看明白他的意思,却不出声。只是努力地跟上海富的脚步,他喘着气,背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风一吹,凉飕飕的,却不以为苦。
为什么?之前他只顾着躲着人,整天躲在院子里看书习字,平日里也没什么病痛,只当自己的身体好,可没想到,一出来就显了原形,就这么爬一趟山,淋一次雨便大病了一场,别说和海富相比,就算和秦天相比似乎也有不如。
将来自己要照顾妻儿,要承担起茶行的责任,这么弱的身体怎么行!要练身体,非得要炼出壮健的身体出来不可!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和海富说的,要是让他知道,岂不是被他笑死!
庄信彦板着一张脸不理他,继续赶路。
两人很快下了山,进了村庄,远远的,便看见停在‘门’口的豪华马车。
海富皱了皱眉,奇道:“咦?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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