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然后来栽赃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郑圃向仇泓舒询问完,仇泓舒已经不再有那股绅士的做派,瞪直了眼睛,愤怒的望向了张嫌,向张嫌嘶吼道,完全不承认灭口鬼使的事情。
“我?我昨天刚到香廊,一下火车就和蒲梓潼赶赴郑前辈的接风洗尘宴,怎么会知道你们在这里的基地,更不知道你们将鬼使拘在这里的事情,所以你想在暴露之际反咬一口,我劝你最好别往我身上咬,我这里软,你咬下去的一口全是沙子,马上就全漏泄了。”张嫌见仇泓舒将玉晶盅里藏鬼的事情推在了自己身上,摇了摇头,微眯着眼睛向其回应道,显然是有着绝对的不可能证明。
“你!就算你是第一次来这香廊城,也不能说明你没有提前潜到这里来呀,据我所知,你来此地加入寻猎队是由石冼尊者指引的,石冼尊者建立的这个秘密基地,自然会将这里的位置告诉你,你若提前得知,也有在赴宴之前先行来到这里的可能,凭你多端的魂技,肯定有办法做得到!”张嫌回应之后,仇泓舒十分不甘心地撇过头看向身后的张嫌,冲张嫌冷蔑地反驳道。
“仇泓舒,
果然是你!”就在仇泓舒反驳之后,张嫌还未开口,郑圃先一步将目光凝望在了仇泓舒的身上,厉声愤怒地吼道。
“郑大家?!怎么了?为什么说是我?”郑圃吼过之后,仇泓舒突然战战兢兢了起来,似乎有些不解地望向了郑圃,开口问道。
“我只说过寻猎队是石冼尊者建立,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秘密基地是石冼尊者建立的?说实话,石冼尊者也是在昨晚知道这个秘密基地的所在,那时候,先行拘在此地的那只鬼使早已消失,张嫌怎么可能会提前来此?看来把这鬼残害带走的正是你这位山海屋的老人了,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仇泓舒问完,郑圃走到了仇泓舒的正前方,指着从仇泓舒玉晶盅里抛出来的鬼使残躯,开口向仇泓舒质问。
“我……,我只是想带走这鬼单独审问,想尽快从这鬼的嘴里问出些线索,好今日与大家一起分享有关九殿阎罗的情报,只是昨天用力过猛,将这鬼打成这样,都没能让它开口,所以觉得有些抱歉,没好意思对大家公开这件事,希望大家不要见怪,我也是一片好心,不是什么奸细。”听到郑圃的质问,仇泓舒眼睛一转,露出看似憨厚的笑容向众人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承认是你带走这只鬼使的了?按照寻猎队的规矩,寻猎队内,情报资料可以互相分享,但是这种材料却是整个队伍共有的,你私自带走已是重罪,逐出寻猎队都不为过……”仇泓舒解释完,郑圃冷目望向仇泓舒道,显然已经恼怒了起来,给仇泓舒暂定了一条罪名。
“郑大家,现在定论还为时尚早吧,若只是为了私藏情报或者抢功,将仇泓舒逐出寻猎队倒也足以,不过若真是和九殿阎罗组织有所瓜葛,是九殿那边潜入山海屋已经这次临时寻猎队的奸细的话,那么按照山海屋的规则,这可是足以销魂的死罪,还望郑大家将事情完全查清,在按罪论罚,以免让这次寻猎队的成员陷于危险之中,也为山海屋的发展扫除障碍。”郑圃简单定完一则罪状之后,樊高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郑圃暂定罪条,向郑圃拱手说道。
“怎么一次比试突然冒出两个奸细?我确是知道昨晚囚鬼消失一事,猜测有奸细混入到我们的寻猎队中,不过没想到的是,张嫌怎么突然就认定仇先生和尚小友是奸细,而且还从仇先生的玉晶盅里翻出了那鬼的残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樊高说话之后,杨圜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也不再和蒲梓潼对峙,转头望向郑圃,希望场上最有身份的郑圃给自己一个解释。
“看来单是翻出个鬼使残躯还无法让大家信服呀,那如果看到这个东西,不知道大家又作
何感想?”杨圜问过之后,张嫌知道他的突然袭击虽然抓到了九殿奸细,却也让在场除蒲梓潼以外的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琢磨了一下,再次驱使着仇泓舒的半截魂手,从其肉体所戴的储物戒指中抛出了一枚铜盘圆令,丢到了草坪之上,然后微笑着向众人询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