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一般,引导那些白磷箭飞行,而引导者,就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的张嫌,他做这些事情好像信手拈来似的,给人的感觉十分轻松。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们……,你们怎么都倒地了?起来呀,起来再战呀,杀了他,杀了他可是有大赏赐!”望着自己身前那些赶去围攻张嫌的魂鬼全部在眨眼之间躺倒,鲤椒鬼首领还没来得及逃走,就发现自己和张嫌之间又没了阻碍,它完全不明白张嫌是怎么就凭借十几柄飞箭就把自己那七八十只
手下全都杀死的,而且速度还那么快,快到让它几乎都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它才明白张嫌是一个怎样强大的存在,不敢再轻视张嫌,着急地向那些倒地的魂鬼呼喊道,希望它们还能站起来为自己一战。
“除了你以外,它们之中魂力最高的也不过中级鬼阶,让这些杂鱼来挑战和阻挡我,你还真是有意思啊,这么异想天开的吗?你真觉得凭借着杂鱼的数量就能拦住我的脚步?我告诉你,就算可以,那也得千只万只的来才行,几十只?连我喝口水的时间都撑不住的,你恐怕要失望了,它们已经全都站不起来了……”张嫌望着神色慌张的鲤椒鬼,笑了笑回道,刚才还坐拥七八十只鬼众的它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那种落差他能够猜到,不过越是让那鬼产生落差,他越是开心,这些厉鬼害人无数,除了将其灵魂杀死之外,对其的灵识进行一定的冲击,也算是为它们杀死的人魂报仇雪恨了,刻意去折磨那些鬼,张嫌还没有那样的恶趣味,但是这样精神上的被动冲击,张嫌还是乐于给予的,给予那些害人不浅的恶鬼。
“你……,你别过来啊……,你是魂仙,不是应该去找我们庆封大王较劲吗?您……您来找我麻烦干嘛?我就是个听令的小鬼,不值得您对我动手,要不您省点魂力,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不会再害人了,我这就从中谷城离开,您看怎么样?”见张嫌和自己之间没了阻碍,相距又不是太远,鲤椒鬼知道自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从一个魂仙的手里脱逃,向张嫌怯生生求饶道,一边求饶,一边努着脸赔笑,似乎觉得如此就能让张嫌放它一马,不再索要它的性命,它打算把张嫌的目标引向它的主子庆封鬼王,让庆封鬼王帮它承担张嫌的怒火。
“让我找庆封鬼王较劲?哈哈,丧家之犬,它现在还有资格来找我较劲吗?哦,对了,你的庆封鬼王就在我的冥石盅里,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庆封鬼王,是不是你在中谷城里的主子,可别认错了哦,小心它会生气。”张嫌听说那鲤椒鬼要自己去找庆封鬼王,大笑了起来,然后引导着躯体也赶到了灵魂身边,从躯体的冥石盅里取出了庆封鬼王那被封印的残魂给鲤椒鬼看,让鲤椒鬼辨认它引以为傲的鬼王主子,打击着那鲤椒鬼的认知,让鲤椒亲眼见到它主子的惨状。
“庆封大王?!你……,你真的把我们的庆封大王给打败了?!这怎么可能?我们大王可是初级鬼王,还有楚江阎罗大人赏赐的阎罗令,你怎么可能打败得了我们庆封大王,你在造假,这是假的,是幻象,你在骗我,我不会信你的!”看到无法动弹的庆封鬼王残魂,鲤椒鬼打死也不敢相信那就是它家大王的
真身,毕竟在它的心目当中,庆封鬼王可是无敌又恐怖的存在,就算是它这样的魂鬼,聚集十个百个,也难以伤其分毫,因为如此,它才选择了追随庆封鬼王,而现在庆封鬼王的残魂就在对面这个魂仙的手里,还如此狼狈,显然和它心目之中的大王有着极大的出入,它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因为一旦相信,就说明自己对面这个魂仙的实力有多么恐怖,它还抱着一丝存活的侥幸,不想那么快就被叫醒。
“给别的魂鬼洗脑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给自己也洗脑一下吗?真是可怜……”张嫌望着鲤椒鬼在那里惊呼自语,冲鲤椒鬼道,一边说话,一边往鲤椒鬼所在的位置走去,他已经不想在这只魂鬼身上再多浪费更多时间,想要快点把这只魂鬼解决,好去敲那吕家的大门,将庆封鬼王的残魂交给吕家审问,因为在这之后,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在一只魂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对他来说确实不太值当,他还没有那空余的精力陪一只高级鬼玩耍,就算有,他也不会去做那么无聊的事。
“洗脑?我没有!我没有给别人洗脑,我也没有给自己洗脑,你就是不可能打败庆封大王,你那是假的,那是骗我的,想让我失去战意,想让我束手就擒,你是骗子,你才是给我洗脑的那个人,我不会信你,不会!”就算张嫌把庆封鬼王摆在了鲤椒鬼的面前,鲤椒鬼依然不相信张嫌,或者说不相信自己的大王会被打败,若连庆封鬼王都被打败,它还有什么逃命的可能性所言,它只能催眠自己,让自己不去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样它的鬼识意念还不会完全崩塌,也还有反抗的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