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张嫌看班蝶朝自己抱怨,憨笑着的挠了挠头,他可不想惹得班蝶不悦,日后班蝶再不愿意帮他做些什么,他灵机一动,向班蝶解释道,一边解释着,还一边在那里赔笑,想要让班蝶别那么多火气,不要把他想的太坏,他并没有捉弄其的目的,他只是在做实验而已。
“你是觉得我更聪明一些,所以才把那最笨的办法用在我的身上?”班蝶听出了张嫌的意思,用一副怀疑的眼神望着张嫌,向张嫌问。
“那是当然,你这么聪明,用那‘口诀法’都很难快速领悟我魂技的精髓,那么就说明那‘口诀法’并不适用与那些中谷城里的联盟军魂师,他们之中比你聪明的应该不多,这样一来,我就能排除掉一种不太好用的办法了,而鼻子和大眼他俩那么笨,都用我的新方法获得了成功,显然说明我开发的那两种新方法很是管用,可以用在魂师联盟军的身上,哦,还有,威陵拘灵也没能学会我教给它的魂技,就说明我那新开发的‘观影法’也不好用,这样我不就把几种不同的方法以及效果都给试验出来了吗,效果高下立判,我自然也就心中有数了。”张嫌点了点头肯定着,然后向班蝶回道,回话完,也不去看大眼拘灵和鼻子拘灵,因为他知道他刚才的话有点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肯定伤了那大眼拘灵和鼻子拘灵的心,不过伤了大眼拘灵和鼻子拘灵总比伤了班蝶要好,他大多时候还是更依靠班蝶辅助于他,而其它那两位怎么都好说话,日后安抚一下也就好了,不至于像安抚班蝶那么麻烦。
“是这样吗?嗯……,那好吧,既然你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不过这‘口诀法’我也不想用了,你还是直接用灵识把那魂技的秘诀传授给我吧,我可不想再用什么‘口诀法’自己去领悟了,那简直太难受了,领悟得我脑袋都快炸了,当然我没有脑袋,只有已经酸胀了的灵识。”张嫌解释完,把班蝶说成几个拘灵中最聪明的存在之后,班蝶居然真的不再生气了,好像相信了张嫌的解释,还颇有些骄傲的样子,只不过它也不打算再按照张嫌给它的方法感悟魂技了,这么长时间过去,那魂技的施展它依旧没有摸到门道,这样下去的话,它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多久才能把一个魂技学会,既如此,不如直接向张嫌要,要张嫌用碑魂拓的方式直接把魂技给它,它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它本来就不是个慢性子的鬼。
“这没问题,无论你们有没有学会我交给你们的那招魂技,我都会把那招魂技再用灵识传授给你们一遍,让你们马上就知道该如何正确使用,不仅如此,除了那一招魂技以外,我还会再根据你们各自的特点,把更多的魂技传授给你们,让你们拥有更多更强大的魂技可以适用,日后真说不定需要使用你们的力量联合作战,所以我不会对你们吝啬什么,也希望诸位日后能助我一把,让我把那九殿阎罗鬼势赶出这片大地,还这大地一片安宁。”张嫌听到班蝶的要求,笑了笑,没有拒绝,反而认真地答应了下来,而且不仅仅是把一个魂技传授给他的这几只拘灵,他要把适合他拘灵的魂技全部传授出去,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身边的人乃至拘灵都要变强,强到可以自保,强到可以和他联合作战,这样的话,日后才能应对一些大风大浪,不至于很容易就败北在那九殿阎罗的鬼魂手中,他知道九殿阎罗的实力远不止中谷城里的那些,中谷城魂鬼不过是九殿阎罗的冰山一角,更具威胁的其实还是那些阎罗,他最担心的也是那些阎罗。
“魂技换合作,这交易也不算亏,我接了。”听到张嫌的话,班蝶琢磨了一下,然后干脆地答应道,显然原因帮张嫌出战,当然前提还是张嫌要把更强的魂技教授给它,它可也觊觎着张嫌的那一身魂技呢。
“既然跟了大哥,我就和大哥同命相连,与大哥并肩作战那是理所应当,大哥不用担心。”班蝶答应了之后,威陵拘灵道,它就没有离开张嫌的意思,它知道,若是张嫌没了,它也就没了魂阖的庇护,它可不像班蝶那样独当一面,在哪里都能当个鬼势之王,以它现有的实力,其实还不足以在哪一个城市的鬼蜮混得多好,所以它认定了张嫌,也跟定了张嫌。
“有更多厉害的魂技要交给我们吗?好哇,快,大哥快给我,我想试试看……”大眼拘灵的心思和另外几只拘灵不同,它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离开张嫌的可能,或者说它是真喜欢上了跟着张嫌,没有再离去的意思,它现在满心都考虑着张嫌要教给它什么魂技,它对张嫌的魂技更为侧重,其它方面也就抛之脑后。
“愿为大哥赴汤蹈火!”唯有鼻子拘灵是最认真的,它已经把张嫌当成了主人,只要主人的要求,它基本不会拒绝,在这一点上,它更像是那冥魂,好像完全没有自主的意思,都是需要有个主子引导才能生存,不然它就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它们从一出生就是在为谁服务的,从不会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