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冷一笑,拨动手栓:“要用你粉红的脑浆试一试?”
冰冷毫无感情的嗓音,周围似乎凝聚起渗人的寒意,冻得人浑身发抖。
黑洞洞的枪口像是黑色的眼球,冷冷注视着六个男生。
到底都还是学生,死亡逼近,各个吓得大气不敢出。甚至有胆小的,隐隐感觉温润的液体从裤裆里流淌而下。
“那个……我祖父还等着我给他烧纸呢。“
“你祖父不是没死吗?”
“老子提前烧不行啊!”
“作业还等着我去临幸……“
最终,黄毛小子脚底抹油率先逃跑,一群人像是野狗似四处逃窜。
白昔月转身,褐色眸子上下扫了眼叶司白,问他:“有没有事?”
叶司白眼底浮起笑意,拍拍面瘫小舍友的的肩膀:“小面瘫,你为了我,居然非法拥枪。”
白昔月垂下眸子,似乎在掩饰隐忍某种情绪,她默不作声地取出枪支,往地上开了一枪。
咻~~
清凉的水柱,原来是一把水枪。
做完这一切,白昔月又看了几眼叶司白,似乎在确定他的安全,再保持着冷冰冰的面瘫表情,转身离去。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叶司白心中感慨万千,这是多么隐忍又深沉的爱意啊。
可惜,他的身份和地位,他这位舍友注定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叶司白身处的世界黑暗,密不透风。
他要找个机会,和固执的小舍友谈清楚,劝这小子早日放下对自己浓烈的爱慕之情,回归普通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