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惊恐,无奈是因为他看着那高奎被斩而无能为力,惊恐当然是源于对班蝶实力的忌惮,何况他面前还有一个张嫌,若张嫌也有些实力,能和班蝶联手,那他就算有中级魂祖的魂力,最终也无能为力,现在的他心中满是无助,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用阵去围困和进攻张嫌的灵魂,想要先解决一个,再试图和那班蝶交手,他觉得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这边解决了,他的魂我想帮你保留下,你等会应该还需要吧?”班蝶没有在意秦錾的愤怒以及其它情绪,它也没有去和张嫌联手对付秦錾,它似乎完全没有帮助张嫌的意思,只是离着不远向张嫌询问,好像在问询着张嫌的意见,等待着处理那高奎的残魂。
“留下吧,说不定有用,没用的话,我会自己驱散的。”张嫌点了点头回,他可不想让班蝶把那高奎的灵魂完全灭杀,若是连一丝残魂都不留下,那他也就没有了探知的基础,假如这秦錾也不知道那鬼人王的具体线索,他还想着从高奎的灵魂中找到些有用的内容呢,所以他不打算让班蝶清理地太过干净,留下那个残魂或许对他有用。
“嗯,好。”班蝶听完张嫌的话,简单回应了一声,回应之后,快速施展出了一种技法,将那高奎的残魂临时封住,避免其魂力外泄,封完了高奎的残魂,它就在一旁看着处于法阵禁制中的张嫌,想要看张嫌如何破解那秦錾的困杀法阵,它可是觉得那秦錾的法阵并不简单,它都对那秦錾有些另眼相看。
“你还有闲工夫和你的契约鬼说话?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告诉你,我用这斧镬沸扬阵可是灭杀过真正的高级魂祖巅峰,你莫要小看了它,它被我长期设在这里,已经吸取了大量的魂尘,所凝聚的力量其实远超我的本身,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把它设在这里当我的护身障的原因,现在你被它所困,不见得就能凭力量强行突破,而且你隐匿着魂力,我还不知道你有着怎样的魂力等阶呢,若你没有高级魂祖巅峰及以上的魂力等阶,想强行破开我的斧镬沸扬阵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就接受我法阵禁制的洗礼吧,斧镬沸扬阵,刀斧鼎镬!”就在张嫌和班蝶结束了对话之时,那秦錾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拖延下去了,他见那班蝶没有帮助张嫌的意思,倒是安心了一些,直接向张嫌道,并冲着张嫌开始运转法阵,让那法阵禁制快速生效,施展着其中的威力攻击张嫌,试图尽早把张嫌拿下,再想办法对付和张嫌同行的班蝶魂鬼。
法阵被秦錾催使启动,在其阵上,魂力不断凝聚出刀柄斧刃,以及鼎炉镬汤,对着张嫌轰砸而去,那些魂凝之物,从四面八方向着张嫌围攻,几乎没有给张嫌留出一丝的活路,好像马上就要将张嫌掩埋住一样,试图将张嫌的灵魂直接击杀,不让张嫌有分毫逃跑的可能。
“攻击倒是犀利,比那冯欢欢的玄武定宫阵还具有攻击上的威势,这阵我倒是喜欢,也可以拿来研究一下,看看能否从中领悟到一些攻击类阵法的秘诀,也好把宋一炳大叔教给我的驱魔阵再多修炼出几个,不过现在嘛,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得手了,命都没了,怎么再回去修炼驱魔法阵了,你这阵倒也容易破,阵眼太明显了,费不了什么劲就能轻松破解,甚至连魂力都不用浪费多少,这恐怕就是你只懂得用阵,不懂得改良的弊端,现在就让你知道,谁的魂阵造诣更高,点踏脚,落凤足!”张嫌被那大阵攻击,居然露出了一脸的欣赏之色,欣赏着那大阵的攻击威势,对那大阵赞扬有加,赞扬过后,他也没有继续坐以待毙,而是全身魂力施展到了高级魂祖的程度,随后在脚下凝聚着大量的魂流,对着自己脚下的魂阵用力猛踏,一脚下去,只见那秦錾施展出的大阵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起来,所有朝向张嫌的攻击也全都化作了魂尘散去,竟没有一丝攻击真正落到张嫌的魂上,好像被张嫌那无关的一脚给彻底驱散了一般,任谁看了都会感到惊讶。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大阵的阵眼在那个位置?你难道刚才向我靠近过来,并停留在了那里,就是因为你看出了我大阵的阵眼所在?不可能啊,那时候我的大阵还被我隐藏在了地下呢,你不可能知道它的存在呀?难不成你有什么特殊的感知手段,一开始就感知到了我的斧镬沸扬阵?”见自己的大阵攻击被对方一脚瓦解,秦錾这才惶恐不已,向张嫌质问道,随后灵魂连连向后倒退,就要归体逃离,他已经看出来了,张嫌也不简单,虽然张嫌只散发出高级魂祖级别的魂力,也不能说张嫌的实力只有高级魂祖级别,而且已经没有了引以为傲的大阵庇护,秦錾彻底失去了与张嫌和班蝶对抗的手段,现在的他要是再不逃走,那就是待宰的羔羊,不可能再活命下去,他想靠质问张嫌来拖延一些灵魂归体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