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策衍先座你既如此不识抬举,吾也唯有设法送你上路了。
“军师放心,百朝臣定不负所托。”
“东无君道友,请罢。”
口齿斩钉截铁,百朝臣答得郑重。四无君微微颔首,淡笑一声轻念诗号,人随东无君化影而去。
“无吾不能之事,无吾不解之谜,无吾不为之利,无吾不胜之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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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歼灭妖族之战,渐成多方势力之争。鬼隐与经天子心欲思退,却在迷达一声疾呼之后,蓦然交换了对手。
以一敌二尤占上风,鬼隐迫于波旬剑无匹压力,心里面却已经把闻人然骂了一个遍。
对闻人然而言,虽说需要鬼隐和经天子吸引四无君的注意,从而掩盖阴阳师复生的事实。但半生不死的邪能境掌权者,可比完好无损的阴谋家要安全的多。
波旬剑魔气劈头盖脸压下,闻人然出手全不容情。汗青编做了那么多坏事,经天子奋斗之旅虽然很励志,可也改变不了他是个野心家的事实。
连悦兰芳回头赎罪都要付出代价,闻人然又怎肯让经天子安然脱身?无章的剑影,冰冷的魔性,波旬剑剑威加持,暴涨的剑气,辐散身周一圈,登时击毙意欲趁乱偷心的渡迷航。
一剑得手,转剑不容敌人逃脱,比起经天子更厌恶鬼隐,闻人然握住波旬剑横空一剖,乍使鬼隐无路可逃。
危机逼命,鬼隐扶棺小手陡然伸长数丈,四手挡前强接狠势之剑,双腿深深插入地面,足下止不住地疯狂倒退。
而在另外一侧,横千秋霸王枪换战女琊,出乎意料正逢敌手,久战更有压制不住的态势,无法想象地惊怒出声:“怎有可能?不过就是个穿裙的,力道怎可能胜过本霸王我啦?!”
“哼!”
冷冷哼声的回应,女琊魔剑竖直劈下,无穷巨力当头一击,势如万钧压顶。横千秋横枪一挡,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随身日久的霸王枪竟是断成两截,人也蹬蹬退出数步了。
“这,这,这……”
一招落败,力道相差,使得横千秋惊疑不定,接着便是羞恼上头。不过略一思量之后,横千秋先是恨恨地扔掉断裂的枪身,接着化出狂魔枪得意笑道:“哈哈哈,还好本霸王早有准备,带了两杆枪在身上。穿裙的,这次一定要插到你哭,狂魔灭世!”
狂魔枪动,扫尘扬空,伴随雷霆惊走,横千秋背转回枪,枪走入狂龙入海,魔化万千枪影。
横千秋奋起一腔蛮力,硬撼女琊神功,熟料女琊犹是不讲道理地一剑砸下,无双劲力运转,竟然再将狂魔枪劈成两段废铁!
“你你你……本霸王比力气怎会输给一个穿裙的?”
往昔较力从不逊色旁人,却在今日初逢敌手,横千秋惊愕更感懊恼,站在原地不断抱怨,更觉不可思议。
不过女琊却无容情之意,浑厚剑力转身再攻,瞬间逼命之式照眼映目。女琊魔剑去势雄沉,横千秋连失兵刃又再分神,猝不及防之下亦将受亏。
“横大爷助我一臂之力。”
“好!”
只是生性浑噩,头脑一时转不过弯,横千秋却非失去战斗本能。心知用剑者根基不足,横千秋抱提一掌,按在折子蔚背心,真气滚滚灌入体内,横空扫出的一口重剑,巍然正气如山似岳,磅礴剑势与女琊魔剑铿然撞在一处,随之就是双强力道的极端碰撞!
来犴妖族帮忙,本属交情而非义务,之后行动的安排既定,妖后也如预期般逃生,留在此地再战已无益处。然而亏于根基不足,一剑了后折子蔚虽有横千秋相助,仍是避不了呕出一抹朱红,拉过横千秋转身就走。
无视横千秋两人离去,女琊站在原地再无动作,眉目惊疑道:“刚才那剑……”
“女琊你为何不追?”
“你看。”
女琊不作任何辩解,仅是将女琊魔剑往前一送,迷达仔细观视之后,伸手搭在剑身上。但见迷达手指轻轻碰触之后,女琊魔剑竟是如网纹裂,坠成一地碎片。
虽说女琊魔剑连续折断两杆神枪之后已生不稳,但受泰若山剑一击便彻底粉碎,还是让迷达吃了一惊:“用枪者的力道比你只是稍逊,用剑者的剑法亦非泛泛,剑更是上品中的上品。”
失去兵刃,女琊蹙起怒眉,郁闷不已:“迷达,现在是我更需要波旬剑了。”
“嗯……也好。不过女琊你不认为,之前那人对闻人然的影响很是莫名吗?”
“你想说什么?”
“他能克制闻人然,波旬绝不容忍任何意外,刚才那个剑者必须死。他用的剑既能砍断女琊魔剑,那就想办法先杀了他,再把那柄剑送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