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一抱:“爹,您会帮女儿的对不对?再难的事,只要有爹您,准成”
罗宪闻言笑了笑,继而深吸一口气:“也好,能叫他们欠着我们是最好,也免得兰儿在他们家受气”
……
罗玉兰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国公府,带着丫头入了院,便扫看了她们一眼:“该交代的我可都交代了,你们两个给我警醒点,要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哼,我定剥了你们的皮”
两个丫头忙是点头应声,罗玉兰才快步往自己的屋里去,眼看入屋的,她却看到了书房的灯还亮着,在门口踌躇了下便走了过去,从窗户处往里瞧,就看到了内里,付宇趴在了书桌上,这就快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地上还散落着几本书,显然是他醉倒后伏案给撞下来的。
她蹲身把那几本书捡起来,欲丢回书案上,眼却扫到了那书案上打开的蛛盒,当下随手的把书册丢去一边,上前就抓起了蛛盒。
伸手摸着那上面精美的花纹,和间一个大大的“付”字,罗玉兰咬了下牙,伸手就把蛛盒收进了袖袋里,继而把那几本书直接丢回了地上,转身出去了。
“小姐,要不要把世爷送回床上去?”小翠小声的轻问着,罗玉兰摆了手:“不必了,咱们今晚谁都没进过屋”说着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门口顿了顿后,她把那蛛盒拿了出来递给了玫红:“烧了”
玫红点着头的接了过去,便往灶房跑,罗玉兰这才回头看了下书房:付宇,今**这般对我,我就让你知道我罗玉兰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
“开绪,这一步棋,你到底要想多久?”梁国公端着茶抿了一口:“上盘你下的还挺快,怎么这盘倒比我这个老人家还慢了?”
墨纪笑着欠了下身:“岳父大人棋艺高潮,小婿不得不小心应付啊,上盘是下的快,可我也输的快啊,这盘只得小心应付,争取能少输半个”说着他在棋盘上落了一。
梁国公呵呵一笑,拈了一颗白在手:“你那上一盘是试我棋路的吧”
“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的嘛”梁国公说着落下一,冲墨纪一笑:“你现在可被我围起来了,纵然你占了金角,只可惜还是困龙啊”他说着伸手把角落上的几颗黑拈起丢进了墨纪的坛里。
墨纪点点头,笑着说到:“岳父说的有道理啊”说着拈起一直接落在了盘内,而后微笑地看着梁国公。
梁国公的眼皮挑了一下,忽而哈哈的笑了:“好,用个金角诱我,却叫我没注意这片死散之地,于是我只管逼死你这一角,却反被你的大龙剿杀了个干净”说着他身往后一仰,看向了开绪:“这棋不用下了,你的能力我心已知,只是我想问一句:你这死散之地,明明可以早两步绞杀的,为何非要等我吃了你的金角之后呢?”
墨纪伸手摸了下鼻,继而冲着梁国公欠身言到:“小婿可否直言?”
“越直越好”
“纪虽为臣也不时翻阅兵书,上将伐谋,攻的是心,我若不给予甜头令您关注,怎能护我大龙周全?纵然我明也可剿,却到底大白于人眼,何不藏一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纪喜之。”
“哈哈,有理还有呢?”梁国公笑着捋胡,墨纪的眼睛眨巴眨巴笑言到:“您是我岳父,纪可是晚辈,就算输,也要搭进去点不是?不然您着恼了,那我不是麻烦?”
梁国公闻言鼻里一声“嗯”将茶杯放下:“说的好胜而不狂,就此当浮一大白”说着就是起身去拿酒。
墨纪赶忙下榻:“岳父不必,手谈只为谈心,酒还是免了吧”
梁国公站在榻前两步的地方,闻言转了身看着墨纪:“可怨?”
墨纪一笑摇了头:“不怨。”
梁国公向前一步,走到了墨纪的身前:“你以有全盘把握?”
墨纪的眼珠转了转,点了头:“有。”
“几成?”
“五成”
梁国公蹙了眉:“你可是有名的才,怎得只有五成把握?”
“纪说的是全局,若只是我可控的部分……成”
“哦?”梁国公笑了笑:“全局的五成,莫非你还要借力?”
墨纪点点头:“不借不成啊毕竟我只是个官”
“我能助你几成?”
墨纪沉默了五秒后开了口:“三成”
“怎么还到不了成?”梁国公蹙了眉:“一成留给意外还不够吗?还是说,你有什么难处是我也拨不顺的?”
