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有些愤怒。
难道就连外面那些捕快也被林新儿收买了?还是另有人想置她于死地?
难道全部死了她就查不出来么?
她仔细地翻找起来,除了几张银票,什么有线索的东西也没有找到,似乎有备而来。
唯一的共通点就是所有人的服装用的全部是上等的丝绸,这就好比现代的工作服,那会是什么样的人给自己的下属用上等丝绸做衣料呢?
陈越百思不得基其解,她出崖底的时间并不长,除了林新儿并没有和人结怨。
是谁呢?无论是谁,她陈越都不会放过。
她走到柜子旁,翻出一支瓶子,想起当初调制这支药水时,只是基于好奇才调制的,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用上,想不到。。。。。。
她叹了口气,拿着瓶子摇了摇在每个尸体上滴了几滴,鼻间传来一股浓重的腐蚀味,转眼,房中十几具尸体化作的一滩血水。
黑暗中传来一道几不可闻的吸气声,对方虽然隐藏的很好,陈越还是听到。
她用脚挑起地上黑衣人留下的剑,凝聚了一分的力道向吸气处刺去,“咣”的一声剑没入门框,自窗口跃进一道白色身影,这不是上官珏那个妖孽?
她轻扯嘴角,露出一丝讽笑:“上官公子,你也想杀我”?
听了她的话,上官珏有几分怒意,亏他还日夜的担心她呢。
原本他在隔邻镇办一件公事,后来收到消息说她在凌城出现了,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想不到看到的却是她正毁尸灭迹。
这女人几月没见,却是更加的美,更加的狠毒了。
一身普通的黑衣穿在她的身上却是美的惊人,冷冽而宁静,毫无表情的脸粉妆玉琢,倾城倾国。他自认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却令他有些移不开眼。
她就像一株罂粟,明知上瘾仍情不自禁。
原本一脸讽笑的陈越,见上官珏只是看着她,眼中闪烁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令她有些莫名的烦燥,冷冷的说道:“你也看到了,杀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细长的指尖指向一瘫血水的地方。
上官珏怒极而笑,那张妖孽的脸上涌现一丝苦涩。
仅一瞬间,他脸上恢复常态,快的陈越以为是自己错觉。
“杀你?你还不配,我只是不想有人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对于上官珏的话,她有些吃惊,她可不相信上官妖孽有这么好心。
“你得罪人的本事还真是大,就连武林盟主和风钥国的皇上都被你得罪了,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消逝在黑夜里,留给陈越一堆的问号与深思。
她的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谁得罪谁都好了,她陈越也不是软柿子,惹了她要有本事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