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开心了,哼……”张嫌把同样的问题抛回给了商玲之后,商玲也着急道,不让张嫌与她的性命挂钩,怕哪天她出了意外,反而会牵连到张嫌,不过话音刚落,她好像就明白了张嫌的套路,一把打飞了张嫌揽着她腰肢的手,向张嫌生气着嘟着嘴,觉得自己被张嫌耍了,有些烦躁了起来,朝张嫌发着脾气,等待着张嫌的道歉,当然,她也不是真生气了,就是想朝张嫌撒娇一下而已,渴望张嫌的关心和重视罢了,她希望得到的不仅是张嫌的身体,还有张嫌的心。
“是吧,我那么滑头,怎么可能会轻易殒命,所以不用担心,也不用做那些多余的事了……,今天我们不争那些无聊的事情,我们就谈天说地、观星赏月如何?你看,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月空昏昏,星稀月暗,操场上的人都在陆陆续续的赶回,就我们俩还在这操场的一角,隐于暗夜之中,何不趁此良辰美景,让我们抓紧时间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算浪费了这大好的时光,糟蹋了美好的年华,你说是不是啊……”张嫌看商玲又有了些小脾气,并没有担心,因为他知道那是商玲在朝他撒娇,而不是真的生气,既然是撒娇不是生气,张嫌也就再次把手搭回到了商玲的腰肢之上,使劲揽住了商玲的腰肢,把商玲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向商玲露出了一抹鬼魅的邪笑,并饶有意味地向商玲说道,那言语颇有些轻佻,并不像张嫌平时的风格,好像张嫌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在对商玲戏耍风流。
“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敢在这操场之上会对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反抗,你尽管来就是,我可给你机会了哦……”看张嫌耍着风流,商玲知道那是张嫌在和她故意开着玩笑,她知道张嫌不是那种浪荡风流之人,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喜欢上张嫌的原因之一,张嫌确实会偶尔表现的异于常人,但那种情况大都是张嫌在故意掩饰自己,在特定情况下施展出的一种保护本能,实则张嫌的本性其实很成熟稳重,商玲早已经看透了这一点,自然也就能知道张嫌何时在流露本性,何时又在故意掩饰,现在的张嫌就是在掩饰本性,用另一种模式在刻意哄她,想逗她开心,所以她也脑筋一转,也不反抗张嫌钳着她腰肢的手,闭上了眼睛,等待张嫌对她为所欲为,她确定张嫌不会真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有着这种信心。
“是嘛,那我可要动手了哦……”张嫌确实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至少没有做那些小说里禁止描述的事情,他只是把自己双唇印在了商玲的粉唇之上,深深地和商玲吻了起来,这一吻,就是很久很久,久到操场上的夜跑之人都离开了操场,久到宿舍的宿管大妈都已经关上了楼底的大门,他们就这样一直深吻着,也不顾那些游荡时经过他们附近的魂鬼,好像四周的一切都已经不再被他们放在了眼里一样,他们就那样抱着,吻着,在夜空下吹着凉风,却个个身似热炉,微微升腾的热气竟驱散着不时挂起的阴风,驱赶着那些好奇靠近的魂鬼,让那些魂鬼受不了这两人身上散发出的阳气,皆悻悻地避开,不知道避到哪里去了,反正已经不再在操场附近游荡,一时间竟然操场附近没了巡游的鬼魂。
“这就是你说的见不得人的事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终于找到了机会,从阴云密布的空中泻下了点点余晖,重新照亮了些昏暗的大地,而此时,张嫌的嘴唇也终于和商玲的玉唇分开,不再印于其上,刚分开没多久,商玲先是淡淡地回味了一下,回味过后,满脸潮红了起来,依偎在了张嫌的肩膀之上,向张嫌笑着问道,好像在嘲笑张嫌不够胆量一样,其实,就算张嫌要再进一步,她也不会拒绝,她已经认定了张嫌,便心中没了他人,那么张嫌无论对她做些什么,她都会接受,不会再反抗和张嫌做那种男女之事,只要张嫌需要。
“对呀,我小时候在家里看电视,每次有这种情节,家人可都是会换台的,你说换台不让看的情节,算不算见不得人啊……”张嫌重新揽回了商玲的肩膀,向商玲笑着问道,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商玲的意思,但是此时此地,他怎么也不可能去做更进一步的事情,除了在这种大庭广众之地他不想毁了商玲的名誉以外,还有就是他对商伯福以及商广元的保证,他保证过不会马上去碰商玲,除非真的娶了商玲,他才会更进一步,他要言而有信才行。
“是吗?亲吻的画面都不让看啊,那确实‘见不得人’,不过你刚才怎么懂得亲我的呢?好像还挺会的……,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给我如实招来……”张嫌问完,商玲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回答之后,好像又怀疑起了什么,一下子跨到了张嫌的腿上,两手端着张嫌的脑袋,直视着张嫌的眼睛,笑着问道,那笑容也鬼魅至极,等待着张嫌回答,似乎是在审问着张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