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而因为这一次的享受,往后,他洗澡的事,多半都包给了赵怀雁,虽然对于她每次来服侍自己,在看到自己的身子后都会脸红的反应很不满,也很嫌恶,但最终,为了练赵怀雁的指法,也为了自己的筋脉更加的有力,他忍了。
换衣服的时候燕迟没让赵怀雁伺候了,燕迟还泡在温泉池里,享受过一波推拿,他的声音都是倦懒的,带着懒洋洋的气息,对赵怀雁说,“回去吧。”
赵怀雁也不想多逗留,站起身就走。
燕迟道,“搓布扔到垃圾篓里,明天有人清理,旁边的偏殿里有很多备用衣服,大概没你穿的,你就先穿元兴的吧。”
赵怀雁不在意这些,低声说了句好,赶紧走了。
第二天吃完饭,燕迟带着她跟朱玄光,进了宫。
早朝过后,燕迟去了御书房。
赵怀雁和朱玄光随行。
御书房里,燕行州坐在龙桌后面批折子,荀公公伺候在一边,而除了荀公公外,这个御书房里还有一个男人。
燕迟推门进去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在跟燕行州说,“皇上,昨夜雷州传来八百里加急告危书,驻派雷州的定江侯发现陈国边境有异动,似有人想向我雷州边境进犯,来人气势汹汹,势不攻克雷州不罢休的样子,而雷州北面,全是齐国地盘。”
“十五年前,三位皇子以死血战齐秦两大强国,使得齐秦两国元气大伤,那一战,我燕国损失三位皇子和两位公主,秦国损失两位皇子,齐国损失两位皇子和两位公主,为了防止周遭其他国家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燕秦齐三国秘密签定了十年互不侵犯的条约,还用和亲的方式加固这一约定,如今,十年之约未到,定江侯不敢贸然发兵往北进军,故而,告危书请示皇上旨意。”
燕帝低头批改折子的手没动,身子也没动,依然垂着头,认真地圈圈画画,对逼上门来的危机毫无一丝慌乱,只腔调低沉地问,“是陈国人来犯吗?”
那人道,“告危书上写的是陈国有异动,并不一定是陈国人。”
燕帝嗤一声,甩了朱笔,身子往后一仰,这一仰,看到了正进门的燕迟,他扫了燕迟一眼,又把视线落在眼前男人身上,漫淡道,“既是陈国有异动,管他是不是陈国人,那必然是借道陈国而来的。”
他冷笑,“既是从陈国来的,管他是谁,打就是,一个屈屈陈国,敢挑衅我燕国,明显是想死的节奏。”
那人一噎,心想,皇上,你能不能别这么干脆直接?这年头不流行打打杀杀了,得和平处理争端。
可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组织这样的语言,燕迟进来了,他立马向燕迟颔首行礼。
燕迟挥了一下手,让他不必多礼。
那人直起身子,冲燕迟道,“太子知道雷州那边的事情吗?”
燕迟点了点头,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去,坐稳后抬头,没有立马说雷州之事,而是把赵怀雁和朱玄光喊到跟前,跟他俩介绍,“这位是燕国右相,段东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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