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场面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有快感。
“啊~”
狐浪婆起伏不定的呻吟声穿云裂石直冲霄汉,一下子把萧聪惊醒,
“坏了!”
他赶紧取出十几粒清欲丹喂武僧们服下,要是因为这个让乐梵讲坛的人破了戒,那这梁子可就结大发了!毕竟这是关乎于信仰的问题,在猎城里面,这就是根基!
武僧们服下了萧聪的丹药,面色渐渐好转,狐浪婆的呻吟声还在持续,萧聪复又将目光投向空中,也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些修士连尘柄都没了,怎么还能让狐浪婆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呢?
想来想去,好像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狐浪婆吃下的尘柄都没有完全消化,而是以某一种特别的形式储存在了她某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可能她就是凭这个才与这些修士们联系在一起,并且是每时每刻地联系了在一起,坐享其成,拿这些修士的命gen子做要挟,貌似没有比这更稳妥的方式了。
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连正正经经的修行都能搞的那么奇葩,也真是醉了。
可祸福相依阴阳相衡,看似有多么妥帖,实际就有多少危险,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狐浪婆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败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修炼法门上,更不会想到,竟会败的这样爽!
尹诺双手攥着妖刀,面色纠结,不忍直视,脸上满满的全是鄙弃,故空的面色还算正常,静静地悬在空中,看上去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尹诺忍不住了,妖刀高举,大喊道:
“管他娘的什么趁人之危,老子一刀了结了她算了!”
“不可!”故空疾声相阻。
“为何!这种浪huo别说放在猎城,就算是放在北街,也是万人唾弃的东西,给她一刀,我还嫌脏手呢,要不你来!”
故空缓缓摇头,沉沉道:
“施主有所不知,依贫僧看,狐浪婆和他的奴隶此时正值身体气息最为混乱的时候,平衡已达临界,你若是贸然出手,极有可能引起他们的爆体而亡啊,你想想,一千多名天境以上的修士一起爆体,别说我逃不了,就是你,也定要身死道消。”
尹诺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慢慢放下刀,勉为其难的应付道:
“好像说的是有点道理……那你说怎么办!”
故空严重杀意甚浓,信誓旦旦道:
“狐浪婆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渡河境的人,你我联手都不能将其拿下,实力恐怖,想必施主已经有所体会,依贫僧看,这一劫虽然惊险,但她定能顺利脱身,不过死里逃生实力定要大打折扣,你我在这儿守着,等他们的这通邪huo过去,但时候再杀她也不迟!”
尹诺爽快地点点头,
“那好,就听你一次!”
尹诺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人肉tuan子突然爆炸开来,数千名修士四散而飞,宛若天女撒花,从中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流光,飞速向远处遁去。
故空见状大呼,
“不好,她要逃!”
尹诺二话不说,提刀就追,故空紧随其后,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也不知此时的狐浪婆是怎么搞得,爆发出来的速度就算是萧聪使出摘星翼加持的灵隐步,怕是也要望尘莫及。
二人追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凭他俩的经验都知道,跟这种速度较劲,到头来一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尹诺气急败坏,张口就骂,
“你个老秃驴,不知情由就瞎指挥,刚才要是我果断出手,怎么会让她跑掉,现在怎么办,来,你说,怎么办!”
故空面露窘色,重重一叹,愧疚道:
“唉,这一次的确是贫僧大意了,不过施主请放心,狐浪婆经此一劫元气大伤,能有此神迹,就算不是回光返照,付出的代价也肯定不少,只要她出不了猎城,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她,到时……”
“行行行,赶紧闭嘴吧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面没点儿比数吗?还敢在这儿胡诌白咧,赶紧回家歇着去吧。”尹诺一脸不耐,听语气,将错事全部赖到故空身上,他也真好意思,且不说人家是来救他的,他既然这么有能耐,早干嘛去了!
尹诺和故空回到地面上,与萧聪汇合在一起,故空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不无愧疚道:
“阿弥陀佛,贫僧无能,让狐浪婆这孽畜逃了,施主……”
萧聪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上面发生的一切,他在下边都看到清清楚楚,自然知道这里面到底藏了怎样的玄机,于是大大咧咧道:
“大师这话说的可就重了,您这不是折煞弟子嘛,今天这事儿发展到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万幸,狐浪婆虽然厉害,但逃了也就逃了,大师做的这些都没错,倘若那个时候由着尹诺出刀,那我们这群人此时定也已经死于非命了,两害相权取其轻,至少,我们现在都还活着,不是吗?”
故空冲萧聪作揖一拜,
“阿弥陀佛,施主大智,大义也。”
萧聪赶紧出手相扶,扭过头来凶着一张脸对尹诺道:
“尹诺,你刚才冒犯了大师,还不赶紧过来谢罪!”
尹诺虽然满脸不服气,但还是走过来,抱拳俯身,声音铿锵有力,
“尹诺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大师惩罚!”
故空摆摆手,叹息回道:
“误会,误会罢了。”
萧聪微微一笑,
“狐浪婆强行掐断了与奴隶之间的联系,导致何寓内精气急速外泄,正是因为巧妙地利用了这个,她才得以爆发出这样的速度最终逃之夭夭,但千年道行终究毁于一旦,就算以后再怎么修炼,恐怕也难以再达到天境之上,可这是在猎城,活着对她来说,肯定比死了更痛苦,罢了罢了,由她去吧。”
“那既然这样,我们也都回去吧。”故空提议说。
萧聪点点头,
“就依大师所言。“
于是,一行人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