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闻言长叹口气。
本以为严白虎当了多年的山大王,与百越沟通便利,没想到关键时刻却是废物点心一个,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说服邗越之功劳?是吕岱立下的?”
严與还是摇了摇头。
“吕校尉在与邗越交流中,虽然颇有些手段,但促成此事的大功臣,却不是他。”
陶商闻言,双眸顿时睁大了。
“该不会是?”
严與郑重的道:“正是二公子!”
陶应!
满厅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想不到那个傻不拉几的孩子,居然还有这种外交本领呢?
陶商疑惑的挠了挠头,道:“他怎么说服的邗越首领?”
严與轻声道:“回太傅,严格来说,应该是睡服的。”
大家都很奇怪,有什么不一样么?
严與四下环顾一周,对陶商道:“邗越族首领花当的独女花児,看上了二公子,想要与太傅一家结成秦晋之好。”
“啥?”陶商闻言顿时愣住了:“看上谁了?”
“二公子!”严與再次肯定道。
陶商愣愣的盯着严與,半晌没回过味来。
在徐州城的那些大族女,饶是冲陶谦的面子,也没有愿意嫁给游手好闲的陶二公子的……
看来百越女人在对待男人的选择上,口味还是挺重的。
“那个花、花什么来着?”
严與道:“花児!”
“对,那个花児看上我弟什么了?”
严與脸上的肌肉抽了一抽:“她好像是看上了二公子的聪明劲。”
“聪明劲……”陶商苦笑了一下,道:“真是夷智未开啊,那我二弟喜欢她吗?”
严與闻言乐了:“二公子对那花児也甚是中意。”
“我二弟喜欢她什么?”
“刚开始与花当见面的时候,二公子因为口不择言,被花児踹了一脚……然后二公子便有些不能自拔了,他说他喜欢凶的。”
陶商:“……”
这臭小子,想不到他居然好这一口!
等他成婚的时候,自己应该送他点什么?小皮鞭还是小蜡油?
严與从袖筒中取出一块白帛,道:“这是二公子给太傅写的书信。”
陶商疑惑的接了过来,展开来看,但见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大哥,我很快活,我不走了。”
陶商:“……”
这词怎么感觉有点熟?前世的时候,好像在哪部书上看到过。
还有这小王八犊子,居然重色轻哥!连家都不要了。
陶商长叹口气,将书信放在桌案上,又道:“那个花児,相貌如何?居然让我二弟这般痴迷?”
严與犹豫了一下,组织措辞道:“花児小姐外貌很是颇为周正的,就是体态看着宽了些、重了些。”
陶商的右眼皮子有点跳。
“能有多沉?”
“少说也得有二百来斤吧。”
陶商长长的叹了口气,扬天感慨。
果然是既凶且胸啊。
“二弟啊,一路走好!哥祝你幸福。”
……
昌都县外,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美貌少女正牵着马,拿着短戟,目光阴狠的看着县城内来回进出的百姓和士卒,嘴角挂起了一丝阴狠的笑。
“赤兔,等着我……姓陶的,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