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只能说你还太天真了,就让你见识一下我魂躯的蛮横吧,钢拳!”见张嫌拿他的魂躯和泽蛮朝的死灵甲比,河信不屑地摇了摇头道,显然不认为泽蛮朝的死灵甲会比他的魂躯还坚硬,说话后,就举拳朝着张嫌的灵魂轰击了过去,像是要用实战向张嫌证明他的言语。
“是吗?那我还真想看一看你的魂躯究竟修炼到了何种地步,重翼灵仙体,白起魂躯,英麟甲强化,魂兵黩武!”看到河信突然向自己举拳轰来,张嫌终于认真了起来,全身魂力猛然爆发,将重翼灵仙体几乎开启到了极致,并将重翼灵仙体里的几大强化和保护魂体的魂技完全施放,以同样强大的魂躯去迎河信的攻击,同样举拳轰向了河信的拳头。
轰……
就在张嫌和河信的拳头互相轰击在一起的时候,在张嫌和河信中间,居然再次泛起了强大的魂波涟漪,其中威能比先前河信撞击到朱棣磨盘魂盾上时所散发出来的威能还要强大数倍,在米兰街上形成了一股堪比飓风一般的阴风,把地面上的沙尘吹得层峦迭起、四处飞扬,来回的游人也被吹得发丝纷飞,衣裙飘荡,但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把突然刮起的怪风归咎于某种难以理解的自然现象,惊讶之后便不再留意,重新回归到自己的观光旅途。
旅客游人不知道街上的阴风为何产生,但是在米兰街上的寻猎队魂师却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魂师的目光都转向了和河信对战的张嫌身上,望着敢和河信用魂躯硬撼的张嫌,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谁都想不到张嫌那个看似瘦小的魂躯居然还能拥有如此大的威力,竟和河信正面对轰不落下风,简直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对张嫌的认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再只把张嫌当成一个只会运用多种技法的巧计魂师了。
“好强的魂躯!这怎么可能?你这小子怎么会拥有堪比我的魂躯强度?这太不可思议了……”就在所有魂师都被张嫌的魂躯惊得目瞪口呆之时,和张嫌对战着的河信心中隐约升起了莫名的恐惧,皱紧了眉头向张嫌问道,也不太明白为何张嫌会突然拥有如此强大的魂躯。
“这世间哪有什么不可能?现在事实就摆在你的面前,你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张嫌听到河信的询问,微微一笑回应道,并没有对河信的惊讶感到意外。
“诡计……,你一定又是用了什么特别的障眼诡计吧?刚才你和褚央、泽蛮朝对战之时我略有观望,并没有发现你的魂躯有这等威能,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诡计营造了一种能我魂躯互撼的假象,看我如何破开你的假象,战武!”见张嫌和自己硬撼居然毫无压力,反而冲着自己莫名微笑,河信总觉得手段颇多的张嫌是用了某种诡计,向张嫌冷哼道,哼过之后,举起了另一只魂拳,再次对着张嫌的灵魂轰去,似是要用蛮力证明自己的判断,让张嫌的技法暴露。
“是吗?诡计吗?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诡计,猛拳!”自己硬撼住河信的一拳被河信当成了诡计,张嫌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河信再次轰拳袭来,也攥紧了另一只拳头,去迎河信的轰拳,又一次和河信的轰拳撞在了一起,强大的魂波掀动着阴风,在米兰街阵阵吹起,把米兰街再次刮得尘土飞扬,让不少路人感到了些许惊恐。
“不可能!你就算是中级魂祖,就算有魂技加持,魂躯的强度怎能和我这个修炼魂躯十数载的魂师相比,你到底耍了什么诡计?快告诉我!”看到张嫌有一次接住了自己的拳头,河信终于慌张了起来,向张嫌道,似是有些退缩之意。
“没耍什么诡计,若只是单论魂躯强化这一项,我的魂躯强度确实是不如你,但是奈何我会的增幅技法多,多个技法同时加持在一起,比起你来就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你撼不动我也正常,就是高级魂祖乃至半步魂仙来了,单用魂躯硬撼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重翼灵仙体,冲击炮!”张嫌见河信慌张了起来,气势泄去了不少,也不隐瞒什么,向河信解释道,解释之后,收拳变肘,侧身对着一时失神的河信猛烈肘击,强力的肘击直击河信的腹部,把河信的灵魂猛地向后击退出去了数米,使河信抱着小腹跪倒在了地上,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