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事,谁让蒲梓潼就生在大族之家呢,谁让她就是那大族的延续呢,大族可不会把自家的延续以及种种地位资源让给外人,而自家人无论有何种品行,他们也只能尽可能包容,然后从中选择最好的那一个继任家主等一系列职位,这未免就出现了‘矮子里面拔高个’的情况,可是这样的弊端又能如何避免呢,蒲灵公想通过招亲的办法来规避,可惜被蒲梓潼和不明原因的他给搅黄了,最终蒲梓潼成为蒲家家主的可能性还是最大,蒲家未来的发展已经能预见性的衰落了,张嫌觉得也许他的插手真是做错了什么,可惜也已经无法回头,说不定害了蒲家的也真有他的一份‘功劳’。
“切……,谁还不是公主了呢……,我也是,我是个小公主,我是我们拘灵人商家的小公主,我是爷爷和哥哥的小公主,现在我也是你的小公主,你不会不承认吧?”听到张嫌称呼蒲梓潼为‘大族公主’,商玲露出了一脸嫉妒的表情,论家世,她确实不如蒲梓潼,没有像蒲家那样的魂师大族撑腰,不过她也不觉得自己就真比蒲梓潼差,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个好爷爷和好哥哥,已经很幸福了,而且又多了一个张嫌这样的男友,未来的爱人,她更是觉得满足,她和张嫌相依而坐,抱着张嫌的胳膊向张嫌撒娇道,也想要张嫌把她当成公主,好好爱她,一直疼她,她不奢求什么名门望族,她只奢求张嫌一人的疼爱即可,她觉得那就是她幸福的源泉。
“是是是……,你是爷爷、哥哥和我的小公主……,话说我的小公主啊,你在学校的这段时光如何呀?那个嚣张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怎么认识得你?我要不来,你恐怕就要吃亏了,幸好我及时赶到……”张嫌看商玲撒娇,反而更加疼爱地把商玲揽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商玲侧躺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向商玲问,他也想知道商玲这段时间在学校里过的如何,想起那嚣张男子欺辱商玲,他就觉得商玲在学校里的生活恐怕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一帆风顺,他也想关心关心商玲,而不是只让商玲担心他的事情。
“学校嘛,每天就是上课学习呗,下了课,我多是往自习室跑,做做作业,看看书,玩玩手机,差不多就这些事情,到了晚上,再回宿舍睡觉,基本上就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早些时候没闹鬼灾,我偶尔还在自习室或者宿舍里修炼拘灵人的那些手段,后来闹了鬼灾,那些手段我也就不敢继续练习了,就这样过着简单的校园生活,没有太大波澜,而那嚣张男子,其名叫‘黄皓’,底细嘛,据说是这帝江城最大那位人物的儿子,正好今年入学,他便四处猎艳,也就是前几日,不知道怎么的和我碰了一面,就开始到处追踪我的踪迹,然后跑到了我的自习室里来骚扰我,你来之前,他还只是一直拿花了、礼物了‘砸’我,希望我能顺了他的意,倒也没有特别过分,就今天你来,他好像遇到了敌人,便真性大发,才嚣张的做了那些事情,要是你真用手段把他杀了,那也就没什么了,这事算是翻过去了吧,我也不想再想那种肮脏之人的模样。”商玲转身,仰面躺在张嫌的腿上,看着张嫌,向张嫌笑着说明道,把她的一些事情告知给了张嫌,也开心张嫌能关心她的生活。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你没事就好,安安稳稳的我才最放心,真是的,这些名门望族的子嗣本应更有教养才对,为何会有如此嚣张跋扈、邪恶不堪的人出现,这世道难道真得已经世风日下了吗?连该立在高出的榜样都已经成了反口的饿狼,这样下去,这世间如何安稳,魂鬼又如何能够止息,一旦怨鬼增多,这鬼灾定会更盛,到时候魂师再多,也难以敌这魂鬼形成的海洋,那样的话,世间之人哪还有生路,不是被魂鬼剥魂吞吃,就是在被魂鬼培育着灵魂,等待着日后吞吃的路上,人将成为鬼奴,那样暗无天日的世界,真的要出现了吗?”张嫌知道了商玲的生活还算不错,没有遇到太大的问题,顿时放心了下来,在商玲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望着嚣张男子离去的方向,向商玲道,似有些不忿,他在中谷城这几日杀鬼,深知那魂鬼的危害,而现世的这种作恶之人再害死良人,铸就厉鬼,那么魂鬼源源不断,只会给他对付九殿鬼势增加更多的负担,简直就是助纣为虐。
“世间乱,人德衰,天祸起,鬼灾兴……,我记得我们商家的老祖曾留下过此类的古训,我那时只是被爷爷要求背下,并不理解这其中的意思,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不仅回忆起了我们家老祖的那几句古训,还隐约理解了这其中的意思,好像这四句话并不是各自独立的,它们是有着某种因果关联的,不然也不会有那嚣张男子和这帝江城鬼灾同时出现,或许现世对灵魂境的鬼灾有莫大的影响,这鬼灾恐怕不是单一事件。”张嫌不忿之后,商玲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认真地向张嫌道,告知给了张嫌他们拘灵人商家的一些古训,并同张嫌一起进行分析,好像对鬼灾又有了一些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