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个蠢货,现在你满意了?”
卢道陵把房门关上,冷声道:“跪下!”
卢岩鹤身子一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低着头,哪还有之前董事长的派头?分明就是犯了错的小学生。
“临走的时候,我是怎么叮嘱你的?你又是怎么做的?”卢道陵冷笑道,“你应该庆幸,还活着回来了,你去宗门驻地看看,楚凡做完一脚,几乎把整个演武场都毁了,现在那道裂纹还在呢……咳咳咳!”
情绪激动,牵动了内伤,卢道陵忍不住剧烈咳嗽几声。虽然他用手挡住嘴唇,可眼尖的卢岩鹤还是瞧见了,掌门嘴角有血,这是受伤了呀。
难道,昨晚楚凡去了宗门驻地,把掌门都给打伤了?我的妈的,这家伙还是人吗?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卢道陵掌门深吸口气,“昨晚,楚凡单枪匹马去的宗门驻地,我连他一招都没挡住,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楚凡给了三天期限,如果不把元洪交出去,他就要毁了我们青城派。不要怀疑他的能量,只他一个人,就能轻松把我们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毁掉。他的强大,你想都想不到。”
“现在,我最后问你一遍,元洪到底在哪?”卢道陵掌门沉声问道。
卢岩鹤身子一抖,眼神纠结,很显然,他是知道儿子藏在什么地方,可要是说出来,儿子可就没命了。可要是不说,宗门就会被毁灭。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宗门,对他而言都是最最重要的东西,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长老急了,上前揪住他衣襟,左右开弓,连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要不是因为他,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情?都是你们两口子给惯的。快说,那个畜生在那?”
“在……在机场。”说出这句话,卢岩鹤好像被抽了筋一般,软软的瘫倒在地。他知道,儿子玩了……
梵山脚下的村子里,楚凡打完电话,朝着最热闹的地方走去,就见村子中央的一大块空地上,已经摆好了桌案,一张矮桌上,放着那头近四百斤的大肥猪。好几个人按着,竟然还差点被它掀翻桌子跑掉。
“快,快摁住了。”
“靠,你把杀猪刀拿远点,别捅我身上。”
“水盆呢?快把水盆拿来接血……靠,那个是尿盆子……”
楚凡走了过去,挽起袖子:“把刀给我。”
“妹夫,你行不行啊?”伯闻有些怀疑,可还是把手中的杀猪刀递过去。
楚凡拿起刀,颠了颠,走过去伸手按住猪头,顿时,还在拼命挣扎的肥猪就老老实实的躺在那,一动也动不了了。
光是这一手,就让人佩服不已,不用吩咐,几个人已经麻溜的忙乎开来,大水盆拿过来,放到矮桌下,而楚凡很娴熟的用杀猪刀把猪脖子上的鬃毛刮净,找准位置,猛地一刀捅了进去。
一尺多长的杀猪刀,直没入柄,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当楚凡把刀拔出来,滚烫的鲜血顿时从伤口喷涌而出,哗哗流到水盆里。
“妹夫,看样子,以前干过呀,这手艺,太漂亮了。”
“真厉害,关键是位置找的,太准了。”
“兄弟,你不会是杀猪的吧?哈哈!”
几人有说有笑,俨然已经把楚凡当成了自己人。原本,他们以为楚凡会很难相处,毕竟是外地人,还有钱有势,都是像卢元洪那样,眼高于顶的富二代呢。
可接触了几次,众人都喜欢上楚凡了,他有本事,还没架子,干起这些粗活来,竟然头头是道,比他们的手艺还好。
难怪让晴儿死心塌地呢,就他这样的,全村没一个人比的上,也就他能配得上晴儿。
猪杀完了,楚凡帮着把肥猪抬到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上刮毛,这活儿太脏,被人推看出去,他闲来无事,见果基伯约杀了牛,正在剥牛皮。
楚凡走过去,拍了拍果基伯约的肩膀,笑道:“大哥,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哪能让你干活呢,快歇着吧,我一会儿就把皮子剥下来。”
“大哥,我有个事儿找你帮忙。”
听他这么说,果基伯约把刀子放下了,好奇的问道:“啥事,你说。”
楚凡凑上去,低声说了两句,果基伯约爽快的说道:“这事儿简单,我这就叫两个人过去……诶,不用你,弄脏了你衣服。”
楚凡拿起剥皮刀,笑道:“这活儿,我比你在行,不信你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