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的旁边放着一架古筝。
迟迟不见李奇儿过来,陈越有些不耐烦,不得不说,这花魁还真大牌。
玉罗刹见此有些担心陈越蛊毒发作,叫过房内的丫头:“再去催一下李奇儿,我家主子可没有什么耐性”。
丫环见玉罗刹面色不善,也不敢多说,赶紧掩门而去。
许久李奇儿才在一个丫环的扶持之下姗姗来迟,脸上蒙着层白色纱巾,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一进门就对着陈越福了福身子:“奇儿参见公子”。
那黄莺般的声线更是柔美好听,陈越也不出声,只是冷冷看着她,谁叫她害她等这么久。
“公子不知找奇儿何事”?李奇儿低着头福着身子,久久不见陈越答话,抬头望向陈越,见她正冷冷盯着她,她复又低下头。刚刚走廊里的事她也听说了,她虽身在妓院,但也是卖艺不卖身,这样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少爷,她也不敢得罪,只能与他周旋。
“你说呢?来这迎春院里还能有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陈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眼中有着淡淡的嘲讽。
“公子不知喜不喜欢听曲,奇儿古筝与琵琶都学过些,要不要奇儿弹首给公子解解闷”?
陈越点了点头,并没有为难她。
李奇儿见陈越点头,暗中舒了口气,走向古筝边长袖一拂坐了下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陈越还未出声,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去而复返的上官珏。
李奇儿坐着没动,内心却是欣喜若狂,她就知道,他会来救她的。原来在陈越派人去请她时,她已叫身边的丫环去通知上官珏,想不到他来的还真是极时。
陈越眼睛微眯,脸上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身边的玉罗刹怒喝道:“什么人竟敢来打扰我家少爷的雅兴”?
“在下上官珏,不请自来只因想与公子结识”。上官珏大步走了进来,脸上笑的一脸妖孽。昨晚喝醉才在这迎春院里住了宿,刚到家的就被李奇儿的丫环叫来,正一肚子火,但见了陈越后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他非常的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上官公子,在下夜成,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坐下来听听曲”。陈越嘴角轻扯,见他并不是为李奇儿而来,刚刚还郁郁寡欢的小心脏才总算恢复正常。想起自己易过容他并不认识,便胡乱把自己的名字颠倒说了个谐音。
“夜公子也是个爱曲之人,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