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酒吧。”
朱玄光,“……”
感情说了半天,她就是冲着这个目地来的。
他瞪着她。
赵怀雁摸摸头,“你刚可是说了啊,承诺不变,要做我的盾的。现在就是你发挥你的盾的最好时机啊,挡酒。”
朱玄光无语地伸手就掸了一下她的脑壳,“真没见过你这么精怪的。”
他道,“走吧,我可不能看着别人把你灌醉。”
赵怀雁高兴地笑着回到了酒席。
大臣们都知道赵无名出自太子府。
早期还跟朱玄光是文武搭挡。
赵无名升任了左相,身为曾经的搭挡,朱玄光肯定会来。
来了替他挡酒,也毫不奇怪。
这一挡,就挡到了宴席散。
朱玄光酒量再好,也抵不住这么多大臣的一人一杯,最后,还是喝醉了。
康逸把他搀扶回去。
赵怀雁亲自把他们送出府。
上了马车后,赵怀雁对康逸说,“他喝的挺多,小心路上吐。”
康逸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赵怀雁道,“有劳了。”
康逸笑,“赵兄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今日若是你,我也会照顾的。”
赵怀雁弯腰,拱了一个手礼。
康逸微愣。
赵怀雁道,“能结识你们几个朋友,是我赵无名的福气。”
康逸笑道,“能认识公主,是我们这些人的福气才是,好了,你今日喝的也不少,既担了左相一职,明日就得循规蹈矩地上朝了,早点回去睡。朱兄交给我,你尽管放心。”
赵怀雁点头,嗯了一声。
在送走朱玄光后,赵怀雁又陆陆续续地送那些大臣们走。
燕行州喝够了本后就先走了。
燕迟没走。
段东黎没走。
平府的家眷还有周别枝、周小婵也没走。
这些人留到了最后。
而在这些人里,还不知道赵怀雁是公主的只有周小婵、凝月、映兰。
周小婵见到赵怀雁,激动的不行。
她感觉自己有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位赵先生了。
她欣喜地要走到赵怀雁面前去。
可不等她走过去,燕迟挡在了她的面前,对她道,“很晚了,跟你娘回去。”
周小婵道,“我还没跟赵先生说上话呢。”
燕迟道,“你没见他喝多了需要休息吗?他明日还要上朝,别耽误他睡觉,有什么话想说,往后寻到了机会再说。”
周小婵很想跟赵无名说话,可想到燕迟说的也对。
今天是赵无名升官的日子,他高兴,喝的酒自不少,明日还得上朝,确实得早点休息。
周小婵克制住心里的渴望,低低地说,“好吧。”她道,“我去跟赵先生道个别。”
燕迟道,“不用了,你娘会去的。”他喊,“映兰,凝月,扶小婵先上马车。”
映兰、凝月被燕迟喊来,不敢马虎,一左一右扶着周小婵,出了府门,上了马车。
平府的人也一一与赵怀雁道别。
周别枝看着赵怀雁,微微地叹了一声气,没多说什么,只拱了拱手,走了。
不一会儿,热闹的左相府就变得冷冷清清。
段东黎坐在太师椅里,摇晃着椅子,看着头顶的天空。
燕迟瞅一眼赵怀雁,面色极不好看。
赵怀雁不搭理他,只对段东黎道,“右相,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段东黎笑道,“急什么急?这所有人里,就我家与你家最近,一个院墙的事儿。不用出府,我一个轻功就过去了,不急。”
燕迟一听,上前就将他踹下椅子,警告道,“你敢翻她的墙头,本宫剁了你。”
段东黎冷不丁地被燕迟踹下椅子,完全是毫无防备,等到他从椅子里弹下来,跌下石阶后,摔了一身灰后,他才反应过来他遭到了什么待遇,燕迟干了什么事。
他气哄哄地站起来,瞪着他道,“你踢我做什么?”
燕迟冷哼,“敢让本宫瞧见一次你翻她墙头,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他说完,拽起赵怀雁的手,拉着她就走了。
赵怀雁道,“你做什么?”
燕迟道,“睡觉。”
赵怀雁道,“你睡觉回你的太子府去!”
燕迟冷笑,一把将她拽过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扛上了肩膀,他阴阳怪气地道,“今晚本宫就睡你这。”
赵怀雁锤他,“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来人啊,来人啊!”
燕迟笑的越发的冷,“你尽管喊,看有没有人应你。”
赵怀雁哭。
这明明是她的左相府,可似乎,所有人的听的都不是她这个相爷的话,而是燕迟的话。
左相府既开了,府里就不可能不增派仆人。
仆人有。
丫环有。
嬷嬷也有。
但这些人,全都是燕国皇室调拨过来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燕行州是不管这些小事儿的,按寻常的习惯,燕迟也不管这样的小事,这些全是下面的官去做的。
但因为这个人是赵怀雁,所以,左相府的一切,全是燕迟亲手包办的。
这府里的人,也全是燕迟的人。
无人阻拦,燕迟一路通畅无阻地将赵怀雁扛进了卧室,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
赵怀雁双手贴床,防备地瞪他,“你做什么!”
