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聪点了点头,凝重道:
“龟府的业图天,蛇皇一族的必季,如果将必昆一事与龟府这边联系起来,那这之后还真有可能存在着某个神秘莫测的主导者。”
欧阳寻缓缓摇头,一脸正色道:
“不,应该是某个神秘古老的组织。”
“归师父说的?”萧聪问道。
欧阳寻面色依旧是少有的一本正经:
“不,是我猜的。”
闻言,不只是萧聪,连星流云都忍不住白了欧阳寻一眼,这丫的,正常不了半刻钟就要破坏气氛瞎带节奏!
“那欧阳少爷还猜到什么了?一起说来听听呗。”星流云满面桃花嬉笑道。
欧阳寻干咳两声清清嗓子,道:
“依本少爷之高见呢,这个组织肯定是绸缪已久的,神秘古老是肯定的,要不绝对不敢打蛇皇必昆和我龟府风眠谷地的主意,这事儿单靠必季和业图天这种鼠辈绝对办不起来,而且他俩在这个组织里应该还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同级不同级,关系好不好不知道,估摸着是因为必季将蛇谷那事办砸了,所以业图天就把他给杀了。”
萧聪颔首赞同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必季在蛇皇一族的位置,不会是颗无关紧要的棋子,若业图天和必季真的同属于一个组织的话,业图天杀必季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不然,他不敢!”
星流云不解
道:
“既然必季的作用那么重要,怎么说弃就弃了呢?”
“就必季那个大傻叉,指不定是又惹了什么麻烦,走投无路才投奔业图天的,而且吧,必季逃亡龟府这事实在是太过蹊跷,必然引起某些存在的猜忌,连咱仨都能推出来的事儿,他们能推不出来?组织上面的家伙看来是怕计划败露,就让业图天行了个方便,将必季给了结了!”欧阳寻冷笑道。
萧聪眉头紧皱,微微摇头道:
“你们说,让必季死在风眠谷地,是不是还有别的作用?”
欧阳寻轻咬着手指,用力思索,道:
“别的作用,就是暴露业图天和必季的关系呗。”
萧聪亦是一副冥思苦想之色,欧阳寻的话明显是扯淡,他觉着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这时,但听得一直没说几句话的星流云冷不丁道:
“会不会,跟蛇皇一族有关?”
“怎么讲?”欧阳寻问道。
星流云歪着脑袋,
“你想啊,我们知道业图天跟必季有关系,但别人不知道啊,蛇皇一族位高权重的必季死在龟府里,不会让某些大势力怀疑龟府跟蛇皇一族有勾结?”
萧聪与欧阳寻对视一眼,欧阳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冷笑道:
“在理,在理,必季死在龟府里,撇开业图天,外人就会认为蛇谷必昆一事是龟府指使的,好一招金蝉脱壳!”
萧聪咬咬嘴唇,补充道:
“蛇皇一族实力不可小觑,对面在龟府和蛇皇一族之上都有目的,若要让两方打起来,说不定都有突破,此乃一石二鸟也。”
星流云幽幽一叹,
“唉,凡界有皇家、巫马和独孤,修界又多出来这么个神秘古老的组织,这玄真界,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欧阳寻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才哪儿到哪儿,看着吧,以后冒出来的牛鬼蛇神会更多,大劫将至,老牌势力想明哲保身,新生势力又想借机上位,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更是想大捞一笔,树欲静而风不止,这玄真界,恐怕又得洗牌喽。”
……
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一会,萧聪转头看看门外,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星流云和欧阳寻也没多挽留,相与送出门外,看萧聪带着鸿翔远去。
负手站在城主府巨大的匾额下,欧阳寻幽幽一叹,道:
“他变了,变得有点让我不认识了。”
星流云闻声转首,平静道:
“换做是你,你也会变的。”
欧阳寻莞尔一笑,眉宇间戚然隐约,
“是啊,换做是我,做得不一定能比他好,心里压抑着那么多东西,偶尔有一点泄露出来,倒也情有可原,经历灭族之殇后还能这么正常,不容易啊。”
“他只不过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星流云语气依旧。
“可我们依旧还是好朋友,不是吗?”欧阳寻愉悦道,说完,转首踏进了府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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