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都也说不定,谁知道那边又是个什么情况,不能老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我们可也都是魂师呀。”听到有人提到陈步青,一位短发、脖子上挂着佛牌的男子道,他好像知道一些陈家的事情,向先前那人回复着,告知给了那人陈家的近况。
“陈步青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我怎么没听说……”戴佛牌的男子回复完,先前那毛脸大汉惊诧道,他好像完全不知道陈步青死亡的事情,居然把重点放在了这个事情的
上面,很八卦地询问着。
“闹鬼的前几个月死的,至于怎么死的,我就不清楚了,我是从陈家的一位族人那里听说来的,说他们陈家分支的原管事陈步青暴毙,所以他们主族那边才派了一个名为‘陈余’的长老来这边掌事,还说那陈余是陈家主族那边陈家主的心腹,足有初级魂仙等阶,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在说假,而且很久都没有看到那陈步青在公共场合露面,维护他们陈家的资产,我想不会有假,这消息应该还算准确。”带着佛牌的男子继续说道,将他知道信息继续告知给那毛脸大汉,实际二人也都是用魂力传音,并不在那二层小楼的同一层避难。
“你还挺厉害的嘛,居然能从陈家的族人嘴里套出话来,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可是没有一点耳闻。”毛脸大汉佩服道,佩服着那戴佛牌男子的侦查手段,居然连这么隐秘的八卦都能探知的如此清楚。
“兄弟客气了,我就是在酒吧喝酒泡妹子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一个微醺的陈家魂师而已,略施小计,就探得了这些,其实当时觉得这些没用,也就没有到处乱传,既然今天听兄弟你提到了,那我就把这些说出来呗,反正死了的话也会带到棺材里了,不吐不快,不吐不快。”戴佛牌的男子听到毛脸大汉的夸赞,笑了笑回道,回话之后,继续盘腿坐在地上,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运转着功法,锻魂聚尘,持续利用功法弥补着自己的魂力消耗。
“现在是谈八卦的时候吗?现在不应该商讨一下我们该如何活命吗?我们白驹堂虽然势力声望不如那些魂族大势,但是我们白驹堂魂师众多,而且各个都出身不同,应该都有着属于自己活命的能耐吧?不如我们都试着用自己活命的手段来破解这个困局,总不能一直等着外人来救吧,而且还不知道在我们以外的那些魂族大势到底有没有存活下来。”见毛脸大汉和戴佛牌的男子相谈甚欢,那个坐在一层楼的年轻姑娘似乎有些怨言,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向众人传音问道,似乎不甘心就这么一直下去等死,想让众人想想办法,共同谋划出一个可以逃出升天的计划,来破解当前的这个困局。
“要不我们突然冲出去,四散奔逃,那些魂鬼再多,追逐我们也肯定会分散兵力,如此一来,我们之中就有人可能逃出升天,当然也有人会因为被厉害的魂鬼盯上而亡,但是这样说不定能保住一些力量,不至于让我们所有人都这样被活活困死,我感觉最近锻魂聚尘都补充不了多少魂力了,这里的魂力已经变得太过稀薄。”一个穿着卡通卫衣和破洞牛仔裤的年轻男子道,他先想了一个办法,向众人寻求着意见。
“不去!这楼有堂主留下的
秘术法阵,待在这里我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出去的话大概率是活不了了,我可不想被那些魂鬼撕碎灵魂,你们谁爱去谁去,我就在这里不走了,除非有更安全的逃命办法,不然我哪都不会去!”一位顶着白发地中海的老头道,他扯了扯自己的白色背心,坚定地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一点也不打算挪动。
“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好,舍弃一大部分来保住一小部分,太没有人性了,而且谁都不愿意去死,恐怕同意的人不会很多,更何况能不能保住那一小部分还要另说呢,堂主出去迎战的景象,大家应该也都看到了,那鬼群首领之强,根本就不是我等可以轻易对抗的,不仅难以对抗,就连从它面前逃走或许都无法办到,所以这个办法估计很难成功,到最后有可能谁也保不下来。”另一个戴着眼睛的年轻男子道,揉着下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分析着那卫衣男子的办法。
“要不试着和那鬼群统领讲和?让它能放过我们?我们给它些它们想要的东西作为代价?”有个年轻女子建议道,长发如瀑布一般泻到了腰窝,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天真漂亮,竟也是一名魂师,只不过魂力不强,才是个初级魂王。
“笑话,那些魂鬼想要的东西估计就是我们的灵魂,它们要是得到了我们这么多魂师的灵魂,吞噬之后定然会让它们的魂力再进一步,你打算拿谁的灵魂和那鬼群首领讲和?难不成你是打算奉献自己?”长发女子建议后,那毛脸中年男开口反驳道,他并不觉得那些魂鬼会和他们讲和,提出这个建议的长发女子内心真是有些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