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梓潼不需要肩负家族大任,我倒是不反对有你这么一个厉害还爱梓潼的女婿,没办法,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张嫌实话实说,不仅没有让蒲灵公生气,反而让他对张嫌更友好了几分,推心置腹地向张嫌传音过去几句实在话,有诉苦和抱歉的意思,也有规劝的意思,规劝张嫌不要坏了他的好事,希望张嫌能知理而退。
“我理解你,可我更理解梓潼,也更同情梓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皇位’继承制,还搞比武招亲,还搞政治联姻,时代应该向前发展,
理念应该打破封建,我怎么感觉魂师境现在是越来越倒车了?难不成要再回归到封建皇权,回归到那个皇权和奴隶的年代?梓潼不应该成为你们封建思想的牺牲品,她不是商品,不应该为了什么所谓的家族被拿来交易,她有自由活着的权力,也有自由选择的权力,当你把自己的目的重压到她的身上,难道她就活该舍命承受吗?您这位父亲好像并不合格呀。”张嫌知道蒲灵公是想要说服自己,摇了摇头,向蒲灵公反驳道。
对于蒲灵公的立场和决定,他能够理解,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但不会苟同,毕竟蒲灵公的想法和做法都太过自私,虽然看似为了整个家族,但是牺牲的却是自己的女儿,表面上舍己为公,实际上还是有为了自己的那份私心,这私心就是他对族内名声的渴望,若不是为了那么一个家主的名望,他还会舍弃自己的女儿维系整个家族吗?想来是不会的,蒲灵公,太想要当一个有口皆碑的好家主了。
“行了,我就送到这了,你走吧,出示那魂器石牌就能进出这蒲家镇,你好自为之。”被张嫌反驳,虽然只是魂力传音,没有被其他人听到,却也让蒲灵公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一生威严,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说教过,就算对方说的让他难以否认,他也不可能在对方这么一个晚辈面前承认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能着急地赶张嫌离开,和张嫌就此别过,这样,他才能屏蔽张嫌的那样劝导,继续坚信着自己的选择,这是他的执念,不是张嫌三言两语就能打破的。
张嫌见蒲灵公有些不悦,知道自己的话还入不了蒲灵公的耳朵,也就不再自讨没趣,点了点头,重新向蒲灵公躬身示意了一下,就径自向蒲家镇外走去,走到了蒲家镇入口,别过了仍在看守护族大阵的蒲琛和蒲亮,快步离开了身后的蒲家小镇,向着那千达公园附近赶去,他倒不是要去公园里玩耍,而是准备从那里继续乘车,向着徐城更远的地方行去,在距离蒲家镇较远的一个地方再安身落脚,避免蒲灵公会暗中派蒲家的族人跟踪调查自己,他可不想被蒲灵公暗下什么绊子,虽然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终归还是要防范一下的。
张嫌走后,蒲家镇里,一个帅气高大、浓眉朗目的短发男子,也凭借着手里的一枚圆扣石牌出了蒲家镇,远远地跟在了张嫌的后面,那人,张嫌并不认识,也从没在哪里见过,但是若提到那人的姓名,张嫌估计就能知道是谁,那个跟在张嫌身后的男子正是蒲灵公内定的招亲赘婿顾良才,乃隐世魂族顾家之人,其家世之深、魂势之大,连被誉为九大魂族之首的蒲家就都不敢小觑,蒲灵公对那位顾良才比对一些普通魂族的族长、长老
还要客气,就可见那顾良才的家世背景有多么强大了。
这顾家的后辈精英,此时已经盯上了张嫌这个蒲梓潼的绯闻男友,他跟着张嫌当然是想知道张嫌和蒲梓潼的情侣关系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他虽然也喜欢蒲梓潼,但是比起蒲梓潼,他对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声誉更加看重,若是张嫌真和蒲梓潼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他不介意杀掉张嫌然后退出这次的比武招亲,至于蒲家向他保证过蒲梓潼的清白,他根本就不相信,他又没亲自扒光蒲梓潼检验过,怎么可能只听信蒲家人自己的说法,所以他想暗中调查一下张嫌,看看能不能从张嫌身上获取点信息,于是便跟着张嫌离开了蒲家镇,暗中跟在了张嫌的身后,准备跟踪张嫌一段时间,搞明白他的忧虑。
张嫌侦查类的手段那么多,被一个大活人跟踪,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就算那个大活人一直距离他很远,保持在他的魂力感知极限的位置,而且隐匿起了魂力,很难让人发现,但又怎么能骗过他的谛听之力和鬼嗅之力,只是从气味和声音上,张嫌就已经知道来人是刚才还在蒲家镇里围观他的一个魂师,只是不知道那个魂师跟他出蒲家镇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提前把他这个强大的对手给做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当然也不止这一种可能,张嫌还猜测那人可能是嫉妒他的魂力等级,来一次暗中偷师,总之类似的可能性张嫌想了不少,却没有真的回头点破,而是等待着那个跟踪者向他出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