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这技法需要根基,你没有根基,给你五十天、五百天你也修不成,不如换个。”蒲丘因为知道戏魂之种只能用他们蒲家的蛊孕魂器创造,很确定张嫌这个外族人身上没有戏魂之种,所以善意地提醒道,提醒之后,也没有强制,不怕张嫌继续修炼下去,若张嫌真把精力和时间全部浪费在那个秘技之上,那他们蒲家的其它秘技可就不会被张嫌再习去了,也不会再出现更多秘技泄露的情况,这点让他心中暗喜,反而希望张嫌一直在那戏魂术秘技上耽误时间。
“是吗?这个真有这么难吗?”张嫌没有更换秘籍的打算,戏魂之种他没有,但是他有魂阖,魂阖里还有几只拘灵,其实蒲家的某些驱使戏魂的技法,竟和拘灵人的一种拘灵之术有些相似,都是可以驱使更多的灵魂,辅助自己的本体灵魂进行战斗的,只是拘灵人的技法更偏向于附身方面,而蒲家的戏魂术则更偏向于对灵魂的培养以及对灵魂的摆布,两者方向不同,却又有些疏通同归的意思,其实张嫌是可以把一些戏魂术运用到拘灵的身上的,能给拘灵提供不小的魂外战力。
“不信你可以试试……,哦,还有,那饭菜我就给你们放门口了,你们想吃的时候就拿到屋子中心的桌子上去吃,记住别弄脏了我们藏经阁的书籍,我们这里留存的书籍典册可都是很有价值的,弄污了的话你赔不起,小心一点啊……”见张嫌没有更换手中秘籍的意思,蒲丘反倒笑盈盈了起来,然后向张嫌警告道,警告之事是关乎吃食方面,他带来的是一些小菜,怕张嫌把菜水撒到蒲家的这些书上,所以才警告张嫌,他可不想让他们蒲家的藏经阁沾上污秽的油渍菜水,那样感觉是对他们蒲家重要之地的玷污。
“知道了。”张嫌都没有吃饭的打算,怎么会在乎菜水污渍一类的事情,大不了之后向楚云生提个醒,避免楚云生弄脏了这里的典籍,于是简单回道,不想和蒲丘再多闲聊,一寸光阴一寸金,他现在还要看完戏魂秘术之后再拓印其它的魂书,眼神中充满了焦急,神色中也满是赶人的意思,好像想以这种方式将蒲丘赶走,不让那蒲丘再在这里打听他的事情和耽误他的时间。
见张嫌脸色不太好看,似乎很是慌张着急,蒲丘便知道张嫌不想再和他多聊,也是,五天的时间而已,若是他这样来找张嫌多聊几次,张嫌恐怕会浪费掉一大笔的修炼时光,其实这是蒲丘想看到的,也是他想过的一种歪点子,可以避免张嫌学会太多的蒲家秘技,只是当他今天进来发现张嫌在看的居然是戏魂术秘技的时候,他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张嫌若是抱着戏魂术秘技啃,最终肯定是一无所成,根本不用他在拖延时间,张嫌自己就浪费了一次绝好的修炼机会。
“行,那我走了,你们加油吧。”蒲穆说着话,就已经从张嫌身边离开,开始往藏经阁外走,出了藏经阁,关上了门,把门再次从外面锁住,并又在门上设下了禁制,防止张嫌和楚云生带着典籍偷溜,张嫌终归不是蒲家人,还无法让蒲丘完全信任,所以蒲丘仍防着张嫌一手,不给张嫌他们悄无声息离开蒲家的机会,让张嫌一直待在藏书阁里。
“嗯。”蒲丘走后,张嫌才望了那饭盒一眼,然后没有理会,继续翻阅着蒲家的戏魂术秘技,那秘技的内容基本已经被他翻完,也录入进了灵识之中,只是仍缺少了关键的一环,那就是最初的戏魂获得,至此,张嫌完全确定蒲家的戏魂完全来自于那神奇的上古魂器制造,他现在有点相信天魂阁里门老告诉他的事情了,那就是蒲家有着源天魂器女娲炉的一个部分,也就是可以制造灵魂种子那部分的蛊孕,而只要确定那蛊孕魂器就在蒲家,并且能和那蛊孕魂器建立一定的联系,张嫌就有可能利用碑魂拓手段探查到女娲炉的另一半,也就是那魂器‘圣鼎’,有了圣鼎的线索,距离解除他和门祖的魂契也就近在咫尺了,他可不想自己被那种魂契威胁着,就像他不愿意被蒲梓潼的魂契威胁一样,他誓要恢复到自由之身。
蒲家的戏魂术秘技既然已经探完,张嫌也就爬回上了高梯,把书又放回到了高高的书架之上,他没有去修炼里面的内容,因为没有戏魂之种的他暂时还不具备这个条件,他只是了解了一下,好在之后和那要看的造魂魂器进行关联,而在放回了戏魂术秘技之后,张嫌就又开始了快速的拓印之旅,一本书接着一本书的取下拓印,一本书又一本书的内容被张嫌的灵识收录,张嫌的灵识已经充斥了太多的新的技法内容,在六七百本之后,张嫌的脑袋都有些开始头昏脑胀了,是那灵识高速运转并积累了太多内容所造成的疲惫,虽对张嫌的拓印没有太大的影响,但让张嫌收录的速度倒是慢下了一些,张嫌不得不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喝喝水,让自己的灵识头脑稍微缓解一下,才又开始了典籍的拓印,连夜里都没有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