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穆和蒲灵公,他们三人正趁夜开会商讨和张嫌有关的一些事情,因为张嫌的事情牵扯着蒲家的声誉,而且完全由他们负责,他们三人要向把张嫌的事情处理好了,才能给蒲家的众族人一个交代,才能给列祖列宗一个交代,不然蒲家真有可能就此衰败。
“能开悟领会到天地法则之力,张嫌他自然没那么简单,我们之前都小看他了,连顾良才都被他在比武台上打败,真是我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的,还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真是顾家那孩子最后取胜,恐怕潼儿下手捅的就是他了,我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顾家交代,张嫌,反而帮了我一个大忙……”蒲灵公感叹道,在张嫌比武招亲获胜的时候,他还在愤恨张嫌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而当蒲梓潼动手的那一刻,他却有些庆幸获胜的是张嫌了,张嫌无门无势,蒲梓潼就算将其给捅死了,也不知道对蒲家造成灭顶之灾,而顾良才就不一样了,若顾良才死在了蒲梓潼之手,那可不是赔几个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估计整个蒲家都得赔出去,所以他现在突然有些感激张嫌,感激张嫌变相的保护了他们蒲家一次。
“家主,和顾家一事你居然瞒着我们,这才差点酿出惨剧,还望家主以后有关乎整个蒲家之事,不要再这样自作主张,要再出一次这样的事情,我们整个蒲家可就没法再在魂师境立足了,家主请自重!”对于和顾家联姻一事,在处理完了比武招亲所遗留的所有事宜后,蒲灵公还是和几位蒲家的长老直接坦明了,一是承认错误,二是解释自己做法的缘由,虽然后来被几位蒲家长老无奈宽恕,但蒲灵公一提到和顾家联姻的事情,蒲穆就有点生气,因为他作为蒲家的大长老,这么大的事居然都被蒙在鼓里,差点酿成大的惨剧,这已经成了他的心结,他不自觉就朝蒲灵公抱怨。
“嗯……,大长老,比武招亲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先不提那个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主要是在讨论张嫌,你们也知道,张嫌开出的那些诡异的条件,那些条件看似价值不大,但总让我觉得似有所图,虽然我不知道他真正是在图我们蒲家什么,但我总是觉得不安,通过你们这几天对他的监视和观察,有没有发现他到底在图什么,我们好提前做些防备,以免他真从我们蒲家带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比武招亲是蒲灵公的一个错误,也是他的一块心病,他不打算再聊比武招亲的事情,也不想再提及顾家,他现在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张嫌的身上,想要知道张嫌到底在想什么,张嫌在他眼里,才是当下最大的威胁。
“我觉得他没有什么事啊,你们也听到了,他就是在那里找魂技修炼,拿性命换几个魂技的补偿,我觉得也无可厚非,他可能觉得这些魂技的价值就已经够了。”蒲丘一直没看出张嫌和楚云生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听到张嫌他们秘密谈论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他是觉得张嫌并没有想什么特别的鬼点子,真的只是打算修炼几个蒲家的魂技而已,蒲家的藏经阁里秘籍近万,别说张嫌,就是他这个长老能有几次进去看书的机会,都会觉得十分兴奋,所以他才认为张嫌也是听说过蒲家藏经阁的厉害,才打算换取这个补偿条件的,不是又什么别的目的。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了,我暗中监视了他两天,中途还和三长老轮流送过两次饭,期间还故意调开了护卫,看他有没有动作,结果他最终都没有什么别的行动,只是在藏经阁里安静的看书,想来他真是奔着我们藏经阁来的,如若说问题,就是他多带了一个人进藏经阁吧,就是那楚云生,或许他想让那楚云生也能学会一两个魂技,帮他多带点魂技出去。”蒲穆琢磨了一下,紧跟着分析道,他这两天也没发现张嫌有什么异常之处,对张嫌稍微放心了一些,觉得张嫌真不是来偷盗或者祸乱他们蒲家的。
“他会那么老实?”蒲灵公有些不信,他这两天一直周旋于各个外族魂师之间,为比武招亲之事进行着善后,所以没时间管张嫌的情况,听到蒲穆和蒲丘二老汇报张嫌的情况,他觉得有些怪异,在他心目中,张嫌并不是那么听话的孩子,反而狡猾奸诈的很,比他这个大族家主都不逊色几分,让他很是忌惮。
“至少这两天是,他确实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里面安静地看书,偶尔和他那位朋友说说话,之后的话,我和大长老再多加监督就是,有我们二人在,想来那张嫌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敢实践,比起真闹出了事情,我觉得目前这个状态挺好,家主放心吧,张嫌就交给我们,不会让他在我们蒲家的地盘闹翻天的。”蒲丘觉得蒲灵公有些太过疑心了,说道,在他看来,张嫌真没有闹事的意思,是个很听话的孩子,而且还有他和蒲穆这两个长老的监视,张嫌就算动手,也翻不了天,所以他让希望蒲灵公放心,把这事继续交给他们就是,他们会确保蒲家的利益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