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一般,又找到了依靠。
青年男子拿起他的右手,说:“来,云显,先让叔叔把你的伤治好”
小亦点了点头。
青年男子左手和右手分别掐在了小亦右臂上的那两个齿印上三寸和下三寸的位置。说:‘’忍着点疼‘’
话落,青年男子的双手霎那间浮现一抹金色的亮光。
小亦只觉青年男子的双手一紧,痛得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黑血从那齿印中流了出来,黑血顺着他的手腕一直流淌到了地上的草叶上。
“不要碰伤口,在这里等我‘’青年男子起身向旁边的一棵大树走去。来到大树下,青年男子仔细看了看树上的树枝,伸手挑了几根较为坚硬的树枝,他手掌上金光一闪,咔哧一声,将这些树枝全部砍断。
远处的小亦看在眼里觉得颇为神奇。
青年男子拿着砍下的树枝向小亦走去,而后用这些树枝把小亦的右臂固定起来,避免他活动时牵动伤口。
固定好之后,青年男子说:‘’好了,我们走吧‘’
小亦跟随他来到兽马旁边。
青年男子把小亦抱上了马背,自己也跃上了马背。
青年男子说:“云显,坐稳了,我们走了”
小亦抱紧他的腰,青年男子一拉缰绳,兽马高高的抬起前蹄,嘶鸣一声,载着他二人就朝庐山方向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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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禹镇到庐山约有五十里的路程,之间的路途可以说九曲十八折。
青年男子驾驭着兽马载着小亦在山路上奋力奔驰着。
两个时辰后,日照中天。
两人的额头上汗水涔涔。
小亦从青年男子口中得知,庐山明震轩位于庐山锦绣谷一处隐秘的山坳间,其门下有五名弟子,金行徒,木行徒,水行徒,火行徒,土行徒。青年男子是明震轩的金行徒,名叫秦钟铭。按辈分排名,木行徒在门中排行第一,火行徒排行第二,水行徒排行第三,金行徒排行第四,土行徒排行第五,而张洛是火行徒,商小柔是水行徒,他们五人的师傅,通晓五行相生相克之理,名叫白明震,方术门人称其为五行祖师,在方术门派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亦对明震轩有了大致的了解。
当两人到达庐山锦绣谷的时候,正值午后。
这时,小亦问:“秦叔叔,还要多久能到啊?”
秦钟铭说:“快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秦钟铭说:‘’云显,我们到了‘’
小亦看向四周,只见周遭树草芳绿,野花开满山间,一些不知名的鸟兽,在山间飞来飞去,景色一片祥和。
秦钟铭意味深长的说:“师哥,师嫂,十三年了,你们还好吗?”
隔了良久,两人行上一座石桥,石桥横空凌驾于两座大山之间,桥下是杂树茂密的凹谷,深不见底,小亦向桥下望了一眼,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他不敢再看,连忙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石桥的尽头连接着一处平地,平地上有一座木楼,周围杂树丛生,略显苍凉,似乎很久没人打理的样子。
小亦实在想不出在这如此幽深僻静的大山深处竟会有人居住,更想象不出居住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
难道他们不怕山里的异兽吗?
难道那座木楼就是明震轩吗?
不久,他们行下了石桥,兽马在木楼旁边停了下来。
秦钟铭翻身下马,把小亦抱下了马背,然后把缰绳栓到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上。
小亦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左边那座残败的木楼。
秦钟铭说:“走吧,云显,我们过去”
小亦跟在他的身后,向那座木楼走去。
穿过繁茂的高草,只觉一股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只见那座木楼的正门上,挂着一个木匾,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明震轩三字,木匾似有歪斜,上面带着几道裂痕,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进入木楼,只见楼内一片狼藉,里面的摆设乱成一团,五个生满铜锈的丹炉倒在地上,地面上到处散落着石罐,石碗的碎片,而支撑着木楼的五根木柱,表面还有被火烧焦的痕迹,似乎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激斗。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小亦还是不清楚。
秦钟铭痴痴的望着楼内的事物,眼中已泛出了泪光,哽咽着说:“师哥,师嫂,你们还好吗?‘’
小亦心里隐隐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问:‘’秦叔叔,我爹娘在哪儿呢?‘’
秦钟铭只是默默流泪,说不出话来。
小亦大感焦急,问:‘’秦叔叔,我爹娘在哪儿呢,他们在哪儿?‘’
秦钟铭在他面前慢慢蹲了下来,注视着他的眼睛,哽咽着说:“对不起,云显,都怪叔叔没能保护好他们,都怪叔叔,都怪叔叔”
小亦越听越急,问:“秦叔叔,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快说啊?”
“好,叔叔告诉你,这就告诉你“秦钟铭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慢慢站起身子,开始诉说起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
小亦认真倾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