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灵公见二人都同意了猜拳比试和一局定输赢的规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开口宣布,只是宣布之后,他没有从冥寿池上离开,而是灵魂站在二人的身边,对张嫌和顾良才的猜拳比试进行公证,其实根本用不着蒲灵公专门公证,池边所有的魂师在夜幕中都能用魂目看清二人的行为,像猜拳这种能明显分出输赢行为,根本就躲不过在场的众魂师的眼睛,他们中大多数人虽然觉得猜拳比试有点可笑,但也都把目光击中在二人的灵魂会如何出拳上,主要是想看场上的二人会不会动什么手脚,以及看最后谁能获得胜利。
“剪刀石头布……”张嫌开口念词,然后晃动着拳头,像小孩子玩游戏一般,开始和顾良才猜拳,等待着和顾良才同时出拳的时机,这一点,也许普通人可以利用短暂的时差,但是魂师之间却不可能,倒不是魂师的灵魂做不到,而是急速的出拳变化需要灵魂中的魂力配合,一旦配合,就会产生异于正常情况下的魂力波动,在场那么多魂师看着,谁也不敢在这么多魂眼下弄虚作假,那已经不是输赢问题了,而是人品和名声的问题,谁都不会因为一个猜拳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臭名远洋之人,蒲家肯定也不会收。
“剪刀石头布……”顾良才也跟着张嫌念到,念到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他和张嫌基本是同时出拳,而且双方身上都没有特异的魂力波动,就是说双方都是在正常情况下进行的下意识出拳。
猜拳已出,结果明显,张嫌出的是剪刀,而顾良才出的却是布,也就是说这次的猜拳比试,顾良才最终落败,这也宣告着顾良才将失去继续站在擂台上比斗的资格,张嫌虽一波三折,却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成为了新的守擂之人,可以继续站在擂台上等候着其他人的打擂。
“真是天不怜我吗?!”顾良才输了,这次输的明明白白,输的无法狡辩,虽然猜拳的判负让他不用再承受别人的非议,让他不用担心家族的脸面会荡然无存,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太甘心,蒲梓潼,他见过的,很漂亮,也是他喜欢的女人,就这样成了别人的妻子,这种打击对他来说还是很大;而蒲家,九族之中被誉为排名第一的魂族,也是他们家族嘱咐他争取的对象,如果联姻,那就是强强联手,他的家族能借蒲家入世,在魂师境大展拳脚,他却把这次的联姻行动给搞黄了,回去之后免不了被族内之人一顿数落,想到这,他就觉得自己的未来有些悲催,他认为这是老天在捉弄他,或许是因为他之前都太过顺风顺水。
“这结果……”张嫌没有在乎顾良才的样子,只是转头望向了蒲灵公,等待着蒲灵公宣布结果,对于猜拳赢过顾良才一事,他并没有太过惊喜,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早就没有了惊喜的感觉,表情仍旧十分淡然。
“获……获胜,张……张嫌获胜……”蒲灵公没想到顾良才真的就这么败了,明明是比拼运气的猜拳,都这么毫无悬念的败了,他确定张嫌是做了什么手脚,但是对方如何做的手脚,连他这么一个魂仙都看不明白,既然没有证据,他也不能乱说,先前上台,他就已经为顾良才丢过一次面了,如今再不承认,来参加比试的那些魂族和大势力的魂师会怎么看他,不仅和顾家联姻的事情会因此暴露,他们蒲家的声望也会骤然大跌,这样的事情他不能做,即使打破了他原来的内定计划,他也不能再为顾良才舍弃他们蒲家一族的脸面了,他最终只能咬牙切齿的宣布道,眼神里充满了对张嫌的怨念。
“谢蒲灵公家主。”张嫌听到蒲灵公宣布,微微一笑道,点头冲蒲灵公一拱手,便再次站回到了残缺破碎的比武擂台上,摆出一副擂主的模样,等待着其他魂师继续打擂,说实话,魂引天雷,确实消耗了他不少的魂力,但是他的真实魂力可是高级魂祖巅峰,灵魂中蕴含着的魂量依旧庞大,而且拥有魂阖的他,随时可以借用魂阖里那些拘灵的魂力,所以他不怕之后还有挑战者登台,敢来一个,他就敢以雷霆手段给废掉一个,圆扣石牌魂器的那层保护,在他眼里就是个鸡肋,根本就不能在他手里保护住之后的挑战者,就是再有高级魂祖上台,他也敢下死手,杀鸡儆猴,做给众人看。
不过张嫌在台上等候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人敢继续上台,除了那残破的擂台已经没有多少落脚点外,再有一个就是张嫌的力量太过惊人,谁都明白张嫌的力量已经不是他们这些挑战者能匹敌的了,现在谁上台,就等于故意找事,张嫌用那种力量打他们的话,一招废掉一个还让你没有怨言,所以谁都不敢做出头鸟,谁都惜命如金,之前有意设计张嫌的几个魂族,也不敢再让自家的族人去消耗张嫌的魂力,那些年轻的魂师对他们家族同样的重要,真要是被张嫌废了几个,对他们家族绝对是一大损失,而且他们相信张嫌真干的出来,不会给他们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