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对自己阿谀奉承,男子则是花言巧语,如今自己遭难,见了自己则如同看到瘟神一般,恨不能远远躲开,装作不认识,或许,这便是残酷的现实吧。
“蒙毅,你也是这种人吗?”
嬴紫苏从鼻息之中,孱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人群之中,不见蒙毅的踪影,难道是害怕自己将天花传染给他吗?!所以才没有来到现场。
但嬴紫苏的心中,又非常矛盾,她希望看到蒙毅,又不希望看到蒙毅。若蒙毅在此,或许他对自己是真爱,但不希望他在此,害怕他也得病,自己死了就好,不要在害其他人了。
然而……
她哪里知道,这段时间,蒙毅一直在府上研制“杂交水稻”,根本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蒙府。
这时,郝建突然跑到后院,道:“少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只听蒙毅不耐烦地说:“小贱贱,本公子提醒过你多少次了,不要打扰我搞研究,你这狗东西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不是的,少爷,是真出大事了。”
“难不成天塌了?就算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与我何干?赶紧滚蛋,老子烦着呢。”
这一次,郝建也算做了一会男儿,没有就此跑掉,而是强装胆量说道:“少爷,是长公主……她快要……”
“长公主怎么了?”
“她……快要被杀了。”
“什么?!”
蒙毅顿时暴跳如雷,怒声道:“他奶奶的,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杀老子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郝建将此事缘由说来之后,蒙毅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怒道:“草,发生这种事情,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郝建一脸委屈地说:“是……公子您……不让我们打扰您搞研究的。”
“------”
见蒙毅抬手便要打人,郝建吓的连忙躲避。
“长公主,现人在何处?”
“在西市的刑场上。”
得知此事之后,蒙毅担心嬴紫苏的安全,便是要往刑场去,却被郝建拉住,道:“公子,长公主得的可是天花,您要是去了,万一……”
不等他说完,蒙毅一脚将他踹开,怒斥:“万一个屁啊,她是老子的女人,别说是天花,就算是瘟疫老子也要去,滚开。”
“使不得呀,公子您脑疾刚好,若要被传染天花,那可是死路一条啊。”郝建拉着他的裤腿,苦口婆心地劝说。
蒙毅也知道郝建的一片心意,但心爱的女人遭遇危险,自己要不是不娶救的话,还配当一个男人吗?
也管不了那么多,蒙毅一拳将郝建打晕后,立即说道:“小羽子,收拾家伙,劫刑场!!”
“是!”
……
刑场。
监刑官说道:“时辰已到,行刑!”
此时此刻,脸色虚白的嬴紫苏,已然不抱有任何希望,她已然做好了希望,也知自己活不长久。
当士兵将火把扔至柴堆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闪过,凌空将所有火把踢飞。
“何人如此大胆,敢劫刑场?!”
监刑官机警起来,怒而起身来,厉声呵斥道。
忽然,出现的一道黑影,蒙着黑袍,看不清他的尊荣为何。在现场,也是引来了一片躁动,还真有人不拍死的来劫刑场,而且还是救将死之人,真是傻到家了。
于人群之中,传来不少人的闲言碎语。
而王博等人,更是耻笑道:“呵,还真有不要命的,连这种将死的女人都救,怕是脑子坏掉了。”
“英雄救美也得看时候,便是皇帝饶过他劫刑场的罪过,只怕也会被长公主传染天花而死,垃圾白痴。”李由哼了一声,不屑地说。
“他不是白痴,是脑子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
如这般的刺耳声音,从未绝断,一直不停地响彻在刑场之上,同那嗡嗡乱叫的苍蝇让人觉得又烦又气。
王博、李由等人的话,皆是听在了蒙毅的耳中,于黑袍之下,他暗自攥拳,一股猛烈的怒意从体内窜涌而出。
忽然间,从他的体内释放出强大的气势,那气势向四周扑面袭来,压迫的所有人都不敢大气粗喘,尽管是无形之中的压力,却让人脊背为之一凉。
与此同时,蒙毅缓缓地脱下黑袍,露出了他真正的尊荣来。
“是蒙毅!!”
众人皆是惊呼,想不到来人竟然是蒙毅,那小子疯了吗?为了一个将死的女人,他不要命了。
蒙毅环顾四周,目光从他们身上略过,猛地厉声道:“她是老子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根毫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