燕迟道,“把脸换过来,把衣服脱了。”
赵怀雁惊,猛地揪紧自己的衣衫领子,“你,你,你……”
燕迟看她的表情,知道她想岔了,他原本阴霾的心微微地有些爽,看她吃瘪看她惊恐,看她被他吃的死死的,他内心就特别愉悦。
他轻挑一边眉峰,原本只是不想太虚空灵指在她身上滞留太长时间,以免影响她的身体。
可她这反应,完全是觉得他会对她做什么似的。
确实,他是想对她做些什么。
但不是今天,更不是现在。
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对燕迟而言,征服江山不难,难的是,要征服一个美人的心。
而这个美人,还是赵国公主。
是身为储君的她。
未来,她要执掌江山。
所以,对她的征服,不能用寻常女子的套路,更不能用对待寻常公主的方法对待她。
燕迟走上台阶,坐在床沿,看着她,笑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赵怀雁紧紧地抓着衣襟,往后退,“你要是真敢对我做什么,我爹会宰了你!”
燕迟道,“公主是聪明人,说这威胁的话没用。若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你爹不会宰我,只会把你嫁给我。”
赵怀雁道,“那你太不了解我父皇了。”
燕迟道,“大概吧。”
他弯腰将赵怀雁的鞋子脱掉,又将自己的鞋子脱掉,翻身躺到床上。
赵怀雁吓的尖叫,“你干嘛!”
燕迟道,“先躺一会儿。”
他伸手抱她。
赵怀雁不给抱。
燕迟闭上眼睛,因为今天他喝的酒不少,所以身上的酒气很大。
可再大的酒气,从他身上冒出来,一点儿都不难闻,反而有一种醉熏熏的诱惑感。
赵怀雁躺在另一边,盯着头顶的大帐,说道,“你要睡回去睡呀。”
燕迟往她身边挪去,伸手抱住她。
赵怀雁挣扎。
燕迟道,“别动,你今天惹了我。”
赵怀雁撇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找借口给她抹黑,还怕没借口吗?
她哼道,“你就是惯性的想找我茬。”
燕迟笑,他抬手扯掉她头上的绑带,捏了捏她的脸颊,再往下看一眼她平坦的胸,他皱眉,“把身体和脸都变回来。”
赵怀雁道,“不变。”
燕迟道,“用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赵怀雁道,“我自己的指法我自己清楚。”
燕迟无奈,抚摸着她的长发,扣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今天他喝了酒,赵怀雁也喝了酒,二人口腔里都是浓醇的酒味。
大概是酒的原因,也大概是情动了。
赵怀雁一开始是挣扎的,后来就渐渐的软了。
燕迟吻的并不急切,循序渐进,半哄半诱。
见身下的女孩不挣扎了。
不反抗了。
他轻轻扯开了她的腰带。
隔着里衣。
抚摸着她的身子。
但没有曲线,摸的特别没感觉。
燕迟不满,咬了她一下。
这一下咬的很轻,不疼,可让沉在他吻技中的赵怀雁清醒了。
她用了内力,伸手推开他。
燕迟正陷在与她的亲密接吻里,没防备,一下子被他推开了。
他倒在床上,低低地笑。
赵怀雁用袖子擦嘴,瞪他。
燕迟撑着额头斜过来,袍服凌乱,笑容俊美,他看着她,笑道,“要不,我给你父皇去封信吧?”
赵怀雁冷瞪他一眼,从另一头下床。
见她走到桌边喝茶去了,燕迟又转身过来,望着她道,“向你父皇说,他的宝贝女儿看上我了,要与我成亲。”
赵怀雁正喝一口茶进肚,闻言,噗嗤一声,茶水毫无形象地吐了出来。
燕迟,“……”
他迈步下床,跟赵怀雁一样,并不穿鞋子。
卧室里铺着很厚的地毯,走的很舒服。
他走过来,挪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边上,侧头看她,“是太激动了还是太高兴了?”
赵怀雁将杯子往桌上一掷,哼道,“你这信一写,我父皇第二天就会杀过来。”
燕迟道,“那就写……我心仪他的女儿,欲求娶他女儿为妻。”
赵怀雁撇嘴,“你想得美吧,身为储君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除非……”
她眯了眯眼,转头看向燕迟。
燕迟挑眉,“除非什么?”
赵怀雁勾唇,笑的很不怀好意,她凑过唇,对着他的耳朵,极为扰乱人心地道,“除非太子愿意入赘我赵国,做我赵国的王夫,那我可以考虑,娶太子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