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自摸,胡了,哈哈,给钱,给钱!”张嫌在牌室门外并没有听到牌室里有任何动静,整个小巷都静谧幽森,不过当张嫌的灵魂连穿两道红门之后,一声粗犷的大叫声瞬间传进了张嫌的耳朵里面,让张嫌都略微一惊,显然是那牌室里的玩家获胜的叫喊,好像大获全胜了一般,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张嫌也就没有再去理会,直接把班蝶放出,朝着牌室深处走去,在烟雾缭绕的牌室里和班蝶一起谨慎地穿梭,并用魂力和灵识感知着四周的魂力情况,避免有魂师混在那些玩家之中,察觉或发现到他们的存在。
“王炸!对三!嘿嘿……”牌室里不止有一种娱乐项目,有麻将,也有扑克、骰子……,那边有人麻将翻番,这边就有人扑克加倍,张嫌还没有穿过牌室的一个房间,就又听到有人在赌桌前高声呼喊了起来,好像又赢下了一局似的,开心地在那里大叫,张嫌明白,那种开心不只是赢了一局比赛那么简单,而是赢下了不少的筹码,那些筹码最终能在这牌室的店家那里换成真金白银,那金银才是让这些人兴奋的原因。
“下注,下注,可押大小,也可押点数,买定离手,快快快……”另一张大长桌前,掷骰子的娱乐项目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围观的人众多,参与的人也不少,他们都聚在桌子前面,认真地往自己要押的位置上摆放着筹码,等待着庄家开盘,希望着以小博大,更期待能一夜暴富,脸上,全都洋溢着贪婪的神色。
“兄弟,找人?”就在张嫌的灵魂连续穿过三个房间之后,在第四个房间,那里再次静悄悄了起来,里面也没有了赌博的声音,也没有云雾缭绕、烟味呛鼻,只有两个穿着整齐的中年人在那里闭目打坐,一个长发丹凤眼,是个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长相颇为柔美一些,身上中级魂祖的魂力向外持续散发;而另一个,则脸上刺有蝎子纹身,短发红染,目散蓝光,从表面上看,很难让人分辨出其真正的性别,不过也是中级魂祖的魂力,就这么两个人,似乎已经感知到了张嫌的魂力,察觉到了张嫌的到来,待到张嫌入屋之后,皆睁开了眼睛,将犀利的目光聚焦在了张嫌的身上,由那脸上纹有蝎子纹身的中年人先问,询问着张嫌到来的目的。
“看来一开始我的到来就被你们给发现了,之所以没有什么阵法禁制的阻拦,是因为你们俩把那些都给临时撤去了吧?就不怕引狼入室吗?还是说你俩根本不怕我?特别自信我不会在这里闹翻了天?”张嫌并没有惊讶被那两个中年魂师看到,也知道那俩就是守护着这处人王舍据点的鬼人,听到其中一人询问,张嫌微微一笑,向那两个鬼人魂师回复着,好像在出言质疑着什么似的,等待着那两个鬼人的反应。
“引狼入室?呵呵,你想多了,我们这叫请君入瓮,既然你能找到这里来,就说明是哪位鬼人把这处据点的位置泄露给了你们吧?那鬼人能泄露这处据点的存在,他大概已经惨遭毒手了吧?为了避免你再把我们这处据点的位置泄露给别人,我们只能代劳,将你请进来然后杀了,从你的灵魂模样看,你应该不是我们人王舍的人,既如此,杀了你那就是大功一件,拿着你的魂魄,我们还有机会向鬼人王大人请赏,你来,可以说是给我们送赏赐来的。”张嫌回复后,那柔美的男性鬼人道,一边说着话,一边运转起了魂力,使用着魂力施展起了某种技法,不一会儿,就把张嫌和他们自己都笼罩在了偌大的房间之中,笼罩于一个大型的魂阵禁制之下,似乎是为了避免张嫌的逃走,想将张嫌闷杀在他们人王舍的据点之内,在他们眼里,张嫌并不是闯入者,而是送死者,他们准备拿住张嫌的灵魂,然后去向鬼人王请赏。
“这么自信的吗?话说,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张嫌对那柔美男性的话不置可否,之后,疑惑地询问道,他自认自己一路赶来,已经十分小心了,灵魂魂力隐匿的极好,魂形也一直处于隐身状态没有暴露,直到这人王舍据点,他才把魂影显现出来,按理说对方应该不会发现他的灵魂存在才对,为何会提前把那据点保护用的法阵禁制临时解除,放他进来,这一点让他有点想不明白。
“你自穿过那第一道红门开始,你的灵魂就已经暴露在了我们的感知之下,这四周的区域已被我们暗设下了感应禁制,在这一片范围之中,只要有灵魂出现,无论他用了什么手段隐匿自己,都会被我们监测到魂力流动,你隐匿的再好,也避不开我们的探查,你真以为你能悄无声息地进入到这里来吗?其实是我们想把你放进来而已,据点,有时候也是拿来困杀侵入者的堡地。”张嫌问完,纹身脸鬼人向张嫌回话着,回话之后,他的魂力也运转了起来,灵魂直接出窍,似乎不打算再与张嫌多言,要直接将张嫌擒了,免得继续被张嫌打扰到他们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