“意外这部分,你我都自是留给至尊的,我这里余下的一部分,却要看老天”墨纪说着眨巴眨巴眼睛,当下梁国公伸手将他的肩一拍:“好,那我就听听你的安排,把这八成拿下来”
……
墨纪从厅里出来,恭送了下人扶着梁国公回去后,他才折身往绿渏园走。
此刻已是人定时分,院里除了家丁巡视再没有别人走动。墨纪伸手捏着眉心踩着廊下的光影前行,猛然的身前奔出个人来,惊的他一怔,而那人却无视了他,只焦急的在廊下翻找。
墨纪定睛的瞧了瞧,认出是付世,当即作揖招呼:“付兄,您这是……”
付宇闻言一愣抬头见是他,略是笑了下:“怎么?才和我爹下完棋?”
墨纪点头:“是啊,岳父兴致高,下了三盘呢”
“哦,我爹很久没和人下棋了,自打武王爷……就,就没和人下棋了”付宇说着略略有些手足无措,墨纪见了自是打岔到:“您这是在忙什么?”
“啊,我掉了样东西,出来找”付宇说着手抓上了腰间的玉佩一扯,快速的缩手:“喝醉了也不知玉佩掉到哪里了,算了,不找了,明个叫下人找好了不早了,快去歇着吧,明个儿,你还要进宫呢,得起个大早”
墨纪闻言笑着点头,又说了两句便告辞先行,付宇看着他走了,才舒出一口气,继而站在廊下有些迷糊:我到底把蛛盒丢去哪儿了?哎,怎么就喝醉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
……
墨纪回到屋里时,夜凰已经睡熟了。
墨纪看了看桌上卷好装好的那副画卷,便瞧了瞧床上睡熟的她,轻手轻脚的洗漱后,脱衣爬床,再放了帐,便入了被窝。
“回来了?”夜凰迷糊着扫了他一眼,便转了身,墨纪答应着伸手将她的腰杆一抱,便搂着她:“恩,回来了,睡吧”
夜凰口里嗯了一声,便传来深睡的呼吸声,墨纪轻轻的抬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便将她紧搂着闭了眼……
鸡鸣才响,墨纪便睁了眼,轻轻地松了夜凰,慢慢的起身下床后,还不忘给她盖好被,而后才抓了衣服穿套上。
将穿套上,艾辰在门外轻唤,墨纪快步过去叫她小声莫吵醒了夜凰,便叫她备吃的去了,自己而后洗漱打整了,就抱了那盒出来,在灶房里喝了一碗粥。
“二爷,这是什么啊?”艾辰看见这盒几次,夜凰只说是画,却把她拿捏在跟前,这让她很好奇。
墨纪不在意般的说到:“一幅画,梁国公给挑的,今日里要去拜会夫,全个礼数。”
艾辰闻言顿时没了兴致,答应着伺候,而后送了墨纪出去,当下就迎上了管家,原是梁国公喊着他一路,于是他们齐齐出去了,艾辰就折了回来,回屋去又眯了一会。
天明后,夜凰起了来,打扮了一番便带着艾辰同轩哥儿去给国公夫人问安,而后陪着她说了会闲话,但奇怪的是,天都大亮了,竟没见罗玉兰来问安,而国公夫人似乎也很诧异,脸色略微有些难看的叫了下人去瞧瞧可是有什么事。
那知丫头刚出去,管家却跑了来,说着罗夫人来了,国公夫人只得立刻安排人招待,夜凰不好在跟前的,便带着艾辰告退了出来,可才走出了门,那边丫头也跑了来,一脸的急色的进了房。
“不好了,夫人”丫头的声音让夜凰站住了脚立在屋门前。
“什么不好了?”
“少奶奶他病了,在屋里吐的浑身发软呢”丫头的话语让夜凰诧异,心说她不会吃了什么不对,搞出食物毒了吧,国公夫人便已经扶着丫头出了屋:“哎,这是怎么弄得?好好地怎么就不对了”一出来瞧见夜凰便拉着她的手:“你在,那正好,快去帮我瞧瞧她是怎么了,我还要去招待罗夫人呢,真是的,亲家母来了,她却病了,这不寻事嘛”
国公夫人说着便迈步走了,连给夜凰推辞的机会都没,夜凰只得跟在她身后一同出院准备去瞧瞧,可一个丫头跑了来,脸上却是喜色:“夫人夫人,少奶奶八成是有了”——
亲们端午节愉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