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背的诗都没他说的那么多。”有人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是啊,他们背的诗都没有蒙毅说的多,且蒙毅的表现实在太过于抢眼,张口即来,丝毫不加以思索,这让人如何不惊讶?
六十八!
六十九!
七十!
七十一!
.......
随着时间的推移,蒙毅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他所说的关于荷花的诗词,涉猎古今,让那些即使大老粗们都竖起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少年不得了,真乃奇才也。”
“原以为贺兰容若会是王庭第一才子,而今看来,拓跋毅更胜一筹。”
现场之中,也是有着不少博学大儒,他们纷纷赶来为老太后祝寿,怎料见识到了一场如此精彩的比赛。
不对,与其说是比赛,倒不如说是蒙毅一个人的自我表演。
因为贺兰容若在他的面前,实在不足与他抗衡,如今听来,已经是第七十八首诗词,可谓是惊艳全场。
“老夫活了五十余载,在这少年的面前,亦是自叹不如啊,恐天下间,可能与他一较高下者,唯有那齐鲁小圣贤庄的荀夫子。”
“小小年纪,腹中便有此博学之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不少老一辈的儒生们对蒙毅做出了一个相当的评价的,他们教书育人一辈子,想不到在这末了之年还能见识到一位绝世天才的诞生,实在是不枉此生啊。
台下之人议论不断,而台上蒙毅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自古说道:“未暇殴前弄清泚,都缘帽底踏黄埃。荷花净尽有底急,不待商量细细开。”
蒙毅的声音十分的沉稳,不急不躁,不缓不慢,宛若闲庭散步于花园之中,摘撷一座荷花,静静欣赏它傲然绽放的花蕾。
台下,赫敏托着香腮,嘴角上抹一丝微笑,她静静地欣赏着蒙毅的风采,不觉乏味,甚是有种莫名的开心。
与她的心情迥然不同的是贺兰容若,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那紧紧攥起来的拳头恨不能一拳砸在地上。
如今的结果,与他料想的完全不同。
可事实却是,蒙毅非但没有丢人现眼,反而大放异彩,引来无数的赞扬和褒奖,这一切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却如今被蒙毅所剥夺。
贺兰容若或许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自身的不足,蒙毅所受到的赞扬褒奖,是他的博学多才,乃是其应得的,可在贺兰容若看来,若非蒙毅挡在他的前面,这一切本来属于自己,而不考虑自身的不足。
......
九十七!
九十八!
九十九!
“白水满方塘,荷花五月芳。弄珠圆不定,濯锦冷逾光。香忆风醒酒,声宜屿送凉。扁舟学骚客,葺室近沧浪。”
待蒙毅说完这首诗后,刚好一百首诗,直到此刻,蒙毅才是停了下来,一连说了一百首诗,饶是还能继续说,可也是口干舌燥,需得停下来喝口水休息片刻。
“启禀老祖宗,刚好一百首诗!!”
从一开始,老太后便命人给蒙毅计数着,待蒙毅停下来的时候,太监也是将结果计算出来。
一百首诗!
当结果被公布之后,现场顿时沸腾了,无论是和蒙毅相熟与否之人,无不为他拍手鼓掌,不少部落首领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其高举空中不停地甩动着。
他们没有文化,可不代表着他们不佩服文化人,尤其是想蒙毅这种能文能武之人,更是值得他们为其呐喊助威。
此时此刻,蒙毅看着贺兰容若,说道:“不知小王爷觉得如何?若你还嫌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来几首?”
只见贺兰容若的脸臭到了黄河边,但他演示的很好,尽管他不想承认蒙毅比自己更强,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一连做了一百首诗,那是贺兰容若万万做不到的。
“不用了。”
贺兰容若低沉地说道。
与此同时,头曼单于拍手鼓掌道:“母后,您觉得如何?”
老太后很是满意的点头,说道:“精彩,简直太精彩了。想不到小毅竟是有此文化,丝毫不比容若那小子差。”
“何止是不比他差,依儿臣看来,他比贺兰那小子更强。”头曼单于笃定地说道。
“而今只能算是第一回合,尚且不能下此定论,只有再比过之后才能立见二人高下如何。”老太后说道。
“那不知母后第二回合要比什么?”
“对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