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蒲丘一起进到了聚宝阁内,清点着聚宝阁里现有的各种魂器宝物,当时他把聚宝阁交给张嫌的时候,里面的宝物足有七百二十件,算上那个挂在聚宝阁一面墙上的老式摆钟,总共是七百二十一件物品,这些物品各有各的编号,也各有各的位置,蒲灵公和蒲丘从两个方向开始,对着编号一一排查,生
怕有魂器丢失或者受损,好找张嫌这个临时责任人进行清算,不过在十几分钟的排查之后,蒲灵公最终还是安心了下来,发现那些物品、魂器依旧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就连那老式摆钟都已经不再摆动,保持着他们先前离开的那个时间标点,好像是让张嫌这个孙子给故意停了下来,让蒲灵公眼皮微跳,知道是张嫌在有意捉弄于他。
“没问题,家主,我这边的检查没有发现问题。”蒲丘和蒲灵公以及张嫌汇合之后,开口向蒲灵公道,显然他那边一切正常,并没有魂器丢失或者损毁的情况,让他欣喜地向蒲灵公道,好像是在说他们蒲家并没有财产上的损失。
“嗯,没事就好,我这边也检查完了,一切都是原样,确实没什么损失,那么我们现在就离开吧,重新让守卫把聚宝阁封住,别让人再进去了,至于张嫌,你要求的条件我们也都给你满足了,现在你是不是该离开蒲家了,当然,要想做客的话,我蒲家镇也能给你在镇子里安排个住处,让你能在我们蒲家欣赏美景。”蒲灵公也确定了他那边的魂器无碍,最终也放心了下来了,至于摆钟被张嫌按停的事情,他就当是张嫌的恶作剧了,没有太多较真,现在的他,就想尽快把张嫌赶离,如此一来,他们蒲家才能真正恢复平静,不然其他魂族,甚至是他们蒲家的自家族人,都在用眼睛盯着他这个家主的所作所为,在这次事件上给他找个家主挑刺,他真的有些不厌其烦了。
“蒲家家主不会是忘了吧,我提出的条件可是三个,不是两个,这进入藏经阁和聚宝阁只是一整个条件,第三个条件是参观一下蒲家制造戏魂之种的那个魂器,这可是家主您亲自答应我的,不会出尔反尔、突然食言吧?”张嫌见蒲灵公有故意耍赖赶他走的意思,张嫌微微一笑,又摇了摇头,冲蒲灵公道,显然他还没有离开蒲家镇的打算,因为他还有一个目的没有达成。
“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蒲灵公见张嫌太不识趣,竟真要进入他们蒲家的圣地,看蒲家制造魂种的秘密宝器,向张嫌喝问道,他本来想着把张嫌糊弄过去也就完事了,这样不会泄露他们蒲家的那个最大机密,但张嫌好像早就知道了那个东西,而且非要看上一眼,这让他很是郁闷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履行条约,履行的话,他们蒲家的最大机密就有泄露的可能,不履行的话,他又怕张嫌出去之后到处乱说,其实蒲灵公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只是表面上还泰然自若而已。
“先不论好看与否,这是你答应我的三个条件之一,见证者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吧,若是那些人知道蒲家违约,蒲家主觉得他们会怎么样?若是我把知道的有关制造魂种的
一些事情说出去,您觉得他们会不会对蒲家有什么更不好的想法?所以我觉得家主您还是继续履行我们之间的条约为好,不要做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张嫌摇了摇头,那蛊孕魂器他是必须去看,或者说他必须去确定那魂器是不是天魂阁门祖口里的蛊孕魂器,若真的是源天魂器女娲炉的残部蛊孕,那么门祖委托他寻找另一半女娲炉魂器残部‘圣鼎’可能就有了线索,所以他不能弄丢这次的机会,失了这个机会,他和门祖之间互相订立的魂契就难以解除,他不喜欢自己的灵魂被别人裹挟的感觉,他要尽快和门祖解除魂契,来确保自身的安全。
“你在威胁我?!”蒲灵公怒,他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故意耍赖,但是张嫌的话却满含威胁的意思,让他很是不爽,在他眼里,他可以做的事情,比他魂力等级低的小辈就没资格做,这是他一直握着蒲家大权所养成的一些阶级观念,其实在张嫌看来略显迂腐。
“我没有威胁谁,只是在说一个可能会发生的事实,而这个可能性会不会发生,完全取决于蒲家主您,所以如果说威胁,是蒲家主您的错误选择或许在威胁着您,还望家主您自持。”张嫌摇了摇头,他可不敢威胁蒲灵公这个魂族大家的一家之主,他只是会按照自己的得失选择自己之后的行为,若蒲家不履行合约,让他出现了损失,那么他自然也会用自己的方法将这份损失再还给蒲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才是他处事的基本态度,等价交换,因果制衡,并不是一件坏事,反而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大智大慧,确保一个人的人生更加平坦。
“行!只你一个人能看,跟我来吧!”张嫌越坚持,蒲灵公反倒越怕,他没有理,还威胁不到张嫌,更别提动手了,既然都做不到,他也就只能顺着张嫌的意思,答应了第三个条件的实施,不过是咬牙切齿地答应了下来,并且严禁张嫌把楚云生也一并带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