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钱一斤。”尧旭装了一些把袋子递给了小贩。小贩看着电子秤上面的5.3有点为难。
“五块三。”叶天还以为他会直接给了,没想到尧旭的手根本就没有掏手机的意思,反倒是一本正经地说,“大姐,不能便宜点吗?”小贩重新打量了他,没想到穿的光鲜亮丽的,倒是个买菜也与斤斤计较的人。他们小贩卖菜的时候最喜欢的人就是不讲价的。
在黑市这边,不讲价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只要是本地的人,他们都不在于这一点数字,倒是在周围生活的居民,他们依旧保持了小市民的习惯,一毛钱都不想给外人。
叶天蛮意外的看着尧旭,上次自己好像就看到他讲价,但是没太看仔细,因为他觉得对方可能不希望看到他的那一面。所以尽量地控制了自己抬头的频率。
今天不一样,叶天觉得这个好像就是尧旭扽日常。“我看你也不像是穷人啊!那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你和我一个劳动者计较这三毛两毛的干嘛呀?”尧旭也不着急,“这是一种生活态度,您卖不卖?不卖我就去别家了。”
对付商家,最常用的就是威胁,这个叶天很清楚,因为他在古董店里面经常会碰到这样的顾客,不过叶天他们的生意和菜本身就不一样,叶天经常会回复一句,“那你就去看看吧!反正一摸一样的可能在整个古玩街都看不到了。”
有时候顾客会因为这句话走,有的则会反思一下,最后留下来。但是这样卖菜扽小贩在这边多得是,要是尧旭真的离开了这家店,在别的摊位上还是能买到的。最后的结果就是摊位老板妥协了,她臭着一张脸,一边把袋子递给尧旭一边嘟囔,“怎么看起来是挺有钱的,但是干的却不是有钱人的事呢!”
尧旭就当作没听见,扫码付款之后给他确认了一下就拿着袋子走了。就这样,几乎在每一家摊位面前都会重复同样的画面,在市场就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对此,尧旭依旧是乐此不疲的阵势,好像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叶天提着一些蔬菜袋子跟在他的身后,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在每个摊位面前都和他们讲价?你不觉得这有点浪费时间吗?再者说,你也不是很在意那几毛钱的人啊!”叶天的话有点不礼貌,但是在尧旭看来倒是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和叶天解释,“这让我觉得好像我还生活在一个有人气的地方,不追什么都是冷冰冰的。”叶天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马上就察觉到,他似乎再说自己很孤独,他之前好像也表现出来过……但是叶天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
因为他想事情不会先到很多方面,就连现在都是,要是知道和别人讲价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生存价值的话,叶天是打死他也不说这句话的。